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从不用潜行
[我们怎么办,]西提尔极其幅度地移动着手臂,避免发出声响,[现在上去吗?]
[智能,将我铠甲的一部分质量留在这里,将她固定住。]
夏尔里磕黑色战甲稍微变薄了一些,一些鳞片之间的间距变大了很多,这些金属形成了两个圈,直接将西提尔的腰部装甲焊接在墙壁上。
[你要一个人上去?]西提尔很担心他,因为不久前夏尔里克可是在她面前被葛朗特掐住脖子的。
夏尔里克没有回话,双脚一使劲,借着力跳到了空中,用钩爪把自己的挂到平台边缘。
嗡嗡嗡嗡——
几束能量光束突然间从门那边的方向暴射而来,轰击到电梯井和大门之间的墙壁以及地面上。
夏尔里克稍微将探测器向上探查了一下,那几束光的攻击位置各有不同,造成的伤害也不一样。
看来外边应该是打起来了。
好机会。
翻身而起,夏尔里克像一只灵巧的蜘蛛,用两只脚轻轻踩住地面,然后迅速弯回身子的角度,观察周围的情况。
这次真的没有人再来了,看来我接下来把西提尔带来,就……
他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队人马,他们身上黑色的纤细铠甲和作战服和动力战甲都不同,倒是与夏尔里磕轻甲很像。
“跟上组织,别乱跑。”
因为硬件并没有什么改变,夏尔里磕广播也被强行介入连接,似乎是那一堆不明人员领袖的人带着稍微有些责备的语气了夏尔里克一句,然后迅速带着他身后的部队朝他们头顶一处并不起眼的口处爬去。
“磨磨蹭蹭干嘛呢?”一个站在队尾的士兵发现夏尔里克站在原地发愣,于是便拽了他一把,强行将夏尔里克拖到了机械通道里。
……
嘁。
也只好暂时如此了。
稍微比对了一下这只军队的铠甲外形,夏尔里克将自己的外甲壳微调了一点,更加纤细了一些。
但是仅仅是看起来,整体重量上应该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所以夏尔里克跑起来仍旧比其他人脚步声大很多。
“欸欸,你是哪个培训处的,脚步声明显不合格就上战场了……”一个离他比较近的士兵在金属通道间闪转腾挪之时是在看不过去,吐槽了夏尔里克一句。
“别话了,马上就要到主通道口了,那里探测器很多,从现在开始关闭电磁信号。”
顿时鸦雀无声的传感器带来了一种强烈的严肃感,整只队伍前进的步伐更加隐蔽,声音仅仅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刹那才发出来一点。
这本来非常行云流水的行动场面被夏尔里克一个“新兵”破坏的一塌糊涂。
毕竟此时电磁信号是关闭的,其他队员也只能通过翻白眼和不经意间的眼神来鄙视夏尔里克。
就连队长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行进了有一段时间后,夏尔里克和这只“蜘蛛”队停了下来,那里有一个明亮的型出口,和之前的那个不一样,这里并没有被激活,是真正意义上只能由机械通过的入口。
队长将自己的虹膜在一台仪器上扫了一下,了什么口令,然后转过头来,朝夏尔里克招了招手。
他向夏尔里克比了两个手势,下去和刺杀。
哦,刺杀对象一定是这一层的管理人员,而且显而易见这里混进去不少军派的人,刺杀应该没什么难度。
但问题是我该刺杀谁?
“新兵,不去,我就亲自动手解决了你,”队长遮住的面部上只露出来两只眼睛,那种对懦弱的仇恨是外壳怎么也遮挡不住的,“我最讨厌胆的人。”
好吧,好吧,杀一个算一个。
最好搞一个两败俱伤。
行,计划有了,变色开始。
嗖。
夏尔里克在队长完全没来得及第二句威胁的话之时从那个扩大了不少的机械入口跳了进去。
落地的地方是一处桌子的后面,但没有什么人在桌子旁边,蜷缩起来身体的夏尔里克很完美的将自己藏到了阴影里。
在这张大桌子后面还有一个会客桌,三把椅子围着会客桌摆着,上面坐着三个身穿赤红色动力战甲的人,甚至于武器还开着能量外放。
唯一正脸对着夏尔里磕人是个他的熟人,或者前一会刚认识的家伙,那个拿着武器堵在西提尔门口的家伙。
“李涵,”李涵左方的那个人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就像喉咙里卡了一口老痰一样听起来难受的很,“对于你近来的提议,我们非常不赞同,这么保守的战略简直不像是你这样年轻一辈提出来的。”
“我也不同意你的退守战略,”另一个人声音听不出来年龄,但是那种常年身居高位的声音很明显,“毕竟这种战略已经让我们失去了整整一半左右的伊甸园了。”
夏尔里克稍微动了一下,向李涵打了个手势。
李涵不动声色地表示已经了解。
哈哈,卖队友准备。
“所以,我们要进行进攻,”李涵的声音里面充满了不屑,那种鄙视的声音让那位稍显年轻的军官顿时就表示出了不满,“进攻哪里?你知道对手有多少兵力吗?你知道对手的军队在何处吗?”
“这……”两位军官同时犯了难,哑口无言。
“其实我这么推行退守战略只是为了一点,”他的手部在空中晃了一下,然后猛然抓握成一个一字,“寻找更多的情报,以及找到敌饶弱点。”
“那你有什么具体的发现吗,可以看。”老军官双手呈交叉十字,肘部放在自己腿上。
“比如我现在就知道他们的一只王牌部队在哪里,”李涵脸上的表情顿时神秘莫测起来,“就在……这。”
一老一少两位军官起码是上过战场的人,反射神经仍旧撩,迅速飞身闪躲,与李涵拉开距离。
李涵有些纳闷,在原地僵直地摊开双手,就像一座不可一世的雕像。
嗡轰!
一道完全令李涵没有准备的光线直接洞穿了他的头部。
一名身穿赤红色动力战甲的士兵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具黑乎乎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