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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 第217节

    戚秋顿时一愣。

    她呆呆地看着这束黄蕊红瓣的鲜花,又抬头看了看红着耳朵,强装冷静的谢殊,顿时心里明白过来了三分。

    但她面上却什么也没说,依旧愣愣地看着谢殊。

    谢殊以为是戚秋不知道这花的寓意,也不知道京城里的传闻,张了张口,却有些不好意思对戚秋讲起,薄唇轻抿,看着戚秋只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表妹,你觉得这花好看吗?”

    戚秋没忍住笑了一下,“好看。”

    她抬眸看着谢殊,接过这束花,“这是表哥特意为我采的?”

    谢殊抿了抿唇,生涩地点了点头,看着捧着花的戚秋,不知为何竟有些紧张,他低下头,认真又安静地看着戚秋,桀骜的眉眼都是温顺的意味,声音沙哑道:“我想让你高兴。”

    戚秋扯了扯唇角,想笑,眼眶却有些湿润。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啄了一下谢殊的薄唇,湿漉漉的杏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谢殊,“我很高兴。”

    轻轻地嗅了嗅手里的鲜花,戚秋白皙的面容因娇艳的花朵而衬托的更加精致,她看着谢殊,轻轻地说:“你今日就是去采这个了吗?”

    谢殊点点头。

    他从绥安长公主府出来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去了郊外,找了半天才发现长在悬崖边上的龙钱花,采摘过后,又马不停蹄的回来了。

    戚秋垂下眸子,只觉得嗓子又干又哑,心里一片柔软,“人家都是采摘一朵,你怎么摘了这么多回来,是怕我跑了不成?”

    “原来你知道。”谢殊抿唇说:“我也是今日才知晓。”

    今日才知晓,就马不停蹄地采来。

    或许是怕戚秋误会,谢殊又赶紧说道:“我没有浪费多少时间,戚家的事也依旧派人盯着,我只是……”

    顿了顿,谢殊攥紧双手,在淅淅沥沥地落雨声中,轻声说:“我只是不想你羡慕别人。”

    我不想别人有你却没有,不想你羡慕别人。

    戚秋没忍住红了眼角,怕谢殊看见,低下头。

    深吸了一口气,谢殊压下内心沉甸甸的心思,压下喉咙间的干涩,抚着戚秋的发,伸手紧紧地抱着戚秋。

    窗户外面,浓重的乌云深深地翻滚着,天色阴沉,日光却在此时渗透进来。

    就像是要放晴了一般。

    不知过去了多久,谢殊松开一些手,低头看着戚秋。

    他冷淡的眉眼少了几分狠戾,那股淡薄的野劲也跟着消失不见,此时的谢殊全然没有外人看来的冷傲模样,他低下头安静又温柔地看着戚秋,暗哑的声音随之响起。

    谢殊说:“表妹,我们去江陵吧。”

    京城找不到生机,我就陪你去江陵寻一条路。

    天高海阔,我都一定会护你周全,至死不休。

    第194章 妾侍 你敢娶她吗

    戚秋和谢殊还未温存太久,刚将手里的龙钱花插在花瓶里,只听前院传来一阵热闹的响动,只听人声沸杂,乐声绵绵,似是有人在门前敲锣打鼓一般。

    戚秋和谢殊皆是一愣,眼看敲锣打鼓声越来越响,院外也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就像是有人急匆匆而去。

    沉吟了一下,谢殊召来院子里伺候的下人,派他们出去瞧瞧外面这是怎么了。

    片刻之后,院子里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便听王嬷嬷的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表小姐可在屋内?”

    打探的下人没回来,王嬷嬷倒是来了。

    她带着喘,说话的声音也急。

    翠珠福了福身子,看着王嬷嬷略显怒气的神色有些不解,但还是说道:“表小姐在屋子里和世子说话呢。”

    “世子也在?”王嬷嬷愣了一下,随即又狠狠道:“那也正好让世子治一治应家那个无法无天的!”

    戚秋和谢殊听了这些话皆是一顿,都有些不明所以。

    应家?

    这是又生了什么乱子,怎么突然和应家扯上联系了?

    还不等二人询问,只听几道叩门声响起,王嬷嬷的声音随之响起,“表小姐,世子,老奴有要事禀告。”

    屋子里没有伺候的下人,谢殊走过去将屋门打开,王嬷嬷也没有想到屋子里只有谢殊和戚秋两个人,顿时愣了一下,但也没来得及想太多,快步走了进来。

    谢殊淡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说起这个,王嬷嬷瞬间恼怒了起来,愤愤地说:“还不都是应家的公子应昌,竟然跑到谢府来撒野了!”

    戚秋和谢殊对视一眼,纷纷皱起了眉头。

    王嬷嬷见两人不明白,便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方才应家的下人抬着几箱礼品单子来了,围着满街转悠不说还一路敲过打鼓,几乎将全京城的百姓都找来了,随后抬着那几箱子礼品停到了我们府上!”

    “夫人当即就愣住了,不明所以的派人出去查看,应家公子便带着应家下人走了进来,还有一个一瞧便是媒婆的。夫人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依旧好声好气的吩咐我们上座捧茶,却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谢殊的脸色就彻底的冷了下来,可还是嘴唇紧阖,忍耐着听下去。

    王嬷嬷气的只拍腿,“那媒婆开口就要给表小姐和应公子说亲,明明两个都没怎么见过的人,硬是被媒婆那张嘴说成了你情我愿,郎情妾意的天作之合,要知道门口可是围着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应家人堵在门口,根本就关不上大门,如今那媒婆一张巧嘴一说,这下百姓们都误会了不是!”

    “不光如此,在听说了应公子的来意之后,夫人虽然不满应公子的做派,但想着好歹也是上门求亲的,虽并无与应家结亲的念头,但也好声好气的想要开口拒绝,说表小姐此时并无意嫁人,但那应公子却说什么!”

    “他不仅直接将戚家的事当众说了出来,还扬言表小姐此时就是个罪臣之女担不上他的正妻,他此番前来,是要纳表小姐为妾侍的!”

    王嬷嬷说的只咬牙切齿,憋得一张脸都红了起来,显然是被应家气得不轻,顿了顿,她刚欲继续说,只是还未开口,便见谢殊错手提起手边的长剑,眉眼阴沉地站起身子,快步走了出去。

    “世子、世子……世子!”

    王嬷嬷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跟着喊了两声。

    可谢殊走的又急又快,哪里还叫得住,只远远瞧着,那浑身冰冷的凌人气概就叫人不寒而栗。

    谢夫人被此事气的不行,连灌了几口冷茶都没有冷静下来。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敢在谢殊门前撒野的,摆这个阵仗出来,又要纳戚秋为妾侍,这就是摆明了来恶心人的!

    虽然已经将应昌赶了出去,但谢夫人这口气却始终顺不下来,气的是脸色铁青,越来越坐不住。

    谁知,这事还没完。

    很快,谢府的侍卫便满脸急色的跑来禀告,“夫人,应公子被我们赶出去之后就一直待在门口不走,我们怎么劝说都没用,眼下还跟围在门口的百姓们说要纳表小姐为妾!”

    “你说什么!”谢夫人猛地站起身来,只觉得头一阵眩晕。

    他们竟敢如此,应家这番也欺人太甚!

    他们这是要逼死戚秋,毁了戚秋!

    这番嚷嚷过后,京城哪户人家还能高看戚秋一眼!

    谢夫人只觉得气血上涌,一口气堵在喉咙间,噎的她浑身直颤抖!

    顿了顿,谢夫人刚欲抬步冲出去,便见门口出现一抹高大的身影。

    谢殊眉眼拧着,本就淡薄桀骜的眉眼露出三分狠重的戾气来,脸上虽冰冷着没有什么表情,但却只见一眼就令人生悸。

    谢夫人不禁顿了顿,“殊儿……”

    谢殊径直看向门口的侍卫,抬起冷淡的眸子,不带一丝起伏的声音让人心尖莫名一冷,“应昌人在哪里。”

    尽管谢殊的语气中不包含任何怒火,但这压抑着的冷淡反而更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侍卫下意识退后一步,咽了咽口水道:“在、在正门口……”

    谢殊闻言立即转过身,节骨分明的手指握着长剑,淡漠的朝门口走去。

    门口,应昌还在滔滔不绝的宣扬着戚家的事,又大肆表明自己是如何怜惜戚秋一个弱女子,故而上门来求亲。

    他绘声绘色地向围观的人群演绎着,时而为戚家之事动容神伤,时而表明心志,高言自己定会担当作为,将戚秋庇佑在自己羽翼之下。那神色认真生动得似是煞有介事,令那人群都听得入了迷。

    门口的百姓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更不明白应昌此举的寓意是来羞辱戚秋,闻言还真信了两分,纷纷称赞起了应昌,应昌面露得意,乐呵呵的站在谢府的牌匾下,眉眼之间皆是不怀好意。

    直到谢府的门缓缓从里打开。

    应昌还以为是谢家坐不住了,整理了一下衣袍,扬起眉梢,还准备再故意恶心一番谢家人,却没想到抬眼之间便见面无表情的谢殊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不是说谢殊去了郊外还没回来吗!

    应昌顿时脑袋一空,愣在原地。

    他明明都打听好的,谢殊确实是出了城的,怎么现下会在府上出现?!

    眼看谢殊手握着长剑一步步走过来,应昌有些慌了神,脸上得意的神色也瞬间收敛了许多,不自觉地出了一身的冷汗。

    谢殊冷眼看着应昌,嗓音微沉,“应昌,你来做什么?”

    也不知谢殊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应昌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的谢殊有些发怵,但事已至此,他被架在这里,当时身后的百姓也不好改口了,只能硬着头皮,“我来给府上的表小姐下聘……”

    应昌心想,这么多人面前,还有应府的家丁在,谢殊还能打他不成,索性也来了几分底气,“我有意纳府上的表小姐为妾……”

    只是话还没说完,下一刻,谢殊的剑已经出鞘,直直地冲着应昌而来!

    应昌眸子瞪大,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利剑朝自己冲过来。

    还是应昌身边的仆人眼疾手快,一把将应昌扑倒。

    下一刻,利剑擦着仆人的脊背冲了出去,直直的插在墙面上,其锋利程度,直接将仆人的衣裳划烂!

    不知是谁先惊呼出声,围观的百姓眼见此景也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瞧着面无表情的谢殊和他手中锋利的长剑,众人争先恐后躲到远一点的地方再张望,为两人让出了一大片空地。

    应昌余惊未定地喘着粗气,手脚冰凉,惊惧地看着谢殊。

    若是刚才没有那个仆人冲出来,此时他早已丧命在那剑下!

    他吓得嘴唇颤抖,话都说不利索,“谢殊,你!”

    然而,应昌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谢殊单手解开自己的披风,连同自己手上的玉扳指一同扔给旁边的侍卫,随后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那淡漠的神色虽看不出一点杀气,却让应昌手脚顿时冰冷。

    应昌顿时赶紧不妙,冷汗簌簌地往下落,根本来不及站起来,连滚带爬地后退着,“谢殊,你要干什么,你疯了不成!”

    “你今日要敢动我,应家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可这话,丝毫没有阻止谢殊走过来的脚步。

    远处的围观人群熙攘涌动,都翘首张望,迫切想要看清两人的形势,却又被谢殊的气场震慑得只能屏住呼吸,生怕扰了他。

    应昌已经吓得脸色惨白,身子缩在应家仆人后面,眼睁睁看着谢殊如同一尊煞神一般走过来。他脸上明明没有什么神色,只是微微敛眸看着应昌,却吓得人人噤声,四遭一片死寂,没了半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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