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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没有。”徐韶珏钻进驾驶座,正要关门,被徐三的手包一下卡住。
“你当家里是旅馆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旅馆还过夜呢,我们家这是连饭店都不如啊,你连桌都不上就要走。”
徐韶珏低头看着她的齐X小短裙,心里默念三十的女人了还打扮成二十的少女模样出来骗人,实在是太过分。
徐三一扭头,看见后座的十三幺仰着脖子隔着车玻璃看她,顿时拽开车门,一下把徐韶珏拖了出来,“徐老四,好啊你,有本事,上门拐狗来了。你要带我儿子去哪?”
徐家的狗个个有主,十三幺是老三的,连七对就是老二的。徐韶珏小时候也养过狗,不过他养的是玩具贵宾,跟这几个女人的狗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那条玩具贵宾正值中年就得胰腺炎死了,之后徐韶珏再也没养过狗,心疼。
“我就借几天,保证好吃好喝供着它。三姐。”徐韶珏硬着头皮,又喊了一声,勉强装了点撒娇的口气,“三姐。”
徐三满意了,狠狠掐了把他屁股,“这才是我弟弟嘛。儿子借你,我准了。不过还回来的时候得来家里吃顿饭啊,你个小白眼狼。”
徐韶珏痛得差点没弹起来,钻进车里飞似的逃离了龙潭虎穴。
四个人约了在纪铎公司碰面。这天徐韶珏破天荒来得最早,牵了十三幺站在停车场的通风口边上抽烟。他今天穿得很休闲,深色的V领毛衣露出两侧的大半锁骨,配着宽松的低腰牛仔裤,头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考究地打理。
纪铎跟齐莫莫坐电梯下来,瞿彦东恰好也到了。徐韶珏掐了烟,拍拍十三幺的脑袋,示意它上前去嗅,认认人。齐莫莫被吓了一跳,“怎么带这么大的狗来?看起来好凶。”
“这还算大?”徐韶珏笑笑,“这就是唬唬人。在荒郊野外罩个帐篷,没个守夜的你能安心睡觉?”
齐莫莫扁了扁嘴,没说话。徐韶珏知道他的意思,有纪铎在,他到哪都安心。
十三幺低着头嗅到瞿彦东脚边,抬起头来睁着黑圆的眼睛看向他,又回头看了眼徐韶珏,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自己坐下了。
徐韶珏轻笑着揉了把十三幺,说:“行了,那走吧。”
纪铎对徐韶珏道:“你车就停这吧。我们坐一辆车走。”
徐韶珏望着他们俩的SUV,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膀,“那你们开谁的?狗可要掉毛啊,得飘几天才干净。”
齐莫莫有点小洁癖,他自己的车很少开,基本都是坐纪铎的。瞿彦东便提议道:“坐我车吧。”
于是瞿彦东开车,齐莫莫和纪铎坐在后座,徐韶珏上了副驾驶。十三幺在后备箱跟行李一块儿颠了一路,好在SUV的空间连通,也不算憋得太慌。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刚好赶上饭点,瞿彦东摸索着山路,找了家好停车的农家乐休整吃饭。
山里的天气凉爽舒适,空气更是清新。四个人坐在露天,墙根立了根歪歪扭扭的灯柱,光线昏黄,徐韶珏一边咬鸡腿一边给十三幺开了个罐头,“今晚在哪过夜?”
纪铎道:“找个干净点的宾馆。”
可惜纪铎失了算,国庆的人流量实在太大,即便是这种发展不成形的小地方也是四处人满为患。瞿彦东开车沿着山路上去,一家家地问,都已经没了房间。
再往上,灯光就变得愈发稀落,找不见多少人家。徐韶珏支着手臂靠在窗口,望着不远处的山顶,打趣道:“幸好带了帐篷,不至于四个人挤一辆车里。”
纪铎叹气道:“搭帐篷吧。我朋友指的地方应该就在这附近。”
徐韶珏在附近的小商店买了两只应急灯,纪铎和瞿彦东都是熟手,自以前念书时出去露营那会儿起就是他们两个负责卖力。搭完帐篷两个人出了一身热汗,徐韶珏盘着腿跟齐莫莫一同坐在报纸上吃苹果,“往下面走两三百米有家小宾馆,我问过了,可以去用他们的浴室。”只要肯付钱。
两个双人帐篷,纪铎和齐莫莫要睡在一起,徐韶珏自然只能和瞿彦东搭伴。
徐韶珏冲过澡回来瞿彦东已经钻进睡袋躺下了。他收拾好随身物品,将十三幺的狗绳扣手扯进帐篷里,口上的拉链没拉到底,微微露了点空隙。
徐韶珏跟着爬进睡袋,顺手关了应急灯。一片漆黑中隔壁帐篷的光线透进来,朦朦胧胧的,不多不少能看清身边人硬朗的面部轮廓。
徐韶珏觉得自己脸皮挺厚,把朋友睡成了炮友,如今又躺在同一张帐篷底下,竟然不尴尬也不别扭。他打了个哈欠,翻身要睡,另一个帐篷的灯光突然灭了。
徐韶珏立即没了睡意。果然,几分钟后,隐忍压抑的喘息穿过薄薄的两层帐篷布传了过来。
他们四个还真是合拍得要命,在性欲这点上,谁都差不到哪去。徐韶珏不禁感慨,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也会沦落到听活春宫的悲惨境地。
徐韶珏转过身,伸出手来推了下瞿彦东的肩膀,“睡了?”
瞿彦东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又闭上,“快了。”
徐韶珏撑起胳膊,问:“你听见没有?”
“听见什么?”
徐韶珏笑着说:“齐莫莫。”
瞿彦东没有接他的话。
徐韶珏一下来了精神,爬起来凑到瞿彦东那头,掀开他的睡袋用手机照了照他身上某个特殊的部位。等看清楚了,又帮他把睡袋严严实实地拉好,撑着手臂支在自己的枕头上。
瞿彦东问:“你干什么?”眼下的环境太黑,瞿彦东只能看到一个粗略的人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徐韶珏说接下来这句话的时候,他不知怎么地感觉徐韶珏的眼睛在发亮,笑意直达眼底。
“要做吗?”徐韶珏很轻地笑了一声。
11
瞿彦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徐韶珏窸窸窣窣弄了一会儿,把一片冰凉的东西塞进瞿彦东的睡袋里,语气里还是夹着点笑,“要做就趁现在,他们正忙着,没那么容易听见别的动静。”说完这句,他突然极低地喘了口气,不成调的抖音,像是呻吟。
瞿彦东捏了捏他扔过来的东西,形状分明,腿间的东西骤然变得更热。瞿彦东转过脸,徐韶珏趴卧着,睡袋随着他身体的动作一耸耸地起伏,脸埋在手臂间发出沉闷的喘息。
瞿彦东这才意识到徐韶珏到底有多会玩。五米外他们俩最好的朋友在做爱,徐韶珏却敢脱了裤子自己扩张跟他做全套。没有男人不喜欢刺激,徐韶珏放得开玩得起,即便是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