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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也不想吃的,于是叫他把膳食都放去桌上,直到听见外头皇上驾到的动静。
林寻声眼眸一瞬间亮了起来。
即使这人昨夜那般欺负他,他听见她来的消息,仍旧会觉得开心,高兴的不已,恨不得立时跳去找她。
幸好竹也进来了,他赶忙拦住就要跳床的君后,急匆匆与他说:“殿殿,您做什呀,安王殿也来了,您好歹穿件外衣再去啊。”
安王也来了?
林寻声有些恍惚,又想起什似的,过了一会便叫竹赶紧为他挑衣服去了。
从前因他不懂事,导致安王也不喜他,太夫也不喜他,皇上也不喜他。
现在皇上已经有些欢喜他了,太夫也因着皇嗣对他态度好了不,只有安王……
一如既往不喜欢他。
他倒也不是要得安王喜欢,而是他知道如果己不早些赶过去,安王定会在陛面前说他坏话的!
待林寻声挺着个圆润的肚子赶到偏殿时,黎挽正与黎安一坐在软榻上喝茶。
黎安大喝完一杯茶,开说:“这男子啊,就是不对他太好,否则难免恃宠而骄,难养的厉害。”
林寻声正走到黎安身后,黎挽本要过去与他说话,却见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安。
与从前包爱慕时不,现在反而是满眼阴冷。
就像恨不得将安赶去一样。
这是怎了?
黎挽开唤他:“声,过来。”
黎安一顿,近乎惊悚的回头。
果然见林寻声站在那!且正低着头看她,眼神阴鸷怕。
黎安吓得在坐垫上一个弹跳。
她姐姐没听明白,但她己知道,她确实是在暗指林寻声的。
谁让林寻声怀孕之后愈发过分了,整日霸占着皇姐,偶尔她议事到一半,皇姐竟就被清宁宫派来的人叫走了?
旁的官员表示理解,黎安却不理解,还被气的不行,她府内人皆乖巧听话,故而她特别看不惯林寻声这样,几次三番内涵人家。
倒是黎挽对黎安的话素来是随便听听的,半点没有放心上,所以一直未听来这人在针对她的夫郎。
“安,怎还不唤人?”
黎挽皱眉道。
黎安慌忙从坐垫上站起,唤了声:“姐夫好。”
林寻声听见黎安唤他,不动也不应,仍站在那盯着她。
黎安被盯的毛骨悚然,转身求助似的看向黎挽,若是平时,她然要怼上去的,日,她当着人家的面内涵了人家……
皇姐大气,从不在意这些小话,林寻声却不一样,男子几乎都心思敏感细腻,又怎会听不来?
黎挽看林寻声挺着个大肚子立着,便有些不悦:“怎还站着?”
林寻声眼里的阴鸷当着黎安的面转变为委屈,又水汪汪的看向黎挽,十分难过道:“这是臣侍的位置!”
话中不无对黎安占他位置的谴责。
原是这样。
这点东西也要争?
黎挽无奈了,却也怕林寻声真觉得委屈。
挥挥手拍了拍
己旁边的位置:“声乖,莫要闹了,快坐过来。”
黎安震惊的看着她皇姐,刚刚那语气,岂不与哄个婴孩无异?平日里这两人就是这样相处的?
偏林寻声就吃这套,听黎挽唤他,立马亮了眼睛,便甩着袖子就过去了。
他坐在妻主旁边,用侧脸压在妻主肩膀上,看妻主与安王棋。
“听太医说,你怀的是双生胎?”
黎挽话里也有几分愉悦,见是期待的。
林寻声闷闷应了声。
黎挽察觉到夫郎情绪并不高,转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倒没问什,反而挑起了与黎安的话头。
询问她新入府的侧室。
那侧室也是个高官之子,本不该嫁人为侍的,家中甚至因此将他关起来打了一顿,耐不住他对安情根深种,非要嫁给安,若不顺从他,竟是要上吊杀。
只是个侧室,人家母亲都豁脸皮来求了,她也不好不给。
“哦,你说修然?他倒是不错,人也乖巧懂事的,就是善妒了些,不过性子不坏,一点小瑕疵,我暂且忍了。”
提起那侧室,黎安满脸笑意,也有几分真切的温柔,看起来并不排斥的样子。
看样子她赐婚倒是赐对了。
“既如此,你还不赶快回去陪你的侧室?”
“哎,说的对,他说日给我炖了汤,叫我早些回去,还说以带着容一起喝。”
黎安虽然多情,却不是那等喜新厌旧的人,虽然有了新的侧夫,但也不会因此就忘了旧人。
待黎安走了,林寻声才有些不高兴的倒进黎挽怀里,他也不怕磕着碰着,因为他知道,他的陛一定会护着他的。
“怎怀了双胎还不高兴?”
黎挽询问,语气仍旧十分温柔,不会叫人心中不安。
于是林寻声大着胆子怼她:“我为何要高兴!”
黎挽眉一皱,发觉他心情确实不佳,握着林寻声手的力道重了些:“是有谁惹你不悦了?安方才是无心之失,她向来这般无遮拦。”
她思及方才林寻声看黎安的眼神,只以为他是因着黎安心中不悦,故劝慰道。
然林寻声主要却不是因黎安才不高兴的。
他抓紧黎挽的手,抬起头看她:“在妻主心里,是臣侍比较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黎挽一惊:“你怎会这想?”
林寻声咬着唇:“你心里仿佛只有这个孩子,从来都没有我。”
他说着说着,眼眶红了。
黎挽忍不住心中一阵揪痛,她伸手揽住林寻声,将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细致的去亲吻他红润的唇。
“废话,朕心里当然有你,否则你怀上?”
说的这孩子是一个人便生的一样。
“,你昨夜为了这孩子如此欺负于我,分明就是不喜欢我!”
搞了半天原来是因为昨夜的事。
黎挽松了气,笑起来,叼住林寻声的唇,细细研磨,又伸手将人抱到了己膝上,一手温柔的抚摸对方未束起的青丝。
神色温柔的滴水来,她轻声哄人:“朕没有不喜欢你,朕喜欢极了你,再给
朕一次机会,朕这次必然不欺负你了,好?”
黎挽说着,勾起林寻声的腿弯,将他放置于软榻上,窗大开着,外面有零星几个人进行洒扫。
初春的天气仍旧有些冷,但做这事却是热得很的。
林寻声一双水眸似了泪,他不肯说,只用白皙修长的手指去抓身厚厚的垫子,青筋暴起,足以表达主人此时的心情。
一事完毕。
他靠在黎挽身上被其用厚厚的棉絮包起来避免着凉,那眼睛仍旧无神的厉害,浑身没有骨头似的,若非黎挽一只手拦在那腰上,他怕是要直接滑到地上去了。
“这次舒服了?”
黎挽未拘着他,见他满脸餍足,她便也不后悔了。
林寻声用发顶去蹭黎挽的侧脸,形容依恋:“妻主待我真好。”
方才每到情浓时,妻主都要唤他的名字,这叫他十分羞涩,却也愈发甜蜜,妻主心中是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