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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20

    可口的小东西,假若已经被人占了先,他用是不用?

    秦永夜低头看著郁凌寒一脸潮红,就他以往的经验,他轻易便可断定这个小东西定是颠鸾倒凤的上佳餐品,但只要一想到他曾被别的男人开过,那怒气就从心底一阵一阵的起。

    毫无疑问,郁凌寂骗了他,那麽,他就要郁凌寂为之付出代价。

    至於这郁凌寒是不是生得美豔,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秦永夜还是愿意给郁凌寒一个机会。

    郁凌寒从小到大,对於身旁的人的怒气有一种天然的警觉,就好似鸟儿兔儿能获知蛇蟒就在身旁一样,秦永夜怒气一气,他虽然还不明就里,可是已经知道祸事临头了。

    秦永夜阅人无数,当然也知道他小小的心底已经起了变化,心想莫不是他在这里装作个雏儿的模样,也是提心吊胆的,现下被揭穿,当然心里害怕。於是在此关头还要给他一把刀子:“小猫,我问你,以前有人用过你麽?”

    郁凌寒听不懂这话,呆了一会儿,还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秦永夜瞧得出来他是真的不知,只得换了一词:“以前有没有人吃过你?”

    有过的。

    郁凌寒想起哥哥说的,哥哥在吃他的时候,自己也要吃哥哥,而且以後见了新主人,也要这样做,所以他轻轻点了点头。

    然则秦永夜见他这样,则是想著有一便有二,有小则有大,有少更有多,一时之间,就连先前见到郁凌寒那惊豔之感都没有了,初抱他时为那瑟瑟的战栗而想好好疼他的心情也没有了,这样一个深藏不露而又作出一份清纯模样的小子,险些就连他也要骗过去,现在,秦永夜聚起的是他的雷霆之怒。

    秦永夜当然也是一个有理智的人,知道一掌下去这只小猫当场就要毙命。他站起身来背转过去不看郁凌寒,然後待他自认可以控制的时候,才又转回过身,对郁凌寒冷硬下令道:“去给我好好洗洗。”

    其实浴处也是早就备好了的,秦永夜手下尽是得力的人,先前得了吩咐便立即著手准备,她们知道夜主怀中之人只怕将得独宠,於是更不敢怠慢。恰此时铺床的侍婢来报,说是已经准备好了,请夜主查验。

    秦永夜从不施虐於枕畔相伴人,只觉得此时本来你情我愿,何必弄得个哭哭啼啼血迹斑,然则这个郁凌寒已经是被开了身的,而且他身份特殊,是由那败军之将送上来的战利之品,自然要在他的身上实现他对於胜利的占有。所以享用他的美味之时也无须他的如何柔情对待。

    第十六章

    因此婢子来报後,秦永夜还是将郁凌寒抱起来就直接去看。

    用手一过,觉得已比方才满意许多,奇怪的是见到这床已置好,他很快便要占有这身子,先前的怒气又平复了许多。

    所以秦永夜起了平日对待那些男宠女侍的柔心,也对郁凌寒有了些兴致。於是秦永夜说这帷幔和床罩之色却是不好,要换成深紫的。於是侍婢又立即动手。

    郁凌寒根本就不敢向那床看上一眼,秦永夜令他睁眼:“只有深紫之色,你躺在上面的时候,才得显得你白嫩光净,而我才能将你瞧得清清楚楚,你不要试图对我隐瞒任何事,我问你多少你就答多少,懂麽?”

    郁凌寒咬住了下唇不说话,秦永夜瞧他楚楚可怜却也不再心疼,拉著郁凌寒就直往浴处而去。

    这地本生天然温泉,百年之前建魔宫之时便起了这一浴室,处在魔主寝宫後面,是教主一人专用,经过数代魔主精心打磨,早已是富丽堂皇。

    秦永夜武艺护身,路数虽走阴美一派,但内力炼得精纯,即使是寒冬腊月也不见他多有著衣,因此洗浴时所需水温比常人低了不少,此际又值盛夏,他还嫌那水温稍高了些,因此还想了些法子,要降些温才能适宜使用。

    按照从前婢子侍奉秦永夜的经验,早就有人上前替他除去周身衣物,然後他再下到池中,之後诸事亦有人服侍。可今日不同,秦永夜身後被他拉了一人来,婢子上前还被他屏退了。

    偌大一个池子,那些婢子就雕像似的矗在那儿,秦永夜也放开了郁凌寒的手,他方才听夜主说要自己好好洗净,原以为又是找几个婢子帮他,谁知现下却是这麽一个光景,一时有些紧张,探手就捉住了衣襟。

    秦永夜不管他这些小动作,复令他站好。

    郁凌寒的身量矮了秦永夜不是一星半点,再加上秦永夜气度之中自有一股傲视,因此更显二人差距,他怯怯地站著,眼中不自然地流出恐惧,颤微微地等著秦永夜将对他行的事。

    秦永夜阅人无数,而且他自来高高在上惯了,多的是在他面前发抖的人,不多这一个郁凌寒。可是这战栗由郁凌寒做来,平添了几分凄绝之感,既似求乞人怜,也似招人欺虐,两者附和地极好,丝毫没有突兀之感。待秦永夜享受够了,才抬起手来,手指搭上了他腰间的系带。

    不知郁凌寒在疏影阁时衣著打扮如何,秦永夜却知他现在身上穿著的这套却绝非疏影阁所有,只因他现下的著装打扮照著自己的喜好来,只需将著腰间系带扯开来,他光洁如玉的身子便会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而且今日魔使为了安排他见夜主後能方便使用,放到金盘之时也未著丝履。

    秦永夜当然知道下属不为他著丝履的暗示,此时却并不急著拉开他的衣,只是用双眼直直盯著郁凌寒看,想从中瞧瞧郁凌寒究竟是如他外表所示一般初成未被品尝,还是如他所推想一般只是在做戏。

    郁凌寒只是一个被关在深屋之中养大的,又没有见过什麽世面的小孩,哪里经得住秦永夜这样对他审视,只觉全身的衣物都已经被他剥开来看还不算,就连他的骨里都被看得透透彻彻。

    一个激灵,郁凌寒向後退了一步,同时手是牢牢按住了这根系腰间带,他吐气如兰,微微地喘,双眼却倏地睁大,好像自己也不明白何以会有这样的反应,而接下来又应该何去何从。

    秦永夜的兴趣被他激得高涨,却并不太想修理他。原本可以以强势相逼,但是他改了主意。这个世间有很多办法可以迫人低头,使用强力压迫并不是唯一的选择。

    秦永夜起身离开了。

    郁凌寒见他走,松了一大口气,但这片刻轻松还未多有片刻延续,又听见他回,那心又悬了起来。

    “跪下。”秦永夜冷道。

    郁凌寒看到秦永夜手中拿了一个晶莹透亮的小瓶,心里害怕,却不知从哪里来的硬气,立著不跪。秦永夜见状,轻轻问了一句:“你不听我言?”郁凌寒还来不及思考这话中的深意,膝上猛地一疼,他站立不稳,向前一顷就跌了下去。

    “跪好。”

    郁凌寒知反抗无用,又有些起了心性,当下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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