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空间在手
因为依晴发现,所有的东西放在空间里,都不会变质,空间的存在,完全可以取代冰箱,它还有很多冰箱所没有的好处。
譬如:东西放在冰箱里,还有保存期限,空间里却永远不用担忧这个问题,空间里可以永久的保存。
所以她的空间,不仅被她打造成了花园、果园、菜园等众多用途。
还土豪了一把,把空间里的一个区域,当成了保鲜储藏室。她这个地道的吃货,更是把空间储藏室的功用发挥到了极致。
她平时根本就不会用到冰箱,那些常用的吃食通通的被她存放在空间里,以便于她随时取用。
更夸张的是,里面存放的食物,从糕点猪肉到咸蛋,都是应有尽有。
这会儿,知道了空间也随她一起来到古代。高兴之余,谢依晴第一时间来到存放药物的地方,找出来抗生素,吃了一粒。
吃下抗生素之后,她的心里有了底,也就有了闲心,低头瞅了瞅那条丑到爆的中裤,她就想看一看这本尊的模样。
其实,她有原主的记忆,也看过了谢文安和谢一霖的长相。有谢家父子做对比,原主的长相应该也不会差。
可是谢依晴还是很好奇,原主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带着这份好奇心,谢依晴翻了几个收纳盒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巧的化妆盒。
化妆盒里,镶嵌了一面长方形的小镜子。望着镜中那个十三岁的的小少女,哪怕是额头上缠着一层厚厚布带,苍白的脸色,也难掩她秀丽的姿容。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自己),这话一点都没有错。谢依晴瞧完自己这张脸,心里很是满意。
带着这份雀跃的心情,谢依晴又依依不舍的环顾了一下空间,尤其是垂涎收纳盒里纯棉的小花睡衣。
唉!明明都是自己的衣物,可是却不能正大光明的穿在身上,这是何道理呀!
最可气的是,空间里还有很多,她收集来的,花色都很不错的纯棉布,却不能拿出来做衣裳。
谢依晴心塞了半天,才默默的退了出来。
躺在被窝里,也许是空间的存在,给了她无限的希望和勇气,就是额头上的伤口,也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睡觉吧,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就在她睡意朦胧的时候,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以为是一霖被尿憋醒了,要起夜。
就在她要提醒小家伙,小心一点儿的时候。却感觉小家伙手脚并用的爬到她身边,伸出小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儿,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姐姐没有发热,郎中爷爷说:只要姐姐夜里不发热,病就会好了。”
依晴怕吓着他,强忍住把小家伙抱进怀里的冲动。等小家伙爬回自己被窝,传来绵长的呼吸声,依晴才眨了眨湿漉漉的大眼睛,睡着了。
她这一天经历的太多,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全都尝了个遍,也是真的累了。
当东方刚刚的现出了鱼肚白,谢文安就起身穿衣。“夫君。”
“蓉娘在睡一会儿,天还早着呢!”五年来,谢文安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今天他更要早早的起来,准备帮娘烧火做早饭,帮媳妇儿闺女熬药。
听见东厢房的门响过之后,西厢房的门,不大一会儿也打开了,谢文忠打着打哈欠走了出来。
“大哥,晴姐儿昨晚怎么样?”
“比我预料的好,我夜里起了两次,看着她睡的还算安稳。”谢文安没有想到,二弟今天也醒的这么早。
“没疼就好,不然孩子得多遭罪。”谢文忠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大哥的黑眼圈,才接着说道:“哥,你还要去学堂,再去睡一会儿,我来帮咱娘烧火做早饭,早饭做好了我叫你”谢文忠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去柴房抱柴禾。
“老大,老二说的对,你还是去多躺一会儿,要是你的身子骨儿也熬坏了,蓉娘他们娘仨可咋办!”
“娘,我没事儿,我的身子好着呢!”
刘氏瞧着大儿子倔强的脸,不由的心里一酸。
“这几天地里没有活计,家里的活你爹和老二会帮我做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嗯,儿子知道。”
“晴姐儿昨晚怎么样?”
“晴姐儿昨晚睡的很安稳。”
“那就好,我大孙女儿遭罪了,这真是飞来的横祸呀!”
想到聪明懂事儿的大孙女儿,竟然会有这样的无妄之灾,刘氏的心里暗恨那个背后下黑手的人,要是被她知道了是谁?她一定剁下那个黑心小瘪犊子的狗爪子。
谢文安见二弟抱来柴禾帮娘烧火,他就没有进灶房。而是回了东厢,把屋里的恭桶拿了出去,冲洗干净放好。
佟氏把谢文安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是心如刀绞。一个文质彬彬的秀才老爷,白日里在学堂要教学生们上课,在家里还要做本该是她该做的那些活计,她真的于心不忍,心里有愧啊!
佟氏正陷入伤悲,南屋里有了动静,是一霖醒了。一霖醒来第一件事,衣裤都顾不得穿,就爬到姐姐跟前,又摸了摸姐姐的脸蛋儿,才兴高采烈的,对着刚进门的爹爹说道。
“爹爹,姐姐没有发热,姐姐很快就会好了。”
“真的?那可太好了,我们一霖真懂事。”
“嗯嗯,昨天晚上我也摸过姐姐的脸,也没有发热。”
听了小儿子的话,谢文安小声的对佟氏说道:“蓉娘,你瞧瞧咱们懂事的晴姐儿和一霖,你也要努力呀!”
“嗯。”佟氏今天的回答虽然带着哭音,可是谢文安却听到了希望。
人要是有了盼头,做啥都不觉得累。谢文安把佟氏和晴姐儿的药分别熬好之后,又嘱咐一霖看着她们吃药,才急匆匆的向镇上走去。
谢家居住的小河村,离白石镇并不远,只有两里路。
顾名思义,这附近的大山,盛产白色的石头,白石镇也因此得名。
爹爹走了之后,一霖就像是一个小大人儿似的,指着炕桌上的药碗,催促姐姐快点儿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