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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称呼,张拓犹豫著,不知道叫他什麽好。连名带姓地喊他“程简锋”显得很不亲切,不然叫“简锋”、“锋锋”、“阿锋”、“小锋”?
程简锋喜欢听张拓说话,好像春雨落於竹林之间的干脆清爽。此时却猝不及防,被一个软绵沙哑的声音钻进了耳朵,那声音他从未听过,似有一只小奶豹用尾巴轻轻搅动他的耳道,幼砂糖一样细碎甜蜜。
可惜只有一个字,太过短暂,程简锋屏住了呼吸,待那一声在脑海里慢慢回荡,直至消失不见。
张拓等不到回应,连喊了几声,才听那边程简锋好像刚回过神来,“啊?哦。我在你家门口了。”
卧槽!什麽情况!大哥你玩我啊!张拓瞬间清醒,下面那根就像下了锅的面条一样瞬间软了下来。“你……你等会儿……”
张拓从床上跳起来,陀螺一样在房间里打转。睡衣穿起!内裤要换掉!床单上滴了东西,换掉!昨天晚上吃了烤串,打包盒还在电脑桌上……
等他将明面上的垃圾处理干净,已经过了不少时间。张拓想了想,从手机微博客户端退出了小号,登上自己的大号,自觉万无一失,方才打开了大门。
程简锋今天穿得休闲,一身T恤牛仔裤的打扮和以往完全不同,显得轻快又爽朗,走在路上一定会被一票小姑娘追著搭讪。
张拓把程简锋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狠狠地打量一遍又一遍,只有一点点羡慕剩下的全是嫉妒恨。不过转念一想,男神变成男朋友,找机会一定要可劲儿糟蹋糟蹋他,这才又高兴起来。
进门以後,程简锋第一眼就看见了立在墙角的行李箱,问:“我昨天开会开的有点晚,所以没回你电话,东西都收拾好了?”
张拓点点头:“我知道。那个……简锋……你先坐一下,我去换身衣服。”别别扭扭地说完,也不看程简锋的表情,径自拿了要换的衣服,进了卧室。
程简锋原地站了一会儿,在客厅踱起了步,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走路的时候步子又快又轻。
张拓换好衣服出来,看见程简锋坐在他床上,抱著他的那个“黑色大抱枕”,手还在上面来回的抚摸,吓得魂飞魄散:“你干嘛!”祖宗啊!怎麽忘了把这个大宝贝收起来了!
程简锋也被吓了一跳,看看张拓,又看看手上圆柱形的黑色抱枕,便开口解释道:“我看你这个枕头形状挺特别的,不过黑色容易沾灰,你看……”说著伸手在“枕头上”拍了拍。
张拓连忙伸手将抱枕接过来,随便拍了两拍,就要收起来。
程简锋忍了忍,没忍住,开口道:“你这麽收不行,要拆开来洗过晒干才能放进柜子里,不然会发霉的。”走过去,从张拓手上把抱枕拿了回来:“你刚才都没把灰拍干净,著还是白的……”
拍了几下没拍掉,他伸手在上面抠了抠,这东西粘在布料表层,硬硬的,“你这个粘的什麽,干糨子一样,要用手搓。”程简锋从小就有轻微的洁癖,在大学里没少折腾自己的衣裤鞋袜床单被套,说著就要给张拓拆面料下来洗。
张拓哪里敢让他拆,一拆不就穿帮了。飞一般地抢过来,往床角一扔,拉著程简锋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生怕程简锋不相信他:“这个抱枕对我特别重要,没有它我都睡不著觉!每次都要花好几个小时用手一点一点揉的,今天就要走了,哪里来得及。挂在阳台落了灰怎麽办。回来再说,我都要饿死了,出去吃饭吧!你今天上午没事吧?送我去机场呗……”
程简锋当然不会反抗,被张拓一只手轻轻松松就拖了出去,只是他一边走还一边频频回头去看那个据说“特别重要”的抱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第四十二 穿牛仔裤并不适合坐飞机
张拓轻轻拉下舷窗的遮阳板,将隔壁座的椅背摇下来一点,对空乘说:“麻烦给我拿个毯子。”
程简锋已经睡著了,他的身材高大,坐在经济舱狭小逼仄的座位上,腿都伸不直,张拓看著他睫毛阴影下方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叹了口气。
刚才程简锋把他送到机场,却从车上提下来两个行李箱,笑著说要去南岛谈个项目,刚好能跟他一起。
哪有那麽刚巧的事情,不知道这人赶著加了多少班才把时间排出来,让人没办法拒绝,却又不得不领这份情,这份阳谋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张拓第一次看见程简锋的睡脸,忍不住凑近了一些,谁让他每次醒得都比自己早呢。
这人长得是好看,但是面相严肃又古板,眉间竖向的细小褶皱明明白白告诉别人“我很凶,不要惹我!”可是他从来没有凶过张拓,连板著脸说话都没有。眼睑上有个小小的黑痣,非常小,不凑近看一定会漏掉,睡著的时候嘴唇微微张开,因为空气干燥,起了一层皮。
程简锋睡得不太安稳,过一会儿就翻一下身,毯子被踢到地上,张拓给他捡起来盖好,过一会儿翻身又拖到了地上。
飞机上不能玩手机,又不能看风景,张拓百无聊赖,眼睛瞄啊瞄的,就往程简锋的下三路走,立刻发现程简锋的下面鼓了一个大包。张拓自己只有早上会有晨勃,没想到居然有人睡个午觉也会硬,很是好奇。
程简锋穿的是牛仔裤,把他的下体形状勒得特别明显,像藏了一根粗壮的肉肠在裤裆里。张拓小心的四下打量,见没人注意,假借帮程简锋盖毯子的机会,伸手在重点部位轻轻蹭了一把。
饱满,有弹性,厚厚的牛仔布料都挡不住他灼热温度,张拓被这奇妙的手感征服了!想到这一根大棒子在床上是怎样对他大加挞伐,让他欲仙欲死,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他担心被周围的人看见,伸著脑袋东张西望。此时不是旅游旺季,飞机上座位一半都是空的,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睡觉或者看书。张拓的手一会儿伸过去摸一把,一会儿摸一把,不亦乐乎。如果有人抬起了头,他就默默收回手,假装什麽也没发生。
他这里自顾自摸得开心,程简锋做梦也得不到安稳,感觉全身上下到处都痒痒的,特别是那个重点部位,在使用意念挠痒痒数次无果後,强大的精神力终於夺回肉体的控制权,伸手在裆部挠了一下,差点碰到张拓缩回去的手。
张拓吓了一跳,赶紧收回作怪的爪子,眼观鼻鼻观心作老僧入定状。可惜这厮是个淫僧,满脑子念的都是某人那根热气腾腾的大香肠,幻想著程简锋把他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两条腿不知不觉并拢在一起,小幅度的互相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