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珍珠串【好友吃醋,被拉珠玩到chao♂chui】
17.
等晚上回到家,萧道都快累瘫了,倒在床上等卢谌洗好澡进来。
他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扒了他的衣服,手指在他的后穴里不断进出,直到带出粘腻的水花才肯停下。
然后,当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到他的后穴时,萧道一下子醒了。
他目光寒冷,一把推开身上压着的男人,对方没留神,给他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掉下床去。
萧道看清了人,才发现自己刚刚推的是自家好友,顿时不能再尴尬了,“那个子谅啊对不起。”
“没事,是我的不对。”卢谌理理被他弄乱的衣服,重新爬上床,分开对方线条流畅的双腿,搭在肩上,柔声问他:“要继续吗?”
“在干什么?”感觉到一颗入侵后穴的异物,萧道不安地扭了扭身,却没阻止他,“子谅?”
“嘘,太玄你不要动。”卢谌又往里面塞了一颗东西,忽然就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实在的,我好像有点吃醋了。”
“所以请放任我这一回吧。”
萧道不明所以,却还是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后穴——毕竟他刚刚才不分由说推了人一把,这么拒绝也太不厚道了。
“太玄来猜猜,我放进去的,是什么东西呢?”卢谌微笑着问。
“是”萧道夹了夹屁股,觉得塞进去的那玩意儿光滑圆润,把谷道撑得满满的,当下灵光一闪,道:“是珍珠吗?”
“不错,太玄果然聪明。”卢谌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称赞道:“那我再塞进去一颗吧。”
修长的手指顶着珍珠串,又往里面进了几分。萧道觉得有点胀,不由暗恨自己当初怎么这么手贱,偏偏接了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的珍珠。
怎么什么都往他后面塞!当他的屁股是话本里的黑洞炉鼎吗!?
想到这儿,他恨恨地踹了对方的肩膀一脚。
于是卢谌顺着他的动作,很不经意地“手抖”了一下,手里的珍珠链几乎都塞进了屁眼里,只剩下小半个吃不进去的珍珠,连着暗红色的流苏坠在外面。
“呜哇”
萧道都要哭了,这珠子撑得他屁眼几乎要满了,卢谌那个恬不知耻的家伙还在往里头戳,似乎不全塞进去都不肯罢休。他大张着双腿,不断试图夹紧屁股,但很无奈,好友的奸计还是得逞了。
“舒服吗?”卢谌捏着暗红色的流苏轻轻旋转,嘴角还带着一抹如沐春风的浅笑,如果单看他人的话,还确实是十分赏心悦目的事情——但被对方塞了一屁股珍珠的萧道显然没心思欣赏这样的美景。最前方的那颗珍珠死死地抵在他的敏感点上,按的他浑身瘫软,屁股里不住地流水,几乎要润湿了身下的被单那个混账东西还在转流苏!
这家伙到底在吃什么飞醋啊!?萧道快被他逼疯了。
“等等”
他撑起上身,看向对方,问:“你不会怀疑我送师妹手链是因为喜欢她吧?”
卢谌没说话,但是默认了。
“你这醋坛子我送她东西,只是因为擅自跑出来这么多次,她代我管理宗门很累而已。”萧道把他拉下来,覆上那双形状美好的薄唇,片刻后又分开来,笑道:“怎么样?还吃醋吗?”
卢谌眨了眨眼。
流苏露在肛口外面,顶端粗糙的地方磨蹭着嫣红的嫩肉,那儿偶尔会溢出些粘腻的清液,不时还能看见里面不断吞吐着的白色珍珠。卢谌低下头,专注地欣赏了一会儿,还不断用手指抚摸微微肿起的肛口:“真漂亮呢,太玄。”
他把穴口撑开一点,塞进去了一根手指,然后在肠壁上不断戳弄,屁股本来就被珍珠手链塞满了,现在再被手指玩弄一下,萧道都能感觉到自己本就挺立的阴茎抖了两下,又流出些清液来。
“子谅你”萧道撑起上身刚欲骂人,边感觉内壁被一阵阵地碾压,快感顺着神经蔓延到大脑,他脑袋一空,屁眼里喷出一股水,前方的阴茎颤抖了两下,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脑中循环着一句话原来珍珠串还有这种功效?
然而顷刻他就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卢谌趁此机会换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就着还在抽搐的肠壁插了几下,然后一口啃上对方的喉结。
他这一口挺用力的,萧道都能感受到他尖锐的犬齿划过皮肤,当下寒毛直竖,连刚刚如潮水般的快感都褪去了一半,“卢子谅你发什么疯!”
卢谌这才如梦初醒地松了口,把他按在床板上连着干了很久,待射出精液后才趴在他身上,闷闷道:“对不起,太玄。”
萧道累瘫在了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只能喘着气指挥他:“好歹从我身上下来先啊又不是不知道你多重。”
卢谌只得从那个湿湿软软的屁股里退出来,末了还恋恋不舍地朝那里看了一眼:肛口已经被玩到合不拢了,一张一合间都能看见里面粉嫩的穴肉,一些白浊随着他的动作从穴口滑落,沿着臀部丰满的线条流下,说不出的淫靡与色情。
他滚到一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抱住对方,还顺便蹭了蹭好友的屁股,略带委屈地撒娇道:“太玄,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
被他折腾了这么久,萧道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他还是强撑着抬起手,顺了顺自家好友乌黑柔顺的头发。
“我每天都在想你。”卢谌顿了顿,然后说道。他明显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人,连句情话都要酝酿半天才能说出口,“你是特别好的人,我喜欢你。”
萧道不是第一次听人告白了,但他还是不大能接受自己被人喜欢这件事情,便只是含糊道:“嗯,我知道。”
然后便开始主动引导话题,力求往情情爱爱这块儿的相反方向走。
“你在这边过得怎么样?庄易他有没有欺负你?”他已经打定决心,要是卢谌说被拔掉了一根头发,他都要提着剑去找那个混账老东西决一死战了。
“没有,庄公子对我很好,有些危险的采珠任务他还会制止我去参加,”卢谌抱着他,说:“我现在在他的商队干记账一类的活,人手不够时也会下去采珠什么的”
萧道摸摸他肚子上比原先紧实的肌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张张嘴,只憋出来一句话:“辛苦了。”
“没事的。”卢谌不知道干些什么来表达他对对方的珍惜和喜爱,最后只是抱紧他,把脸埋在对方的怀里。
于是现在的情形就变得很诡异了——卢谌埋在萧道怀里,双手揽着他的腰。萧道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还在不断顺着他的一头长发,实在是一副非常慈爱的画面。
本来还是很温情的气氛,但是在这时候,萧道突然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对了,你们老板他人呢?”庄易这个老东西玩票似地弄了个商队,结果现在又跑了?
“啊,他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三天两头往外跑。”卢谌回答:“现在应该快回来了吧。”
“等等回来?”意思是你这间屋子还有人住?
“对啊,
那边那张床就是他的。”卢谌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张木床,神色非常自然平静,甚至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在这一瞬间,萧道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他知道庄易是个不拘小节十分放荡的男人,就算有深不见底的修为也不会显露分毫,有万贯家财也依旧致力于奔走在各行各业寻找投机机会,完全没有一点大能风范当然,这就也许是他和自家师父臭味相投的地方。]
怪不得能当他们飘渺宗的挂名长老呢?
等等,他好像不是在对这件事情感到震惊。
重点明明在于,他纯洁的好友卢子谅,居然跟这个大变态共处一室长达三年?
萧道觉得不行。
那人连他这样毁过容的都会骚扰,那卢谌他这么端正漂亮一个年轻修士,还能逃的出那双魔爪?,,
他对上自家好友清澈明亮的双眼,顿时觉得这么可爱的对方肯定是受了千般委屈,才不得不委曲求全,和那人共住在一个屋檐下的。
卢谌看着他目光灼灼的双眼,总觉得对方好像误会了什么。
这三年里头,他基本都没有跟自家老板在晚上共处一室过,更何况根据那人昼伏夜出的习惯,每次他一回来,就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了。
他帮人披了件外衣,正欲开口向他解释一下事情的真相。
然后,毫无征兆地,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