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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膝盖轻轻软软地蹭了下他精瘦的腰部,露出个天真无辜的笑容来:“聂总你那里不行吗?只能用道具把我弄哭?”
对方呼吸一窒,眼神变得格外暗沉:“易然,你是知道我今晚没时间收拾你?”
对啊,不然我怎么敢不知死活地主动撩你这个人形打桩机。
我用舌尖舔了舔他性感的喉结,笑容更加灿烂几分:“你确实该去照顾青岚了,而我也该睡了。聂总……晚安。”
后妈给聂总的一百零一条建议之:宠然然要适度,否则然然要爬你头上的。
Angelic Bitch 59
就像我预料的那样,聂文洲果然没真给我什么实质性的惩罚。至于他口中拿来威胁我的情趣道具,我更是连影子都没见到。
一夜过去。
只想撩不想负责灭火的我心满意足地从睡梦中醒来,先抱着绵白蓬松的枕头打了个滚,然后睁开眼看向床斜对面的金色古典立钟。
唔……七点。
虽然还是很困,但该先起床看看青岚有没有醒,然后尽快道歉。
我将脑袋埋回被子里蹭了蹭,掀开被子赤脚踩到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嘶,还是有点疼。
我低头看了眼好了些但是还没完全恢复的脚踝,皱起眉选择单脚跳向浴室。
完成洗漱后,我继续沿用这策略,蹦蹦跳跳地一路来到了聂青岚的卧室门口。
我正在思考是悄悄把门推开避免吵醒对方还是敲门进去以尊重隐私,腰就被人从身后搂住了。
又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
这是抱我抱上瘾了?
而且……还隐隐约约隔着睡袍顶到我那里了,一大早就发情的王八蛋!
我蹙着眉先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后打着哈欠攀住那人脖子,懒洋洋地将脑袋枕到对方宽阔的胸膛上:“聂总早,青岚醒了吗?”
“醒了。而且她恢复正常后第一句话不是关心一下我这个辛辛苦苦看护了她整晚的亲哥,而是问我易然哥哥有没有出事,还想来看看你。没想到你这只崴了脚的小跳鼠也这样,见到我以后先问青岚。”聂文洲轻轻挑了下眉,“你和她关系挺密切?真的只是……假装在相亲?”
你才是跳鼠。
至于密切……
还不是因为这心地善良的小姑娘误以为我在跟你谈恋爱,而你又始乱终弃不是个好东西,所以她才在帮我当一个尽职尽责的僚机。
我假装没听出聂文洲话里浓重的醋意,故作茫然地眨了眨眼,伏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哼唧:“普通朋友而已。你放我下来,我要去看看青岚。”
“明天再见也不迟。”这人眼瞳里危险而迷人的暗色微微漾开,声音低沉沙哑,“宝贝,昨晚一个人睡得舒服吗?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些账需要清算?”
我身体一僵,笑容也勉强起来。
糟糕。
起床时还记得,但一站在小姑娘卧室门口就真的忘记这茬了。
“聂总……”我当机立断掐了自己一把,泪眼汪汪地看他,“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回家好不好?一晚上没有联系,我家里人会担心的。”
聂文洲笑了:“没事,你跟家里闹别扭的时候失联更久。而且叔叔阿姨听说你在我家照顾青岚后很放心,还让我多看管你,好让你别玩得太过分。”
这叫看管?!
哪有看管着看管着就到床上去的!
而且不让我玩,却让我被你玩?
这是什么鬼霸权。
大尾巴狼我要跟你决斗!
被强行抱回卧室的我开始使劲扑腾挣扎,以期给对方的行为造成点阻碍。
然而不仅完全没起到半点效果,抵在我身上的那玩意儿还越来越硬了。
……这硬度和热度让我心有余悸。
真的开始害怕下不了床的我伸手抵住对方宽阔的胸膛,哭哭啼啼着抬起脚胡乱踹他:“不要,你太大了……不做……”
“我不大,你吞得下去的,我们慢慢来。”聂文洲避开我受伤的脚踝将我牢牢压在身下,大手揉了把我睡得乱糟糟还未梳理过的头发,“宝贝,你是希望我们面对面地做爱,还是更喜欢后入?选择权在你手上,我听你的。”
滚!都不要!
聂总:滚床单吗?
然然:滚!
聂总:好的。
而本后妈在考虑拉灯。
Angelic Bitch 60
见我怎么都不肯松口,聂文洲挑了挑眉,垂着眼以两指扣住我下颚,颇为强势地用亲吻取代了言语沟通。
起初十分激烈,亲得我都有些缺氧。
慢慢则变成了舌尖缠着舌尖的、恋人之间才会有的缠绵深吻。
我抵抗不了温柔。
拒绝的念头被一点点蚕食,抵在对方胸膛上的手也不知不觉滑落到了身侧。
这人低低笑了声,修长手指扯开我的内裤,旋即俯身张开薄唇,毫不迟疑地含住了我半硬的东西。
那一瞬,脑海中像是有烟花炸开。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因为后面被Dom调教得极为敏感的缘故,我更喜欢直奔主题,鲜少会要求床伴特意照顾前面这处。
“不……”对此不太适应的我有些慌乱地试图并拢双腿。
孰料细微颤抖着的膝盖却被对方用力按住,往两侧掰开后牢牢压在了床单上。
……无力反抗。
我陷入了任对方亵玩的窘境。
聂文洲的舔吻透着股让我头皮发麻的狠劲。
像是饿了数日的野兽终于捕获到猎物,却又舍不得一口连皮带骨地吞下,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先解解馋。
微妙的怜惜意味同毫不掩饰的强烈占有欲融合在一起,让被视作猎物的我既有些沉溺其中,又有些惶恐不安。
会被吃掉吗?
我睁着雾蒙蒙的眼轻轻喘息。
被撩拨得火热的情欲一点点盖过理智,占据了主导地位。
我……想要高潮。
但只碰前面来实现这点,对已经被调教得习惯在同性身下获得愉悦的我而言太难了。
“嗯……”我喘息着缓缓蜷紧十只脚趾,眼里的水汽克制不住地漫了上来,“聂总……聂哥哥……你帮帮我……”
聂文洲吐出口中的东西直起身,乌黑眼眸别有深意地凝视着我,语气淡淡的:“宝贝,这样不算在帮你吗?”
这时候装什么纯良。
我咬了咬牙,认栽地摇头,声音含了软绵绵的哭腔:“不够,我要你进来嘛……呜!”
得到许可的对方毫不客气地挺腰往里顶了进去。
霎时,快感与疼痛均强烈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去你的不大!
我欲哭无泪地尽可能放轻呼吸,好让被插入所带来的异物感和压迫感不那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