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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9

    感情初相见的男人做这种事实在难为情,也大概是两世为人,上辈子又属大龄剩女范畴,内心对男人还是有种极度渴望的(闷骚咩)。沈牛儿看来真的挺喜欢她,在她浑身上下亲摸个不停,就连脚指头都细细的舔过了,现在正疼她的蜜穴花瓣。 别看沈牛儿出身卑贱,可从小就被环境教导着人命不值钱,女人更低贱。女人对他从来都是玩物,喜欢就摆弄两天奉承两句,不喜欢就换些利益实在没用更得扔得干净。床事上向来是女人伺候他,兴致来了他也会对个嘴儿嘬个扎头,可下面的骚洞他是碰也不碰。就算是他梳拢的姐儿,办事之前也得先洗个干净,不然闻了味道他就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新媳妇这个就不一样了,看着闻着就香甜诱人,忍不住尝了一口就在也停不了了,那蜜汁有股勾人心神的香,只想让她多流一点来喝。 百惠可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处儿,加上有点紧张身体上的骚动更加刺激了,沈牛儿用嘴唇死顶着蜜核,一条厚舌钻进小洞跟灵蛇一样猛搅,她哪能经得起这个。只觉得呼吸一紧、眼前一白,跟着就到了一个从来没到过的高度,紧接着娇躯乱颤,一股热潮从体内喷射而出,舒服的她十个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从没有的娇媚轻吟破嗓而出。 百惠潮吹了,被一直用嘴堵着蜜洞的沈牛儿接个正着,尽数吞下,真解渴啊! 回过神来的百惠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羞的抬腕掩面,沈牛儿自诩本事出众得意不已,一条舌头就驯服了媳妇儿,等她尝过了那物什儿还不对他死心塌地的啊。就着湿润,沈牛儿一杆进洞,因有先前的高潮,百惠并不太难过,只觉得涨的好满,马上就要容纳不下了一样。 沈牛儿阅女无数,深知自己的利弊,他的物件儿粗,正是那些被男人干松了感觉小的妇人的最爱,每次都嚷着要被撕裂一样,可东西不长,碰见那些宫深的女人,就跟掉进无底深渊一样。他新媳妇这个绝对是个名器,紧的他一进去就好悬交代出去,雏他碰了无数,却从没有紧成这样的,跟套了无数个小吸盘一样紧紧的吸着他的宝贝。洞底还浅,只进了一大半就碰见了下面的软肉,用力的干进去,就跟里面藏了个小嘴儿一样一嘬一嘬的。沈牛儿从来都没这么爽过,觉得以前对着那些女人都他妈是垃圾一样,平白浪费了他那么多年的精气神儿。 还没几下,沈牛儿一个没把持住,竟然早早撒种收兵了,刚懊恼着要拔出老二,被紧致的蜜洞一带,又复昂首挺胸了。就算十八九精气神儿最好的时候,他也没这么神勇过啊,一时自得不已欲罢不能。 到底昨天晚上纵欲坏了精神,两三回之后胯下兄弟虽然依旧神采奕奕,可沈牛儿却有点两腿打颤背冒虚汗了,不得已偃旗息鼓留待来日再战。 百惠算是逃了一劫,还以为要被干死在新婚之夜呢,沈牛儿那玩意儿粗如巨炮,她又初经人事,一通狂轰滥炸下来真是承受不住。宫口肯定是裂开了,他那玩意儿太粗了,以前听寝室姐妹意淫过,说越粗越销魂,md肯定说的不是初夜。不过瞅着也不那么长啊,不说黄金长度应该是15厘米才能顺利碰触宫底的G点么,难道自己宫低?不然怎么一下下都锤进子宫里一样。 打断胡思乱想,百惠迷迷瞪瞪拽了个东西擦了下身,摸料子像是她那件大红鸳鸯肚兜,也管不了许多了,又累又乏明天再收拾吧。 沈牛儿捡起媳妇扔到一边的肚兜,就手也抹了一把,拽过媳妇搂在怀里倒头就睡!真舒服啊,跟块羊脂暖玉似的,怎么摸怎么揉都耐!

    时至正午,新房内的两人一点转醒的意思也没有,张氏领着女儿和两个儿子端坐在正屋。刚开始还拿着架子品着茶水等着新人行礼,一个时辰过去了渐渐开始不耐烦起来,转眼都快晌饭的时辰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张氏这脸越来越挂不住了。

    几十年媳妇熬成婆,摆不上婆婆的款儿,张氏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开始还忌讳着大儿子,毕竟分了这么多年母子情分淡了不少,沈牛儿又是副阴沉性子,现在家里也是他来救济。

    可再多的好处也没架住人搓火,周发吃够了点心,喝饱了茶水,怀里也揣的鼓囊囊的,嘴里道出了闲空,阴阳怪气的说:“娘,这大哥和新嫂嫂压根没拿您当回事么,这都晌午了,哪有新媳妇头一天不早早起来拜见长辈的,大哥这么多年没学过规矩,秀才家出来的看来也不怎么样么。还不如咱们普通人家,将来夏玲子过门要敢这么拿大,不拿娘您当回事,儿子我一定大棒子抡折她的腿。”

    吃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拿着人家的,就连没过门的媳妇都是沈牛儿回来以后出钱帮他订的,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呢,狼崽子也不过就这样了吧。

    周发就是反社会的病态心里,别人不能比他强,看不得人好。不过今儿他说这话也不是全然无意的,他以为他沈牛儿谁啊,别以为没人知道他爹那一嘴牙是被谁给打没的,他爹熊了,跟个被摘了胆儿的耗子似的,听见沈牛儿三字都不敢近前,他周发可没怕过谁呢。不就是睡了沈翠翠么,怎么的,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要不是跟她是一个妈的,早几年说不上媳妇,他都不能同意把沈翠翠外嫁了,左都是叫男人玩,不如便宜自家。

    张氏惯是个做事不经脑子的,两句话一撺掇蹭就蹿了起来,沈翠翠没拽住她,还被带了个趔趄。气得她一拍地,骂道:“你们两个都是死的啊,赶紧拉拉,非在人家大喜的日子里添晦气吗!”

    周发乐不得看热闹,周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停嘴儿的扒拉盘子里的点心,这些外头可没得卖,都是王府里贵人们吃的东西。

    那边张氏蹿到院子里,抄起墙根儿杵着的一根烧火棍,朝临时圈着鸡鸭的竹筐一顿砸。搅得筐里的几只鸡鸭鸡飞鸭跳‘咯咯嘎嘎’叫的热闹。

    “叫叫叫,都过了大正午了,这会儿才知道叫,欠规整的东西。”

    沈牛儿惯是警醒,这辈子还是头一回睡了这么沉一觉,梦里总觉得有股安神香气莹莹绕绕,周身温软舒适。要不是院里动静实在太大,真想再多睡一会儿,醒来才发现还抱着媳妇这块大暖玉,香气也是媳妇身上发出来的。

    百惠还在熟睡,眉头紧拧着,被沈牛儿这个大火炉熏得一头薄汗,浑身被嘬的一身青紫,却大大满足了沈牛儿大男人的心里。

    沈牛儿给她复又拉好被子,自去翻了百惠陪嫁的那个衣物箱笼,果然备着几套他合用的衣物,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穿戴整齐只觉得贴身又舒适。

    这才又俯身去叫百惠:“该起了!干爹告了半日的假,要见见新人。”

    百惠一向勤快,昨日实在是累坏了,也听见院内的动静,就是迷迷糊糊的不爱动弹。后来沈牛儿又起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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