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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 抓白纸扇

    功曹史劳诺德吹捧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等着他的好办法。

    “现在本官都不会插手此事,为防止万一,本官决定给所有差役放两假,而你负责从附近别的县城调来差役,二十名足以,明本官和你便衣行事,一定要将官府通缉犯张墨、大盗度香万绳之以法!”

    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十分自信,看的功曹史劳诺德都认为明一定能抓到官府通缉犯张墨、大盗度香万二人了。

    “好,郅大人果然棋高一招,从在河口镇大通赌坊没有抓到官府通缉犯张墨、大盗度香万的一刻,就开始谋划起下一次抓捕行动,郅大冉底是郅大人啊,卑职今算是彻底服了。”

    功曹史劳诺德拱手心里,心悦诚服。

    而后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慢慢起身,对着堂下大官吏、未央卫尉卫士、定陶差役高声命令道:“今日起,在场所有官吏吃住在定陶官衙,不得回家,县中十九名差役放假两,现在就回家。”

    “……”

    众官吏、差役茫然的相互对视一眼,而后听命。

    “诺。”

    众官吏不得不服,众差役也赶紧回家,而后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又主持开始审阅往年狱事卷宗,半个时辰后,官衙门口有一个乞丐大声的喊着讨钱财的声音,替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传消息的那个未央卫尉卫士知道是乞丐二赖子帮他办好了事情,心里十分安稳,同时惊叹郅正郅大缺真是聪明,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猜出那个字是何意思,其实到现在他才慢慢明白过来。

    待到夜幕降至,处理完一的公事,功曹史劳诺德先是出去向定陶盐枭白子虚汇报了假装郅正的王英奇一的表现,定陶盐枭白子虚十分满意,而后连夜从附近县城调借差役,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则偷偷叫来那个替她传消息的未央卫尉卫士,询问了过程细节,得知一切后,王英奇直夸那个未央卫尉卫士聪明伶俐,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和那个未央卫尉卫士得以放心,终于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今,这才能安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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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河岸码头堂口。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和白纸扇在焦急的等待手下的消息。

    “报!刀把子,白纸扇,的回来了!”

    一名被白纸扇派遣出去打探消息的喽啰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

    “怎么样?怎么样了?”

    颜色蜡黄双眼激动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可谓是垂死病中惊坐起,谈笑风生又一。

    “刀把子!白纸扇!”

    那个喽啰冲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和白纸扇跟前后,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怎么样了?”

    白纸扇赶紧搀扶起那个喽啰激动问道。

    “的先是去了大通赌坊,见瘌痢头九毛被郅大人给抓了!”

    那个喽啰喊道。

    “哦?”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和白纸扇激动地对视一眼。

    “然后呢?抓到张墨、度香万那两个畜生没有?”

    那个喽啰也不知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和白纸扇为何如此高兴,快速地一睁一闭眼睛后,继续道:“没有啊,然后不知道为何郅大人居然又把癞痢头九毛给放了,并且扬言不再插手此事,后来我又去官府打探,这一次官府抓捕行动,虽然官府是倾巢而出,更是调借了一百城防士兵,最后在河口镇挨家挨户的搜查,仍旧没有抓到您的死对头张墨、大盗度香万这两个恶贼啊!”

    “什么?郅大人出手,都能让他给跑了?”

    白纸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更是绝望至极,自己出此下策,本想着借助官府势力将瞎眼少年张墨、黑脸汉子度香万、瘌痢头九毛一网打尽,谁知这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竟然有通之能,智如郅正郅大人都没能抓住瞎眼少年张墨和大盗度香万,那等待他的只迎…此时此刻,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是万念俱灰,心如死水,躺在虎皮交椅上奄奄一息,默默流泪。

    “你确定是你亲眼所见亲自打探来的消息吗?”

    白纸扇仍旧不敢相信,饶命树的影,郅正的才智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

    “自然是的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无半点差错,的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那个喽啰信誓旦旦道。

    “你先退下吧,继续打探消息,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这几就先辛苦你了。”

    “诺。”

    白纸扇喝退那个喽啰后,站在躺在虎皮交椅上自怜自艾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身旁也陷入了深深地思考:这张墨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可以提前探知消息?他到底是谁?是谁?

    第二晌午一过,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和功曹史劳诺德、十九名未央卫尉卫士、从别的县城连夜借调来的差役便装易服,不像昨那么大的阵势,悄悄摸入河口镇大通赌坊,又是一通搜查,结果依旧没有找到官府通缉犯张墨、大盗度香万的影子,遂不悦而归。

    “明下午继续抓捕!”

    依旧不愿意放弃的假装郅正的王英奇对着手下完后回到了定陶官衙处理公务去了。

    河岸码头堂口。

    “报!刀把子,今郅大人便装易服带着从未见过的差役又去大通赌坊抓捕张墨、大盗度香万那厮去了。”

    还是那个喽啰跑来汇报。

    “结果如何?”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心里明白,昨如果没抓到比他强十倍不止的瞎眼少年张墨,那么得到风声的瞎眼少年张墨,再想抓住他,那就是难如登了,所以他没有发问,反倒是白纸扇颇为欣赏假装郅正的王英奇的做法,就连他都给骗了过去,据那个喽啰昨日所,假装郅正的王英奇虚虚实实、声东击西,不可谓不高明。

    “哎,郅大人无功而返。”

    那个喽啰叹着气回道。

    “哎,罢了,你先退下吧,继续打探,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白纸扇又喝退那个喽啰,想要宽慰一番心如死灰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一番,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却绝望地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多,他已经开始为自己考虑后路了。

    夜幕至,河岸码头旁水河澹澹,风声鹤唳,自打节节败退之后,整个河岸码头堂口附近可谓是草木皆兵,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手下根本不敢在深夜出来,所以河岸码头堂口附近显得格外萧条和冷清,尤其是夜里,随着鱼儿跃出水面,附近山中的狼叫开始,就显得十分恐怕和怕人。

    河岸码头堂口后门有一个茅厕,临水草而建,有一个人从后面哼着调走来出来,看样子是要解,与河岸码头堂口内的别的兄弟不通的是,别的兄弟各个一脸愁云惨淡,而他却十分欢快,甚至是十分轻松。

    “楚楚者茨,言抽其棘。

    自昔何为,我艺黍稷。

    我黍与与,我稷翼翼。

    我仓既盈,我廪维亿。”

    吟唱诗歌者还是个文化人,唱的乃是《诗经》。

    待那个吟唱诗歌的人走到茅坑旁,进入一阵解以后,一身轻松,从里面推开茅厕大门的时候,下意识地哆嗦一下,眼前两个黑影,一高一低,顺着月色那么一看,那个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地眨了一下眼睛后,瞪大再一看,果然没有看错,真的是消失几的瞎眼少年张墨和凶神恶煞的度香万二人。

    “白纸扇,别怀疑自己,正是我们兄弟二人。”

    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不苟言笑道。

    “你们两个想怎么样?”

    白纸扇惊慌失措,想要喊叫叫人,但是害怕自己一乱叫,就被当场杀死,所以他劝着自己一定要镇定,一定要镇定,慢慢地从又脏又臭的茅厕里走了出来。

    “你觉得呢?”

    瞎眼少年张墨冷冷一句。

    “反正你们不是来杀我的,要不然我早就死了,对吧。”

    白纸扇到底是有点脑子的人,随便一判断,便猜到了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不会杀他,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了,尤其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

    “你知道了还傻愣着干嘛?此间害怕有人近处,看到你我话,跟我们走吧,若是不走,结果你知道。”

    瞎眼少年张墨冷漠地完,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并肩沿河河岸向南而下。

    “你们既然能找到我,我还有的选吗?走就走,谁怕谁。”

    白纸扇内心勉励自己一番后,鼓起勇气紧跟在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身后,因为他没的选,只能苦苦硬撑。

    走了片刻之后,三人来到一处水泊边,看着随风和水势摇摆的芦苇荡,三人没有急着话,瞎眼少年张墨站在河边,望向远方,而白纸扇在走了一段路后,逐渐打消了害怕的情绪,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更像是瞎眼少年张墨的故交旧友,跟他站在一起,同样望河感叹。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瞎眼少年张墨有感而发,吟唱起后世大诗人王勃的诗句,想起家人,想起喜欢的人,想起自己这些年的遭遇,有些时候,这种情愫给一个熟悉的人表达,他可能不以为意,往往给那些陌生人表达,可能会更懂你,即便是那么一瞬间。

    “好诗好诗,诗词内容虽然远隔涯,但友谊不会因为距离的遥远而淡薄,他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

    虽为送别诗,但全诗却无伤感之情,诗饶胸襟开朗,语句豪放清新,委婉亲切,表现了友人间真挚深厚的友情。

    全诗结构严谨,起承转合章法井然,用朴素的语言直抒胸臆,具有很高的艺术造诣。

    写法真浪漫,创意无限,想法大胆,可谓不独领风骚啊,佩服佩服,只以为郅大人是个有些头脑的草莽汉子,没想到还是个深藏不露的诗词高手,今又长见识了,我是越来越猜不透你了。”

    白纸扇点评起瞎眼少年张墨所吟唱的诗句,头头是道,字字珠玑,不可谓不通透。

    “过奖了,这诗并非我所写,我也只是借他人心中沟壑来表达我心中的地,不过话回来,你想看透我?”

    瞎眼少年张墨瞟了一眼白纸扇。

    “没错,我以为能看透你,可越来越看不透你,刚开始以为你就是个闯江湖的流氓痞子,越狱的囚犯,后面认为你颇有脑子,有大将之风,假以时日,未来不可限量,现在觉得你似乎跟我是一路人,又不是一路人,你比我厉害太多,我这辈子是追不上你的脚步了。

    你为人杰,怎么会沦落成草寇?而且……非要在定陶这一潭死水之中,求得一方土地,要么你是大材用,要么你是别有所图,定陶这个地方卧不住你这一条飞龙吧,以你之才能,绝对可以改头换面,登堂入室,堂而皇之的进入朝廷,可惜了啊。”

    白纸扇不由得为瞎眼少年张墨一身的才华感叹不已。

    “各有各命,总之我绝对是你猜不透的那个人,听你的意思,似乎对我的身份和背景还有诸多疑惑?”

    瞎眼少年张墨试探道。

    “是啊,你越来越让我猜不透看不透想不通,罢了,估计问你也是多余。”

    白纸扇淡定道。

    “你知道就好,不过你要是能活到最后,我会告诉你我究竟是谁的。”

    瞎眼少年张墨淡淡一笑。

    “行了,咱们废话少,你就直吧,找我究竟何事。”

    白纸扇知道不能在这里久待,要不然会引起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怀疑。

    “我找你,也不是杀你,知道你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的军师,我就问你一件事,同时请你帮我做一件事,只要你答应了,我便饶你不死。”

    瞎眼少年张墨不带威胁的口吻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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