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天台
苏忆秋这一晚并没有睡好,对她来说,虽然忍耐欲望已经是一种常态,但是教室里她被他踩在脚下那一慕总是不断地在她脑中重演。
她躺下又爬起来,反复擦了好多次,淫水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而她也不想在游戏刚刚开始就违背了主人的命令,她点开了一本内容艰涩的英文有声书,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去听懂,足足听了两个小时才慢慢睡着。
钟凯跟自己的女朋友干了个爽,两人汗津津的身体分开,他点了根烟,慢慢抽着。
“你今天好厉害啊~”陈雨琪娇嗔着说,“我腰都要断了。”
“爽吗?”
“还挺爽的。”
“下次你愿意先给我含一含,会更久更爽。”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才不要呢,”陈雨琪锤了他一下,“你怎么不来舔我?”
“那算了。”
“双标,哼。”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钟凯掐了烟,将她的身子掰过来吻她,两人很快又纠缠在了一起。
等到第二天他退房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老师们都对他经常性的旷课熟视无睹,如果是以往,他可能会选择干脆不去了,但是昨天刚刚发现了有趣的玩物……
回到教室,正是午休时间,苏忆秋正在给他昨天画完插画的黑板报填充文字,她的字迹非常娟秀,如同她的外表一样,她这次搬了椅子,站着上面稳稳地写着,那细腰和小痣也好好地藏在衣服里,没有露出来了。
果然是特意勾引我的,钟凯想。
他走过她身边,将一个东西塞进她校服外套的口袋里。而她如同完全没感觉到,也没有看到他一样,只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文稿,以掩饰那一瞬间的停顿。
真会装。
他坐到座位上,开始编辑微信,苏忆秋感觉到了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她加快了抄写的速度,完成后径直去了女厕所,她关上了单间的门,才敢打开手机。
第一条“放学去实验楼的天台,钥匙给你了。”
他怎么会有去顶楼的钥匙呢,她想,学生是不允许去天台的。然而这个问题一瞬间就从她脑子里溜掉了,因为下一条是:“露着奶子等我”
放学后。
苏忆秋是第一次上到实验楼的天台,她先环视了一下四周,因为实验楼是校园内最高的建筑,在屋顶没有什么会被其他人从教室中看到的风险。
她关好门,选择了门开合反方向的一面墙靠着站好,她在上来之前已经去洗手间脱掉了胸罩。
拉开外套的拉链,将里面的T恤卷到胸部上面,她两只手紧张地攥着,在心脏砰砰地跳动中紧张地盯着门。
这个方向,进来的人第一眼是看不到她的,如果是别人的话,她可以第一时间将衣服拉下来。
钟凯其实一直远远地跟着她,在看到她开门上了楼顶之后,他靠着门,在最上面一阶台阶上坐了下来,掏出手机打起了手游排位,一局游戏结束,才不急不缓的站起来。
苏忆秋虽然自己私下经常玩弄自己,但在室外的露天场合还是第一次,紧张,害怕,期待,楼顶的风时不时吹过她袒露的上身,引起皮肤的一阵阵战栗,她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听着操场上远远的嘈杂声从乱哄哄到渐渐散去。
应该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吧,她想,学校已经差不多要空了,他会让她等多久呢……
正这么想着,门开了,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是他,她松了口气,又在与他目光交汇的一瞬间垂下了眼,这是她期待的,但她又不能不感到羞耻。
短短几步路,她就已经笼罩在他的身影下。
“很听话啊,”钟凯笑了一下,“外套脱掉,手举到头上去。”
苏忆秋照做了,她两手举过头顶,手腕交叉着抵在墙上,钟凯将落下来的T恤卷起来,命令她“咬着。”
夕阳西下,橙黄色的光照在她赤裸的胸上,他甚至能看清上面那细细的绒毛,如同两只桃子。
他欣赏着,她的胸并不很大,乳房看起来又白又软,乳晕颜色是肉粉色,乳尖也是小小的,只是乳头的尖端的颜色更深一点,他还没有碰触,那乳头已经是硬硬地挺立着了,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他恶劣地先用手指捻了一下,听到她抽了一口气,却是把上身又往前送了送,方便他的亵玩。
他不客气又捏又抓了一会儿,那白白的皮肤很快也泛起了淡淡粉色,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两只熟透的桃子了。
苏忆秋咬着自己的衣服,第一次被男人碰触身体,还是这种毫不怜惜地揉捏,她的下身已经一片泥泞了,四周的一切似乎都离她远去,只有男人的气息笼罩着他,她也无力再思考会不会被人发现。
“班长,”他戏谑地叫她,“被玩奶子爽吗?”
“嗯……爽的……”她咬着衣服含糊不清的回答。
“我不信呢,”他说,“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外裤连同内裤被她一起褪到膝盖,甚至拉出了一条透明的淫丝。
“腿分开点。”
他一只手狠狠的抓了一把她的胸部,她顺着他的力道向前踉跄了一步,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随后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探去,她的阴蒂已经因为性奋而充血,他轻易地摸到了那里,男人的略感粗糙的手指,在摸上去的一瞬间就让她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她站不稳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这里是学校,室外,她近乎全裸地攀在自己衣着整齐的同学身上,钟凯用大拇指揉了几下她的阴蒂,正要将食指和中指插到她的阴道里去,就感到一阵热乎乎的液体浇在了他的手上。
她已经泄了。
钟凯颇有些意外地举起了湿淋淋的手,将淫水抹在她的奶子上。
“这么骚?”他在她胸上擦了会儿手,又将手指插进她的嘴里,她的小舌柔顺地绕上他的手指,吸允舔舐着。
“被多少人调教过了?”他拔出手指,问道。
“没有,”她说,“没有被调教过……”她犹豫了一下,又小小声地说“其实我还是处女。”
钟凯呆了一呆,他再次用手指找到她的阴道,小心地伸了一个指节进去。
果然,他感觉到了一圈软软的屏障。
“你怎么不早说?”他问,他刚才差一点直接捅破了。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她说,“您很在意吗?”
他的手指在还在她的身体里,只要他微微弯曲一下指节,或是再前进一点,就会破了她的身子。
而那湿滑温热的通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甚至在一收一缩地勾引着他。
她说完,又感觉到这种反问的语气似乎不太尊重,
“抱歉,”她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您介意的话我可以把它弄掉……”
什么跟什么,他想。
这家伙的脑回路果然是常人理解不了的。
他抽出手,帮她提上了裤子,“穿上吧。”他说。
他点了根烟,看着她整理衣服
“你想做什么,性玩具?奴隶?母狗?”
“什么都行,”她脸红红的说,“只要是您想要的。”
“你先走吧,”他摆摆手,“以后你的身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
“是。”
“叫主人吧。”
“是,主人。”她跪下来,又吻了一下他的脚,心满意足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