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夹着玉dan奉茶走路,拉chu带粪便的玉dan
沈文淮站起来了,他的小腹有不太明显凸起的弧度,玉石沉重,因此他不得不使劲夹紧后面才勉强保持住,没让那玉蛋从他身体里掉出来。由于肠道里有东西闭不紧,淡黄色的液体缓缓顺着甬道流了出来,滴在他裤子后面,幸亏是冬天,别人看不出来,只是他自己裤裆里湿漉漉的难受。
他勉强站直,听候皇帝发落。皇帝却又带他去了外间,自己坐在榻上看从御书房里带回来的折子,沈文淮咬牙跟上去。肚子里的那几颗玉蛋在他行动时总是乱动,这下竟碰到了体内那个敏感点。沈文淮腿软了一下,收腹吸气想让它别撞那里,没想到那玉蛋好像长了眼,接下来几步路一直撞到那里,等走到皇帝的榻边,他的腰已经软了下去,呼吸声颤抖着带着些情色的意味。皇帝道:“怎么?三颗鸡蛋没有喂饱公公你吗?”沈文淮忙直起了身子,不敢再路出弱态。
只是夹着玉蛋站在那里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熬,显然皇帝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想这么快就放过沈文淮,听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稳,皇帝又下了命令:“良齐,奉茶。”
茶壶远在乾元殿那头,沈文淮不得不‘跋涉’到那里去给皇帝倒茶。光是走过去就把他折磨的要神志不清了,玉蛋不停地摩擦着那一点,给这具肉体从未体验过的痛苦与快感。沈文淮终于走到了茶几处,他拎起小壶就往茶杯里倒水。玉蛋已经将他折磨的无力,无论他再怎么克制手还是会抖,哆哆嗦嗦将茶水洒了一桌。
他端起茶杯往回走,手仍忍不住哆嗦。乾元殿伺候的人怕皇帝喝了凉水龙颜大怒,几乎没半个时辰都有人来换水,因此那壶里的茶还是微烫的,洒在他手上虽然不太疼但也不好受。茶盏晃荡着发出令人不愉的声响,沈文淮在尽力支撑着没让它掉下去。肚子里的玉蛋作祟,几乎要连带着的他前面早去势过的地方一起感受情乐了。他好不容易走到榻边,‘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双手高举道:“请陛下用茶。”
汗水几乎要将他的里衣打湿,皇帝原本有心为难,看他这样又觉得可怜,便作罢了。
皇帝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大发慈悲道:“裤子脱了。”沈文淮如蒙大赦,赶快脱掉裤子,脱得急了,甚至还带出来一丝晶莹的肠液,随着裤子拉的好长。皇帝随手拿起一边摆的珐琅盘,规规矩矩摆到沈文淮屁股下面,说:“好了,现在你可以让那几颗蛋出来了——不许用手。”
他明显是在为难沈文淮,但沈文淮现在已经被折磨疯了,哪还顾得上羞不羞?他赶快后穴发力想要摆脱这东西,玉蛋滑过那里又是一阵发颤。他的后穴像是打开的太久,因此有些无力,那颗玉蛋卡在肛口就是下不去。沈文淮急的只按小腹,就算是这样也没用。后面发力一会儿就乏了,免不了又不受控制地收缩一下——这样,之前的努力就功亏一篑,光滑的玉蛋被这一下收缩又挤了回去。
沈文淮有些慌了,他担心这东西从此留在他肚子里再也拿不出去,于是更加用力。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扒着肛口的肉,想让玉蛋借着肠液的润滑自己滑下来。幸好皇帝塞的时候将玉蛋小头朝外,很快那颗蛋就路了头。沈文淮见又用,忙再接再厉,在滑出三分之一多的时候后穴用力,一鼓作气挤出了那颗玉蛋。
有了前一颗的开拓,后面那几颗就顺利得多,很快,那几颗玉蛋就接二连三地滑进了珐琅盘里。由于塞进去之前没有浣肠,那玉蛋上甚至还沾了几星黄色。淡淡的臭味在空气中发散开来,沈文淮好像已经麻木了,居然在心里想着下次当值还是要洗干净里面才好。不过他也无暇顾及其他了,脱力的他在那呆了一会,很快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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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就到了四月份,京城已有入夏时的繁荣,这时候来了个好消息:丞相府的大公子要和骠骑大将军家的嫡女成亲了!
沈家家规,先立业后成家,哪怕是像沈文淮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也要想着捐个小官之后再与人说亲。沈文清十六岁就以惊世之才入仕,虽说官位不可承袭,但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官拜丞相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先是入大理寺做寺正,侦查断案一绝,没过几年就被大理寺诸官联合举荐为大理寺卿,成了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大理寺卿。本朝男儿皆崇文尚武,以文武双全为上,去年北境有敌进犯,沈文清又依然请缨跟随骠骑大将军挥兵北上,大胜而归。骠骑大将军因此很欣赏这个后辈,将自己的嫡女许配给他。若非沈文淮中秋时‘意外逝世’,说不定二人早已成婚了。
不论如何,这总归是一件喜事。沈文淮对他大哥向来是又敬又爱,大哥才智双全,较其他小孩也早熟些,年幼时就知道板着脸摆大哥的架子,不过对沈文淮也是真的好。还是小孩的沈文淮没少光着屁股跟在沈文清后面哥哥哥哥地叫,直到长大了些才内敛了点。沈文淮打心里崇敬这位大哥,父母因他资质平平而放弃他时,就是大哥在带他的,许多事情道理也是他大哥教的。年少时他没少惹祸,每次也都是他大哥在外面帮他摆平,然后回家了再罚他。他曾经也嫉妒过父母分给大哥的眼神,嫉妒过大哥的绝代风华,但最终不得不承认这是上天对大哥的偏爱。
本朝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子成婚前都要来面圣。沈文淮那日本不该当值,前一晚皇帝要他要到了后半夜,他后穴和腰都很疼,但他实在是想大哥想的紧,特意拿了半个月的月例贿赂了一个小太监,将二人当值的时间换了换。剩下的月例银子他尽数包起来揣在身上,想着等会见到大哥了给他,权当是新婚贺礼了。
皇帝见了沈文淮来也没说什么,只是眼光在他屁股上流连了一番,到底是许了他在这。下了朝,沈文清规规矩矩穿着朝服来了。沈文清从前常在御前走动,皇帝也赏识他,因此请了安,皇帝例行问了他几句安好之后,二人啰啰嗦嗦说了一上午体己话才将他放了出去。
沈文淮偷觑了一眼皇帝神色,见他心情尚好,就赶紧追了出去,至于回去要付出什么‘代价’,想必也不是难以承受的。
“大哥,大哥!”沈文淮略微跛着脚追了上去,沈文清在前面走着并不回头。沈文淮加快脚步,上前拉住沈文清,喊道:“大哥。”沈文清回头,皱着眉看着他。沈文淮看他脸色不对,情知不好,但还是硬着头皮腆着脸说:“大哥,听说你不日就要和骠骑将军家的女儿成婚,弟弟没什么可送的,这些银子权当是给大哥的新婚贺礼……”
沈文清低头看了看他的钱袋,拒绝道:“你的钱你自己收着,家里也不缺你这几个钱,还是你在宫里走动的有需要。”沈文淮许久不见家人,听着一句话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沈文清紧接着说:“我还不至于……拿你的卖身钱与人成亲。”沈文淮听了委屈,不可置信地问道:“什么?”“没什么,在宫里不比外面,我护不了你,你且自己小心着些。”沈文淮几乎要撑不住扑到他大哥的怀里,但还是忍住了,流着眼泪对他大哥说:“大哥,我一直都很想你……”沈文清只是“嗯”了一声,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