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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顾廉便着去卫生间找年梓西。
不过岳娇娥倒是先开口了。
“昨晚让你们担心了吧,明明都是孩子……”岳娇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听文文说了,是你和白卿来帮他的。”
“嗯,还好,只是帮个忙而已……”顾廉应了一声。
岳娇娥点点头:“没被吓坏就好,文文有你们这帮朋友,我很欣慰。”
就在顾廉踌躇着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年梓西进来了。
他看见顾廉在这,先是一愣,然后笑起来:“你来这么早。”
见他回来,顾廉也放松了许多:“怕昨晚那些人再过来找事。”
“你给我带到的早餐?”年梓西打开桌子上的袋子,里面的食物色香味儿俱全,一看就是高级酒店里的餐食。
“嗯。”
“那我就不客气了。”年梓西笑了,直接吃了起来。
或许真的是饿了,年梓西动作非常快,大口吃了几口,塑料碗里就见底了。
像他这种平时稳重冷静的人,第一次表现的如此失态。
不过顾廉也不在乎,好似这样的年梓西才是他心目中的朋友。
吃完东西后,年梓西用纸巾擦了擦嘴巴,抬起头看向顾廉,笑了笑:“白卿没跟你一起?”
“他回家了。”顾廉散漫的说道。
“嗯,这里的确是他老家。”年梓西点点头,表示理解。
顾廉从鼻腔里发出一道声音,而后默默良久,开口询问道:“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年梓西脸上的笑容淡了淡。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这种随意的态度可不太像年梓西的作风。
事到如今顾廉也不好说什么,正准备起身告辞,病房的门忽然从外面被踹开。
顾廉皱起眉,冷眼看着一群社会蛮子一样的人冲进来,身后跟着昨晚在疗养院遇见的那个中年女人。
“快快快,把人给我抬走!”中年女人尖利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内响起。
年梓西挡在病床前,声音如果落入冰窖:“你干什么?”
“这位大妈,昨晚我们说好了吧?人在医院治疗,治好了再回去。”顾廉轻笑一声,挡在年梓西面前。
“什么说好了?我们怎么能把精神病放出疗养院?明明是你们强行把她带走的!”女人翻脸不认人,直接破口吵嚷起来。
vip病房区域人不多,但仍然招来几个被声音引过来的护士在门口看着。
顾廉皱眉,神色不耐地扫了一眼中年女人:“你想让我报警吗?”
“报警就报警!我来抓回我们疗养院的病人有什么错?!”
中年女人跟昨天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好似有了什么靠山,言行举止都异常自信。
顾廉眯了眯眼,忽然笑出声。
“报警。”
年梓西上前一步拉住他正准备拿手机的动作:“别了……”
“你没看出来么。”顾廉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所有人都能听见:“人家有靠山,以为你没靠山呢。”
年梓西自然知道顾廉话中的意思,毕竟中年女人简直把‘无耻’这个词诠释的淋漓尽致。
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理直气壮的女人,年梓西收回了手。
“也对,我也有靠山。”微微颔首,年梓西从容淡定地对中年女人笑了笑:“您未免有些太过急于眼前的利益了。可是您别忘了,我也姓年。”
中年女人软硬不吃,一定要抓岳娇娥回去。
顾廉态度坚决,直接给Z城的公安局局长打去了电话。
这个世界上就有这么巧的事,Z城的公安局局长是顾国烨的大学同学。
虽然他一个小辈跟人家交情不深,但现在遇到这种事,打个电话求助一下应该没问题……最重要的是,公安局局长这个人吧,正直的如同一根电线杆。
不畏权势,用白话说就是一根筋。当初顾国烨他们搞了一把潮流,来了一次大学聚会,所有人都对顾国烨点头哈腰,只有局长一个人在那里坐着看电视,腰板挺得溜直!
这样的一个人,坐在公安局局长的位置上当之无愧。
在顾廉打电话的期间,中年女人神色有些紧张,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叫那群壮汉赶紧把人抬走。
年梓西愣了一下,挡在病床前。
“你们想要强抢吗!”
“这是我们作为心理医生的职责!”女人恶狠狠的说道:“快!把这个女人抬走!”
“我母亲根本就没有病!”年梓西的声音变得冰冷无比:“别逼我做出什么你不想看到的事情。”
“有没有病是你说了算的吗?还不得医生来看!”女人的声音尖锐,刺痛耳膜。
年梓西不让步,中年女人便带着那群大汉硬闯。
“——吵什么!”
顾廉挂断电话,猛地喊了一句。
中年女人看了他一眼,神情瑟缩却依旧梗着脖子喊道:“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
“不用你告,警察一会就来。”
顾廉上前两步,来到女人身边,微微弯腰,在她耳边嘲讽的低语:“你可要想好,现在你是有年家撑腰。将来呢,你能抵挡得住‘年少爷’和‘顾少爷’的怒火么。”
中年女人瞪大眼:“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是听懂了么。”顾廉直起腰,双手插兜,目光暗沉地扫了一眼她身后大汉:“今天一个也别走,一会有人来处理。”
中年女人不肯罢休,好似要趁着警察来之前就要把岳娇娥带走。
年梓西眼中闪着无比淡漠的光,脸上蒙上一层微微的怒色。
他真的发怒了。
场面再次混乱起来,直到年梓西不小心被壮汉推倒,跌坐在地上,岳娇娥惊呼一声,猛地看向人群之外的中年女人。
“我跟你回去——”
第126章 只有两人知道的事
“妈!”
年梓西喊了一声,透着绝望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似乎要将她护在自己身后,不被任何人带走。
顾廉也皱起眉头,如果年伯母先妥协的话,可能就拖不到警察来了。
岳娇娥朝年梓西微微一笑,苦涩的笑容更显脸色青白,那病恹恹的身体此刻强撑着从床上下来,目光平淡而温和地看向被大汉簇拥在中间的中年女人。
“初院长,我有点话,想要跟您说。”
中年女人不耐烦的摆摆手:“有什么话回疗养院了再说!”
“您还差这点时间吗?”岳娇娥无奈似的摇摇头:“您明知道,即便晚一会,也不会有什么关系。有些事情,我不止要跟您说,还要跟我儿子说。您也是一位母亲,应该明白我的心情,对吗?”
似乎触碰到了女人之间最柔软的一个话题,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