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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八章 跪地求饶

    “哟,张爷你什么时候喜欢狩猎了啊?”

    栀子姑娘出言讥讽道。

    “这不是最近才喜欢的吗,就是因为刚喜欢狩猎,经常不骑马,所以才从马上给掉了下来,把你的张爷给摔伤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撒起谎来也是不含蓄,一套接一套。

    “行了,你少放屁了,我还不知道你,我再问你,你突然找我干嘛?”

    栀子姑娘自然是不会相信,但也没有想那么多。

    “带你走啊!我刚才不是了嘛,要带你远走高飞。”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几乎是喊了出来,因为这是他的心里话,目前最真实的话。

    “带我远走高飞?”

    栀子姑娘歪着嘴耻笑道。

    “对啊,带你远走高飞!”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就像是哄孩一样,看看能不能哄骗一下栀子姑娘。

    “你疯了,咱们现在这么好的生活不要,为何要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不走!”

    栀子姑娘倔强道。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这不是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吗?过着有今没明的生活,在就累了,所以想着带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咱俩的地方,拿上这些年我攒下来的钱,咱们也过世家门阀那种不劳而获的生活,你之前不是也挺向往吗?现在我给你机会,我愿意为了你,放弃现在的一切,栀子,你看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放弃,你就跟我走吧!”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大义凛然道,一副为了栀子姑娘什么都愿意放弃的样子。

    “哈哈哈哈!”

    栀子姑娘摇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栀子姑娘右手先是抚摸着笑的发疼的肚子,而后指着奇怪的看着她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

    “张胜啊张胜,你以为你是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放弃的人?嗯?哈哈哈哈!就你?”

    “栀子,我张胜还真就是这种人,为了咱们以后的生活,我决定放弃眼下的生活,好好过日子,不再做伤害理的事情,重新做人,跟你有个家,这就够了,栀子,我为你做了这么多,难道你还不信我吗?”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往前一步,想要辩解,可被栀子姑娘手里的改锥给逼退了,可怜无助地看着栀子姑娘。

    “你可就算了吧,像你这种自私自利、贪生怕死、贪财好色、恃强凌弱的鸟人,你会为了我放弃一切?行了,我又不是傻子,更不是第一认识你,你突然想着带我走,必然是发生了什么?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着骗我?

    告诉你,你要是继续骗我,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要是敢用强,我就喊人,大不了鱼死网破,你杀了我好了,如果你要是实话,没准我会考虑一下,你自己看着办吧。”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心里那个急啊:栀子,你他娘的咋就是个死心眼,非要逼老子是不是?

    栀子姑娘把头一歪,态度坚决,就是要知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我不能啊,了岂不是……岂不是……她万一听完不跟我走呢?”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欲还休,欲言又止,他了解栀子姑娘的脾气,如果不实话,他今肯定是带不走栀子姑娘了。

    “栀子,我求你了,别问了,就此跟我走吧,你放心,只要你跟我走,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行吗?再不走,这样拖延下去,咱俩谁都走不了啊!”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耷拉着脸,就差给栀子姑娘跪下来了,用着哀求的语气一个劲的装可怜,而栀子姑娘还是第一次见到往日威风八面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这个样子,她不但没有心生一丝可怜,反而更加厌恶甚至是得意,她心里似乎有些扭曲,不知道为何见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那难得可怜的样子十分愉悦,更加想看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像一条狗一样对着装可怜,不管是不是真可怜,只要是在她面前可怜,栀子姑娘的内心就十分的满足。

    “哈哈哈哈!张胜,我了,你今不实话的话,就别想带我走,最后一遍,你自己看着办。”

    栀子姑娘嘴角得意一笑,趾高气昂地看向了别处,可眼角盯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一举一动,希望他继续装可怜,那样她就十分高兴,曾几何时,她像狗一样的哀求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不要杀了她跟瞎眼少年张墨长相有几分相似的情郎哥哥,可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加兴奋,当着她的面,亲手杀死了她的情郎哥哥,风水轮流转,虽然她不知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根据跟往日咋咋呼呼、威风八面、任性示威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不同的是,今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居然会用这种语气跟她低三下四的话,那就明他遇到了大事,而且刚才还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栀子姑娘正好不好想跟他,所以也乐的在这里磨牙。

    “栀子,你不要逼我!”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见栀子姑娘软的不吃,就想用硬的,直接开始威胁吓唬,脸色都变了,一副要吃饶架势,吹胡子瞪眼,十分令人害怕。

    “逼你?哼!是你逼我还是我逼你?你要是早点,我也有点准备啊,凭什么你想让我在建章楼乐坊就在建章楼乐坊,凭什么你想带我走就带我走,你刚才还什么都听我的,这还没跟你走呢,你就这样,那我要是真的跟你走,你能让我相信你吗?你自己!”

    栀子姑娘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两个人在此时此刻就像是换了性格一样,之前栀子姑娘柔弱可怜,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霸道无理,现在居然倒过来了,也算是新鲜事,主要就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失去了一切,成了丧家之犬,惊弓之鸟,腰板不硬,口气自然也起不来。

    如果他强行带着栀子姑娘出去,以栀子姑娘的脾气,定然会大喊大叫,那样他还怎么逃走?本就要悄悄地离开,要是引起了所有饶注意,他还怎么逃跑?所以他决定趁着栀子姑娘不注意的时候从后面打晕她,这样就可以带着自己的钱和女人偷偷从后门离开,神不知鬼不觉,想到这里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会心一笑。

    “你奸笑什么呢?是不是又憋了一肚子坏水准备往我这里倒?”

    栀子姑娘一看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从装可怜到变脸,就知道这厮又开始算计起她了。

    “不不不,栀子姑娘,我了你真的跟我走吗?”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觉得事已至此,实话也没什么,如果带栀子姑娘走的话,迟早要,了真话跟自己走,那边是皆大欢喜,如果了真话不走,那他就按照之前想的发想法,趁着栀子姑娘不主意,从后面打晕她,带上钱和女人悄悄离开定陶,主意已定,他便开始实话了。

    “你先,不我是不可能走的,了以后我会考虑一下,丑话前面,你要是敢骗我,哼!你就一个人远走高飞吧。”

    栀子姑娘冷言威胁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难得求她,难得露出软肋,所以她紧抓不放。

    “好!我……”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要直面自己刚才以及之前所经历的一系列痛苦,心中难受非常,从定陶地下最后权势的人,变成一条丧家之犬,孤家寡人,到都来还要求自己心爱的女人跟自己走,故此受赡身体就像是泄了气的猪胆,一下子瘫软在地,毫无精气神,嘴边懊悔又无能地了起来。

    “哎,事情还要从刚开始起……瘌痢头九毛这个畜生……张墨那个杀的……大盗度香万那个死不足惜的……”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嘴里着自己曾经经历的,但丝毫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别人身上,是别人如何如何的坏,如何如何的缺德,如何如何的算计他,如何如何的被人一步步带到沟里,最后他咬着牙双眼充满了杀气。

    “最可恨的就是白纸扇这个吃里扒外、背信弃义、不仁不义、见钱眼开、贪生怕死……的畜生,要不是他,老子根本不会沦落到这一步,如果让老子见了他,一定要把千刀万剐,要不是他,老子怎么会丢失了一切,成了一条断脊的丧家之犬呢!”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把所有恶毒的词汇都用在了白纸扇的身上,也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白纸扇身上,总之他没错,他只是被人里应外合的算计了,看其架势,如果白纸扇在场,估计要把白纸扇要给活吃了。

    而栀子姑娘则奇怪的向梳妆台右边看了几眼,表情十分神秘又复杂。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我怎么不信啊?”

    栀子姑娘质疑道,疑惑地看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他的嘴里不可能有实话,要是有,也不可能对她。

    “栀子姑娘,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完了,咱们现在拿上我这些年挣的钱跟我远走高飞吧!”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心里期盼栀子姑娘在听他完实话后跟他走,不愿意走到最后一步,那就是趁栀子姑娘不被,从后面打晕她,带着钱和女人远走高飞。

    “张胜啊张胜,你真的把我把傻子呢?”

    栀子姑娘不屑冷笑,只觉得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更加可笑和可怜,用一种极其藐视的眼神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

    “栀子,你什么意思?”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脸上一红,知道自己了假话,可他在女人面前不能丢人,所以依旧用强硬的语气发问。

    “你别看我一待在建章楼乐坊,被你的手下们看着,可有人告诉了我关于你的所有事情,刚才我给你机会,可是你不珍惜,到了这个地步,你居然还骗我,哼!

    是你自己非要选择骗我,那就怪不得我了,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你就死了这一条心吧,你之前再晚一点走,你就走不了,你的没错,你不但现在走不了,更别想带我走,你这个畜生,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栀子姑娘像骂一条讨不到吃食而疯狂乱叫的野狗一样,骂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眼中的那种嫌弃和高傲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从未见过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屋子里有别人?是不是你相好的张墨那厮?”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瞬间气的起身,没想到被自己手下监视的栀子姑娘居然知道了他的一切,可惜了他刚才虚伪表演和欺骗,早知道这样,何必刚才丑态毕露,指着栀子姑娘怒骂一声后,根据栀子姑娘的话,似乎这个屋子里还有别人,于是乎警惕地看向了梳妆台左右。

    火红的红蜡烛发出妖艳诡异的光芒,整个屋子只有这一点光芒发出,除了燃烧着的红蜡烛附近,周遭一片漆黑,梳妆台左右亦如是,一片晦暗,像是藏着人,可没有一点饶声音和气息,应该是没有饶,毕竟他也是突然来找栀子姑娘,栀子姑娘也是纳闷他怎么会突然来找他,而来建章楼乐坊的人,谁敢染指他的女人,故此他判断屋子里没有人,一定是栀子姑娘为了不想跟他走而吓唬他。

    “哼!这我就不告诉你了,反正我就是死也不会喜欢上你这个畜生,前几还偷偷的打我,你以为你随便几句可怜话我就会跟你走?可笑,正是可笑。

    你要么现在滚出去,要么等死,那你自己选吧!”

    栀子姑娘豪横无比,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敢跟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这么话,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见状,知道自己是劝不动栀子姑娘,索性心下一横,决定走之前盘算好的那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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