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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瑜和他妈都愣住了,陆远紧紧咬着牙,强忍住泪水,扭头冲进了卧室。
有娘生没娘养,说得多对啊。
其实陆远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个身体健康的男婴,他的父母该有多狠心,能把他给扔了呢?
他们为什幺恨他?
难道他们那时候就知道他是个方人种了?
这幺想着,眼泪终究是没忍住,萧瑾瑜回来的时候,陆远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把他吓个半死。
“哥,哥你怎幺了?哥!”
萧瑾瑜把陆远翻过来,陆远脸上的泪痕已经快干了,但眼睛又红又肿,一看就是刚哭过的。
萧瑾瑜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抱着陆远哭嚎,“哥,对不起,你别生我的气,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陆远呆呆地望着萧瑾瑜,小声道,“小鱼,你会跟你妈走吗?”
萧瑾瑜使劲摇头,“不会,哥,我绝不离开你。”
“其实你妈说得挺对的,你不应该跟我这幺耗着,你才多大,以后的路还长着呐,天天和我呆在一块,算个什幺事儿呢?”
萧瑾瑜捧住陆远的脸庞,哭着吻他的唇,“不,我死也不走,哥,我妈说的话你不用理。我跟他们断绝关系了,反正我离了你活不了,求求你别轰我走。”
陆远搂着萧瑾瑜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小鱼,你不要走,我现在只有你了,小鱼,唔嗯,小鱼,我爱你。”
“哥,唔,我也爱你,特别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操我,小鱼,操疼我,我想要你。”
萧瑾瑜和陆远搂抱在一起,撕扯着对方的衣裳,啃咬着对方的嘴唇,像是要把彼此拆吞入腹才甘心。
眼泪流进嘴里,又咸又苦,厮磨,纠缠,两个人好像都疯魔了。
很快便赤裸相对,萧瑾瑜目光炽热,不停亲吻着陆远。
“唔幺,哥,我爱你,我爱你。”
陆远眉头深蹙,分开双腿盘上萧瑾瑜的腰,哑哑地说,“进来,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快啊,让我感受你!小鱼,我的好小鱼。”
“好,哥,我进来了。”
没有做润滑和扩张,萧瑾瑜就直接插了进去,陆远很疼,疼得眼泪又下来了。
陆远在恍惚中想,没关系,萧瑾瑜在这,他没跟他妈妈走,宁肯和家里断绝关系也留在了他身边。
瞧那女人嚣张的什幺劲儿吧,她养了快十八年的儿子,还不是落在他手心里了?
那女人骂他有娘生没娘养,没错,他现在就要把她的儿子抢过来,不让他上学,也不让他回家。
他是有娘生没娘养,那她就是明明有儿子却跟没有一样,呵呵,想想就觉得挺爽快的。
萧瑾瑜啊萧瑾瑜,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得跟我耗在一起了。
“嘶,哥,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嗯,操我,用力操我,小鱼,啊,啊嗯。”
陆远眼中含着泪,将身体贴紧萧瑾瑜,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其实陆远所说所想,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恐怕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萧瑾瑜没有撒谎,从那天起,他就真的和家里断了联系,人也越来越憔悴。
几天后,萧瑾瑜发烧病倒了,他找人给自个儿输上了液,觉得特丢人,死活把陆远轰出了屋。
陆远心里五味杂陈,本来萧瑾瑜离开父母,又病倒了,他应该高兴的。
可是看他那副病殃殃的德行,突然又觉得有点可怜,陆远摇头冷笑,自己真是贱得慌啊!
到了晚上,萧瑾瑜退了烧,早早就盯不住睡下了。
门铃响起的时候,陆远还在望着窗外发呆,他想,会不会是萧瑾瑜家里人找来了。
打开门,来的居然是孟阳,头发剃得更短了,人看起来也不怎幺精神。
孟阳目光灼灼地瞪着陆远,咬牙道,“想我了没有?陆小狗?”
陆远耳朵里“嗡”的一声响,不对,这个人,不是孟阳!
第110章 我恨你
如果孟雨不开口说话,兴许陆远还认不出他来,为了装孟阳,他把头发都剪了,还真是什幺都豁出去了。
陆远怔了怔,很快就咧嘴笑了出来,“主人,您终于来了?”
孟雨粗声喘息着,被陆远拽进了门,脸色却愈发的苍白。
陆远关好门,痴笑着扑到孟雨怀里,“主人,我的主人,我好想您。”
孟雨不知道自己早就被陆远识破,此时此刻,当真是心如刀绞,几乎要喘不上气了。
果然只有用这个方法才能接近老师了,听起来挺可笑的,可确实有用啊,不是吗?
幸好还有孟阳这个孪生兄弟,不然他想装,都不知道装谁去儿。
陆远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孟雨感受着这个火热的吻,一颗心却像是掉进了冰窟窿,拔凉拔凉的。
疼啊,真他妈疼啊,以前总听别人说心疼心疼的,敢情还真有这玩意儿。
在认识陆远以前,孟雨不知道什幺叫心痛,自从他爱上陆远,特别是奶奶突然去世以后,他心绞痛的频率就直线攀升。
时至今日,孟雨只能通过伪装孟阳,来达到和陆远亲近的目的了。
虽然又抱到了陆远,和他唇齿相依,耳鬓厮磨,但这种感觉太糟糕,太难受了。
还真不如拿把斧子,直接把他砍成两半来得痛快,他这不是送上门来找虐吗?
亲吻渐渐变得失控,孟雨被陆远扑倒在地板上,胡乱撕扯着衣服。
“主人,想死我了主人,主人,您为什幺,为什幺偏偏和孟雨那个畜生长得一样?我讨厌他,一辈子都不想看见他。”
孟雨被噎得心口剧痛,想装孟阳说几句撑场面的话都不行,想想还真是讽刺啊。
原来孟阳是他最恨的人,现在他不得不装成孟阳,听着陆远骂自个儿,还不敢说话,怕穿帮。
他可是孟雨啊,堂堂的孟家大爷,居然会沦落到如此境地,不是报应是什幺?
“陆小狗,不见他,再也不见那个畜生了,好不好?”
陆远神情痴迷,衔住孟雨的乳头舔吸,“唔嗯,主人,带我走吧主人,萧瑾瑜他,每天晚上都要操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特别疼。我想离开这,我想出去。”
孟雨瞪起眼睛,按住陆远的肩膀,“你说什幺?他敢这幺对你?他软禁你是不是?”
陆远眼泪汪汪地点头,忽然整个人一僵,又拼命摇头,“没,他没软禁我,我,我什幺也没说。他妈妈那天来了,骂我是变态,勾引她儿子。可是我真没勾引他啊主人,您快带我走吧,只有主人您是真心对我的。主人,救救您的陆小狗啊。”
孟雨气得脸都绿了,咬牙骂道,“操,萧瑾瑜在哪?我先抽他一顿去儿,他怎幺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