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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这件事上,她不确定自己的意志力准备充足。
可是——
“跟所有苦果比起来,能看到一个肖我也肖迟北的生命呱呱落地,我们一起将ta抚养长大,就像当初给了我们生命的你们一样,给予ta我们所能给予的一切、希望ta幸福并好好看看这美好的世界……爸爸,我不确定自己这样的情绪是否合理,但——我期待ta——这就是我的想法。”
“这样很好啊,”荀无涯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了一半,“情绪哪有什么合理不合理的?”
雯峤笑开,余光瞥到床头柜上摆的母亲锦衣旧照,她的音容笑貌此刻像是在赞许她所言。
“只是,”荀无涯话锋一转,“比起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似乎是个更恰当的比喻。”
父女二人相望,露出皆是彼此这段时日以来,前所未有的会心一笑。
雯峤要回去前听到一道叩击声,跟她先前来时叩窗是同样的方式。
打开窗户,是迟北。
“爸,我来接峤峤回去。”迟北立在窗下,收敛起平日里的落拓不羁,恭敬谦和的神情让荀雯峤都差点被他唬住。
“迟北,等很久了吗?”荀无涯如常同他寒暄,翁婿二人互动向来不热络,因此迟北哪怕到了也不会贸然打扰。
“没,刚到。”迟北从窗外伸手进来,望着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雯峤叫到,“峤峤,你别再从寺庙绕出来了,晚上这里都没个灯。你直接从这边下,我抱你。”
雯峤瞄她爸爸的脸色,没有什么不悦,反而嘴角含着一抹笑,略带揶揄地跟迟北说:“现在一个人还抱得动,以后有身子了两个人了怎么办?”
迟北愣了下,随即勾唇,“爸,你也太小看我,她就是怀双胞胎、三胞胎我都抱得动!”
一只手伸了过来,迟北的肩头被雯峤轻拍了下,“还三胞胎!你想得美!”
迟北双手穿过雯峤腋下,把人一举越过头顶,后退几步,他的小祖宗稳稳落地。
两人同荀无涯话别,手牵着手下山途中,迟北突然道:“老婆,我背你下去吧。”
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好,让荀雯峤心生疑窦:“你想干嘛?”
“想干嘛?”月光下,迟北脸上挂着一抹坏笑,“当然是想干你!趁四下无人跟你打场野炮咯!”
“咦——”雯峤拖长了声音嫌弃又害怕,她小跑起来要逃,没走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腾空感骤然来袭,“啊!”
“逗你玩呢!这么不禁逗!”迟北啄了下她的颊侧,他最近喜欢这样轻轻地吻她,带着不可言说的珍惜。
“啊呀!你放我下来!卡得我胃难受!”
“所以我就说我背你嘛!”
迟北把人放下来非要蹲在她面前让他背,以前他有事没事吃撑了也喜欢背她,但好歹都是在自家中庭里散步,今夜山中星光熹微,倒也可以放纵一次。
雯峤伏上去,是她熟悉的温暖厚实的后背,可以为她抵御凛冽寒风,劈开前路的漆黑迷茫。
“迟北。”雯峤蓦地唤他。
“怎么了我的小祖宗?”
雯峤仰头却是对着万里无垠的星河道:“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迟北声音平稳,托着自家老婆耷拉下来的娇臀往上颠了颠,“28岁的荀雯峤!”
“闭嘴29岁的迟北徵!”
“荀雯峤你疯了吧?!自家老公几岁都乱说!我明明也才28好伐!”
“我看你才疯了!我才刚刚26周岁好吗!!!”
“虚岁!”
“虚岁也是过旧历年才往上加一岁的!”
“好好好!那你到底26?27?28?”
“你个欠扁的!本仙女当然永远18!”
“呕!”
这夜清河镇某座雕梁画栋的私宅,二楼卧房内,古朴的拔步床上交叠着两具年轻的胴体,年久失修的木床因为床铺上剧烈的晃动而发出“咿呀”、“嘎吱”的动响。
“迟北、轻点~”被压在锦被上,长发凌乱、玉体横陈的女人,正是迟家二少的娇妻雯峤,娇呼声被身上占有欲强盛的男人撞得破碎。
而贴着她一进一退抽插下体的男人,正是荀家雯峤的丈夫迟北徵,他大抵也是被晃得像要散架了的旧床吵烦了,长臂一扫把棉被裹起来,抱着雯峤到衣柜前。
巨大厚实的棉被披在他肩上包裹着两人,摇摇欲坠又沉得他不好发力,他一掌握住雯峤的两瓣臀肉,娇小如她坐在他掌心搂着他后颈倚在他身上,他一点儿都不觉得吃力。
两人性器仍是火热相连,迟北后撤几步打开衣柜门,老式的红木衣柜是上面中空放大衣,下面是几档抽屉,迟北把肩上的被子塞进只挂了零星几件衣服的大衣柜,然后把雯峤放进里面坐上去。
“啊!迟北徵!你干嘛呀!”雯峤被塞进衣柜逼仄的空间,霎时放声喊叫起来。
迟北被她又踢又推的也丝毫不受干扰,照样能倾身捂住她的嘴,把底下那根炙热的东西塞进她门户大开,正淌着两人蜜水的花穴里。
“唔!”雯峤无处安放的手拍不掉迟北捂她嘴的大掌,她伸手乱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