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48
书发泄的同学,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回家。
她现在住的是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公寓。离学校近,又安全,自从高二就搬过来了。
梵音一步一步地踩上台阶,因为有地下车库,房子都建得高了一些。
一步、两步、三步,到了。梵音拿出钥匙打开门,想关门的时候突然进来一个人。
!!!
是纪元!
虽然两年没见,但她一眼就认出了他,红色的头发和熟悉的气息。两年过去了,纪元又高了一些,梵音也长高了,但还是比他矮,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他的发色没变,眼睛没变;脸变得坚毅,有了男人的棱角;穿的紧身服很好得把他的身材展现出来;他站在那里,整个人就充满了安全感。
纪元抑制着自己想抱她的冲动,眼眶发红,漆黑的眼睛里有泪光涌动,铺天盖地的思念从他的眼里和心里倾涌而出。
两年了,他心里的那个女孩子长大了:十八岁,长长的黑发整齐的梳在脑后,这样的发型在她身上一点儿都不丑,特别好看。
弯弯的眉,漂亮的眼睛,小巧的唇。他贪婪地看着她,像是把刻在脑子里两年前的她和现在的她对比和替换。
“纪元?”梵音盯着他看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是我,我来找你了!”纪元笑着,是梵音喜欢的阳光的笑容。音音一直在看他,她没有忘记他!
梵音沉默良久,低着头纪元也看不到她的眼睛,“你可以出去吗?”
“我......”纪元眼里的喜悦消失,慌乱涌上来。他手足无措,都不敢动了,“为什么?”
“我害怕。”梵音转身背对着他,以往柔软的声音里都是冷淡,仔细听还有一丝害怕。
纪元慌了,眼中满是无措。他的女孩,居然说害怕他?
不可以的,这怎么可以呢?他在部队里呆了两年,天天和新兵一起训练,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躺在床上的时候想念她的笑、她说的话,这样他才不至于崩溃。那么艰难的两年都挺过来了!好不容易出来找她,可他现在听到了什么?
她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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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梵音抬起头来,神色平淡,照常洗漱、吃饭、上床睡觉。
直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包起来,她才有了些难过的情绪。
为什么要回来呢?
她该怎么劝说那个被遗忘在记忆里的女孩子,告诉她:你的少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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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第二天拉着行李箱出门的时候已经没有纪元的身影。她把门锁好,最后看了一眼住了两年的公寓,坐上家里派来的车。
高考结束了,她也不需要在这里住下去了。
她走了之后,守在她公寓底下的纪元才走出来。他一拳打在墙壁上,嘴里全是他自己咬出来的血。
纪元昨晚上在车里呆了一夜,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她那句“我害怕”,他恨不得回到过去弄死原来的自己。
大姐骂得对,控制不住自己,根本不值得得到爱!
31.6
梵音回到家里,季父季母都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爸妈,我回来了。”梵音和他们打招呼,脸上是淡淡地笑容。
“回来啦!”季父季母对视一眼,
“音音,来坐下。“季母拉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
“音音,你堂哥想出去旅游,S国。你不是最喜欢花海吗?听说那里有成片成片的花海,去看看吧!”季母拍着她的手。
他们是做父母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自从两年前梵音就开始不开心!他们也不敢问,都说高中孩子压力大,他们就这一个女儿,要是想不开,那可怎么办?只能尽力顺着她。
但幸好梵音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而且慢慢地恢复正常,开始笑了。
但这是她十月怀胎的女儿,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梵音笑着的眼底总是有些落寞,就像是在思念一个人。但她不说,他们也不问,爱情根本不是必需品,能抓在手里的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高考后,季父季母商量了一下,让孩子出去玩,可能会解开心结。
季父也点头,“是啊,那里还有什么好玩的都去逛一逛。有你堂哥呢!他带着你,我们放心。”
季梵音的堂哥是她大伯家的孩子,今年二十五岁,在公司干了五六年了,想出去旅旅游,放松放松心情。正好,梵音也高考完了,一起去玩玩。
“我......”
梵音看着季父季母期望的眼神,点点头,“好,我去。”是她让他们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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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馆。
周扬擦了擦脸上的汗,心里MMP!
艹,纪元疯了吧?回来一句话不说,就带着他们三个出来打球,一遍又一遍,打得太狠了吧!累似老子了。
“不行了!!!”
“停下吧,”许明帆脱掉上衣,走到旁边的座椅上拿起毛巾来擦汗,“给,你擦擦。”他把旁边的新毛巾递给李维,
李维接过来擦了擦,看着场中还在打得纪元和周扬,很快撇开眼,这两个疯子!
纪元在部队训练了两年,周扬是体育特长生,两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就知道搞他和许明帆这俩念书没运动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喘着气的纪元和周扬都走过来,拿起矿泉水就开始灌,喝了三四瓶才停下。
“我说,你和季梵音又咋了?”周扬喘着气,无力吐槽,只希望这祖宗赶紧正常一点儿,要不然他就倒霉了。
“你怎么知道是季梵音?”许明帆打着游戏,头也不抬地插了一句。
旁边和他一块儿打的李维也支起耳朵来听。
周扬皱着脸,“用你那发达的小脑想一想,纪元这个狗东西除了季梵音还有谁能让他这麽失控?”
纪元脱掉上衣,露出健壮的胸肌和整齐的腹肌,随着呼吸一动一动地,汗水缓缓地顺着流畅的线条下来,滑进了下方优美的人鱼线中。
这两年的军队变的不仅是他的身体和思想,他的性格也变了:不再那么爱笑,沉默了许多。
“她说她怕我。”纪元趴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