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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以为是他小时候被侵犯过，所以有心理阴影……”蒋继平坐到床边给许析穿回了裤子，道：“一想到这个，我都要疯了……”

    程文拍拍他的肩道：“别瞎想了。我先走了，等会他醒了，你父子俩好好聊聊吧。”

    第10章

    许析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发现己躺在父亲的床上，蒋继平则坐在床沿，用平板电脑看着什文章。许析坐起身，刚睡醒还有点迷糊，但他猛地想起己身体的异状，手忙脚乱地要床。蒋继平忙扔平板，将他紧紧抱住。许析感到体又溢一股热流，他害怕地夹紧双腿，一边往蒋继平的臂弯外钻。

    “许析……许析！别怕，我都知道了……”

    许析的动作忽然停了，蒋继平抚摸着许析的后脊，感到许析的心跳快得有些怜。

    蒋继平叹了气，说道：“这大的事为什不跟我说？你怕我会不喜欢你、还是怕我会不要你？”蒋继平听到肩头传来吸鼻子的声音，许析咬着唇，泪水止不住地往流。蒋继平松开手臂，捧着许析的脸道：“别哭了，我最看不得你哭了。”

    许析想停止哭泣，却抽泣得愈发厉害，几乎喘不上气来。蒋继平只好把人笼到胸前说：“那就哭吧，哭来就舒服了。”

    许析攥着蒋继平的前襟，像个小孩似的嚎啕大哭。蒋继平不会哄人，不知该说什，只抱着许析一直轻拍着他的后背。但对许析已经足够，他感到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如洪似的一发不收拾。

    蒋继平叹气道：“你才来我这多久，就哭了好几次了，我怎总让你受委屈呢……”

    许析蹭着蒋继平的胸摇着头，抽噎着说道：“没有……对不起，爸爸，是我不好……我……”

    蒋继平吻着他的发旋，道：“你没有错，你很好……”

    过了好一会，蒋继平听到怀里的哭声慢慢平息了来，一手揽着许析，另一手扯了床头柜上的纸巾，低头给许析擦脸， 一边问道：“那天白天你怎滚了一身的土，身上还青了好几块？”

    许析鼻，声音闷闷地说道：“班里有两个傻……傻子，老来惹我，被我给揍了。”

    “你没吃亏？”蒋继平见己小白兔一样的子露了一点小狗发狠的样子，觉得十分新鲜。

    “没。他俩一看就没打过架。”许析的语气里还露了点小得意。

    “那你打过？”

    许析抬头见蒋继平挑着眉看着己，不由地心虚起来，支支吾吾道：“也……也没怎打过……”

    蒋继平仿佛看到方才一双小狗耳朵刚刚耀武扬威地竖着，这会就耷拉了去，不由笑道：“不是要骂你，就是怕你挨欺负。”

    蒋继平见他放松了一些，清了清嗓子，道：“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去买了这个给你垫上了……”

    许析看到蒋继平拿了一包卫生巾，尴尬得耳朵都红了。蒋继平也有些不在地说道：“……你这是初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