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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店我也一起订好了。生日快乐,莫莫。”
晚餐结束后瞿彦东把车后座的画给了纪铎,四个人笑着道了别,却只分了两个方向走。徐韶珏趾高气扬地跟在瞿彦东身后,“啧啧啧,又是画。”
瞿彦东面无表情,“我没你那么多闲心想东想西。”
徐韶珏一脸得意,“那也不能每年都输给我啊,人家齐莫莫还以为你多不上心,随便买点东西就拿来敷衍他。”
“让齐莫莫太高兴的事,通常纪铎都不会高兴。”瞿彦东走到车子跟前,“你是仗着纪铎不会生你的气。”
徐韶珏不以为然,头也不回地冲他摆了摆手继续往前走,“世界上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瞿彦东在车里跟秘书通了个简短的电话,开车出闸时徐韶珏的跑车就在他前面。徐韶珏的油门踩得很猛,车几乎是直接从闸口弹射而出,方向打了左转,向西,不是回他公寓的路。
徐韶珏是个很热衷于享受美色的人,其热衷程度不亚于瞿彦东对工作的狂热。薛然除了跟在他身边伺候他的衣食住行,还兼职帮他拉皮条,这天晚上就替他找了个体育系的男孩子。
徐韶珏驾着腿坐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眼前的人鲜则鲜矣,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没有性致。男孩185的个头,肌肉匀称,双腿修长笔直,脱光了在他跟前站了两分钟,他的老二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徐韶珏拒绝得很客套,吃太饱,又喝了点酒,想早点歇着了。男孩很懂事,一听他没有要做的意思,立即穿上衣服离开了。
徐韶珏又打给薛然。过了半个小时,薛然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徐少爷不满意?”薛然问。
徐韶珏叹了口气,“又突然不想做一零了。”
薛然老老实实地没有答话。
过了会儿,徐韶珏说:“你去洗个澡,上来陪我睡觉。”
薛然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只点点头,说:“好。”
冲过澡爬到床上,薛然给徐韶珏按了会儿腿,徐韶珏脸上仍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给我换个类型。”
薛然想了想,“要瘦小一点的?”
徐韶珏翻了个身,拍拍肩膀让他上来给自己按背,“嗯……不要,没什么新意。”薛然按到爽处,徐韶珏舒服得呻吟了一声,“不是大学生也行。”
薛然说:“不是大学生我就不太好联系了。”
徐韶珏玩了会儿手机,忽然道:“有没有穿制服的?”
薛然一怔,“那我去航空学院找找。”
“算了。”徐韶珏扔开手机,抱紧枕头道:“反正不做一零,我自己找个人玩玩好了。”
没过几天瞿彦东经朋友介绍接了个外地客户的单子。秘书帮着订了酒店房间,初次见面,为了表示尊重,瞿彦东先一步去了酒店,掐着点等她从机场搭车过来。
瞿彦东讲着电话进了旋转门,一不留神,便跟一个门童打扮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看清来人的脸,瞿彦东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就这样,先挂了。”
“徐韶珏,你又在搞什么?”瞿彦东将手机滑进口袋,“玩角色扮演?”
徐韶珏压低了制服帽子,尴尬地咳嗽着说:“你就当没看见我,该干嘛干嘛去。”
瞿彦东望了眼大堂内富丽堂皇的装潢,问:“这不是你家入大头的酒店?”
徐韶珏煞有介事地整了整衣领,边给他鞠躬边张口大骂,“废话少说,快给我滚。”
瞿彦东本来对他那一摊子破事没多大兴趣,可看着他这副做贼心虚的腔调,反而滋长了好奇心。但他现在没时间,因此也没多说什么,直奔着公务去了。
陪客户用过晚饭,瞿彦东准备离开。一下楼,又在大堂里碰到穿着制服的徐韶珏。这次瞿彦东没手软,逮住人就问,“干什么了你?”
徐韶珏背着手,不让他拉,一边扭捏着往人少的角落靠,一边咬牙切齿地赔笑道:“瞿彦东你要不要注意点个人形象?公共场合跟个门童拉拉扯扯的不好吧?”
瞿彦东笑了笑,单手强硬地扣住他的臂弯,“徐四少爷屈尊纡贵跑来做门童,传出去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个人形象?”
徐韶珏客套道:“我来体验生活。”
瞿彦东直接顶了他一膝盖,“下班没有?”
徐韶珏往边上一躲,上衣的制服下摆微微掀起,露出底下被修身长裤包裹得紧实饱满的臀部。
“12点才下班。没事别烦我,赶紧滚。”
瞿彦东盯着他沉默了两秒,问:“不提供特殊服务?”
07
徐韶珏半推半就地被瞿彦东塞进了更衣室,当即原形毕露,“妈的倒霉死我了。真该找个庙多烧几柱高香。”
瞿彦东见他恢复了这套花花肠子,不由好笑,“撞鬼了你?”
徐韶珏粗暴地扯掉头上的帽子,拿出钥匙绕到储物柜前,“我大姐太不仗义,也没说新来的门童是刘司机的表侄子,我人都已经搞了。他要不是个弯的能被我搞吗?”
瞿彦东走过去拍他屁股,“哦,所以她罚你做门童?”
徐韶珏掀开他的手,从储物柜的西服外套里找出手机,“她一罚还罚三天。这阵子她就在楼上办公室坐着呢,动不动下来突击检查,说要是发现我表现不好就再加几天。我二姐三姐更不仗义,居然也不给我求情,还帮腔说要是我不听话就告诉我妈。我他妈快被这群女人整死了。”
瞿彦东把手按回去,徐韶珏不客气道:“别摸我屁股。”
瞿彦东掐了一把他的臀肉,“裤子穿这么紧,还不提供特殊服务?”
徐韶珏道:“瞿彦东你别发情啊,我正水深火热着呢,你起码讲点江湖道义。落井下石可耻。”
瞿彦东笑了一声,手换到他身前覆住腿间那一团,很轻地揉弄了两下。徐韶珏刚要躲,瞿彦东干脆利落地摁住他的腰,挤进他裤腰勾开内裤,紧紧握住那根半抬头的东西,“到底是谁发情?我才碰了两下,它就硬了。”
这下徐韶珏没跑了。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有对象有环境,不让自己爽了那就是傻逼。
徐韶珏就着瞿彦东站的位置,在更衣间的长椅上坐下来。他先给自己解了裤子,又扯松瞿彦东的皮带,扒开前口和拉链。瞿彦东站在他跟前低头看着他,他的脸贴得有些近,粗大的性器弹跳出来的瞬间头部直接顶到了他的眼睛。
“……瞿彦东你不能管管你这根驴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