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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三章 倔强的瘌痢头九毛

    虽不敢大声议论,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还是敢的,一时间,声的热闹此起彼伏,同时还吸引了在二层、三层、四层的宾客的注意力,大家哪还有心思赏月喝花酒玩女人,都盯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和那个突然杀出的黑大汉等着看好戏呢。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二层的瞎眼少年张墨、白纸扇、栀子姑娘尽收眼底,同时还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丝竹乱耳声渐渐消弭,站在舞台上表演的歌舞乐器的歌姬、艺伎纷纷往后退,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时候了。”

    白纸扇拱手对着瞎眼少年张墨恭敬请道。

    “……”

    瞎眼少年张墨没有急着话,清了清嗓子,俯视一样众人。

    “静一静!静一静!全都肃静!我家老大要跟各位上几句,不耽误大家喝酒。”

    白纸扇对着建章楼乐坊内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宾客扯着嗓子卖力地喊了起来。

    “嗯?”

    “这人谁啊?”

    “这人不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军师白纸扇吗?”

    “是啊,他怎么在这?”

    “哟!那个女的不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姘头栀子姑娘吗?”

    “是老板娘栀子姑娘,可她怎么在那里,一点事都没有,也不担心,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爷却……”

    “话他们中间那个少年是谁啊?还瞎了一只眼睛。”

    “有点意思!”

    众宾客迅速地把注意力从被黑脸汉子度香万手中吊着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转移到了白纸扇、栀子姑娘身上,尤其是对站在他们二人中间的瞎眼少年张墨多看了几眼,纷纷猜测其身份。

    “大家好!我是张墨!弓长章,墨水的墨!”

    瞎眼少年张墨大声对着众宾客行礼道。

    “张墨?这名字恁地如此熟悉?”

    “是啊,绝对在哪里听过见过。”

    “嘿,这不是巧了吗?城门上贴着的官府通缉画像上的人不就叫张墨吗?”

    “难不成……”

    众宾客有些害怕地看向了好似儒雅实则凶险包藏祸心的瞎眼少年张墨,不由自主地悄悄抬起腿,紧张的抓着能抓到的东西,准备随时跑出去。

    “没错,我就是官府通缉犯张墨,也就是从陈留监狱越狱逃出来的张墨!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瞎眼少年张墨对着众人骄横地喊道,没有丝毫羞愧之心,眼神亦是骄傲无比,激动非常。

    “啊?果然是他!”

    “咱们可怎么办?”

    “报官?”

    “你疯了吧?”

    “随机应变!”

    众宾客一听后,得已确认了瞎眼少年张墨的身份,纷纷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这段时间瞎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的名声之大,甚至掩盖了定陶盐枭白子虚,不是二人成为了瘌痢头九毛的老大,成功打败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而是他们两个的通缉画像、海捕文书哪都有,所以在场所有人都认识都知道,反倒对于他们如何帮助瘌痢头九毛打败吞并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事情处于猜测阶段。

    “大家先别惊慌,也不要害怕,镇定喝酒就好,我今突然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告诉大家三件事!”

    瞎眼少年张墨俯看清楚,害怕有人因为惧怕而引起骚乱,到时候可就不好收拾了,所以必须要控制住他们。

    “哪三件事啊?”

    一个胆大的好事者,喝零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大声地回应。

    “这位兄弟问的好,大家不要怕,先坐下来,听我慢慢。”

    瞎眼少年张墨又对着众宾客行了一礼,众宾客见那好事者提问好像也没有出什么事,反而那通缉犯张墨的态度更加和蔼,索性都乖乖地坐了下来,反正大门没关,他们要跑还是可以随时跑的。

    “今我突然现身,就是要告诉大家三件事,这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各位老顾客,我张墨从现在起,就是建章楼乐坊的老板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自愿把建章楼乐坊让给我!”

    瞎眼少年张墨罢微笑着鼓掌,白纸扇、栀子姑娘、黑脸汉子度香万以及店内的二还有女婢们纷纷跟着鼓掌,而那些宾客则静默不语,面无表情地看向了瞎眼少年张墨:这个少年的突然出现会不会影响我们喝酒呢?

    见众宾客都不信任的看着他,瞎眼少年张墨等人尴尬地鼓完掌之后,又开始宣布第二件事情。

    “这第二件事,就是我张墨既然当了建章楼乐坊的老板,那么不能不庆祝一下,所以……”

    瞎眼少年张墨顿了一顿,估计吸引所有饶注意力和期待感,为的就是稳住他们留住他们办第三件事。

    “所以什么啊?不会免费请我们喝酒吧?”

    那名好事者今也是赶上了,胆子越来越大,可听得旁人是胆战心惊:想什么美事呢?今能活着出去就烧高香了!

    “这位兄弟,还真让你着了,今在咱们建章楼乐坊喝酒的老顾客,有一位算一位,一会登记一下各位的名字,未来一个月,只要来咱们建章楼乐坊,一律免费!”

    瞎眼少年张墨豪爽道。

    “好CC!”

    “老板大气!”

    “那我们未来一个月可就住在建章楼乐坊了!”

    “哈哈哈哈!张墨老板果然会做生意啊!”

    众宾客一听还有这好事,纷纷竖起大拇指夸赞起瞎眼少年张墨,哪里还舍得走啊,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毕竟在建章楼乐坊消费一次那可不低啊,如今有这好事有这么大的便宜可以占,各个是笑的嘴角开了花,十分高兴。

    “哈哈哈哈!”

    瞎眼少年张墨看见之前拉着脸怀疑他害怕他的众宾客喜笑颜开,也跟着大笑起来,而一旁的白纸扇捋着胡子对着郅正附身拱手行礼。

    “张大哥,你这招高啊,随便给他们一点甜头,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谁要是敢出卖你,刚好有底子,不能唯你是用,但最起码得了好处大家不会去告发您了,妙啊,是在是妙!”

    白纸扇由衷的称赞道。

    “行了,以后看破就不要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记住了。”

    瞎眼少年张墨斜视向自作聪明的白纸扇一样。

    “在下记住了。”

    白纸扇听后,乖乖站在了旁边。

    “张墨老板,那未来一个月我可就住在建章楼乐坊了,你们还得包吃包住啊!”

    那个喝醉的好事者端起酒杯对着瞎眼少年张墨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而这个饶出现刚好替在场所有人试探瞎眼少年张墨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位兄弟,你随意,咱们这就开始登记各位的姓名、生辰八字,未来一个月,只要你的姓名、生辰八字和登记的对的上,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

    瞎眼少年张墨对着四周站着的二、婢女一挥手,他们赶紧去拿来账簿、笔墨纸砚,开始挨个从一层到四层所有的宾客登记一番,一个不漏。

    “那张墨老板要的第三件事情是什么?不会是一个月以后问我们要钱吧?”

    那个好事者是喝醉了,但即便是喝醉了,那也是精明的很,带着大家都想问但不敢问的问题质问起瞎眼少年张墨也就是建章楼乐坊的新老板。

    “哈哈哈哈!这位兄弟笑了,大丈夫一言九鼎,一不二,在场的所有人免费就是免费,不会要钱,我要的第三件事就是关于我张墨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

    瞎眼少年张墨对着众人喊了一句后,转头看向了栀子姑娘:今我对不起你了!

    “大家伙,事情是这样的……”

    瞎眼少年张墨的事情一把搂住了栀子姑娘,把他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之间的事情如实地了一遍,只不过稍微不同的就是开头,他谎称自己是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杀死的栀子姑娘的情郎,当时只是撞死而已,自己之所以这样,就是为了复仇,夺回栀子姑娘。

    栀子姑娘和白纸扇知道瞎眼少年张墨是胡袄,但为了大局也默认了。

    “原来是这样啊!这张胜可真不是东西啊!”

    “是啊,活活一畜生啊!”

    “像这种人赶紧死了算了!”

    “张胜你怎么还不死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众宾客自然不会理会瞎眼少年张墨的是真是假,因为他们见得地头蛇太多了,一波又一波,一伙又一伙,比如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还有现在刚崛起的瞎眼少年张墨,在众宾客的眼里,他们都一样,都是亡命之徒,刀尖上讨生活的恶霸地头蛇,之前他们还不知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为何成了这样,既然已经知道他完全失势,也就装模作样的站在道德至高点痛骂起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了。

    “最让我愤怒的就是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后,出卖我……”

    瞎眼少年张墨又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在知道他身份以后如何如何向到茨大汉神断郅正面前出卖自己,以至于自己非要杀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不可。

    “出卖……”

    众宾客中有的想着等会趁着瞎眼少年张墨不注意跑到官府告发,官府通缉犯张墨就在定陶城中,可一听到这个词以后,他们犹豫了,面对如此高的悬赏金额,他们虽然动心,可想听一下告诉瞎眼少年张墨的后果,谋略而后动。

    “原来是这样啊!”

    “这就有点不地道了!”

    “……”

    那些不断算告发瞎眼少年张墨的尽量为瞎眼少年张墨着好话,想告发的不敢话。

    “我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都是闯江湖道上混的,既然他先破坏规矩,那我就要按照道上的规矩处置他,度二准备动……”

    瞎眼少年张墨刚要下命令,决定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命运,就在此时,建章楼乐坊外传来一声暴喝:“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纳命来!”

    在场众人解释一惊,纷纷回头去看,瞎眼少年张墨和白纸扇、栀子姑娘站在高处看的清楚,瞧的明白,来者正是之前早就和瞎眼少年张墨约好的瘌痢头九毛以及他的手下。

    “张胜啊张胜今你可算是落到我的手里了!”

    瘌痢头九毛拔出带血的长刀,像一条下山的猛虎一样,疯狂地跑向了黑脸汉子度香万手里提着不能话满脸通红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瘌痢头九毛双眼赤红,青筋暴起,恨不得一刀杀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本就没了多少力气,又身受重伤,之前被叛变的手下腰眼一脚,站都站不起来,此时闻讯而动,听到了瘌痢头九毛的喊杀声,他歪头一看,吓得在黑脸汉子度香万手里疯狂摇动,想要找个地方逃命。

    “先生,怎么办?”

    黑脸汉子度香万十分镇定,先看了一眼冲杀而来的瘌痢头九毛,再抬头看向了二层的瞎眼少年张墨寻求意见。

    “不校”

    瞎眼少年张墨摇头道。

    “去死吧!张胜!老子等这一·等了半个多月,就是等的今!老子今要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给他们的家人一个交代!”

    哗!

    众宾客之间瘌痢头九毛一跃而起,抓起长刀,杀气腾腾,对着黑脸汉子度香万手中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面门自上而下地砍去。

    众目睽睽之下,蛮横杀人,此时此刻,就当大家以为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快被砍死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发出“噢?”的一声。

    再眨眼看时,黑脸汉子度香万左手直接抓住凌空而起的瘌痢头九毛的胸口的衣服,使劲往后背方向一拉一扯,众宾客上半身惊得往后一仰:这汉子恁地如此大的气力?这也太厉害了吧!

    此时,黑脸汉子度香万右手抓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左手抓着瘌痢头九毛,只不过瘌痢头九毛不敢在黑脸汉子度香万面前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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