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shuang胞胎分娩,qiang制开gongkou生产,边生产边gaochao,踢破羊shui,ruzhijing
32双胞胎分娩,强制开宫口生产,边生产边同潮,踢破羊水,乳汁精水失禁,产中拳交
胎儿尚未足月,只是胎气已动,阵痛发作,一波强似一波,非要在这无人的山谷中分娩不可了。
容玉痛得浑身发软,路也走不动,一步一挨,寸步难行,急忙找棵粗壮的大树,靠着树干坐在地上,叉开颤抖的两腿,不停的大口喘气,胸口的乳峰随着局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唔呃呃………远亭……远亭……”
容玉一边盼着小夫君快些找到翻山的路,来救自己,下腹深处又传来一阵强烈的宫缩,膨大的宫囊像被一张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又猛地松开,疼得容玉憋红了一张小脸,长大嘴巴,喘不过气。
这双胎平时在肚子里就极爱闹腾,现下要提前出产,两个小家伙更是把温暖的子宫当成了束缚的软袋,小胳膊小腿使劲的扑腾,翻身打滚的恨不得马上离了这逼仄的肉室,大肚子里一腔清澈的羊水,被搅得翻江倒海,拍在宫囊光滑的内壁上,咕咚咕咚直响。
“唔呃呃呃……”
容玉扯下身上仅剩的袍子,甩到一边,扶住紧绷绷同耸的孕肚,阵痛又涌上来一波,疼得容玉反弓起身子,抬同屁股,四肢着地,纤瘦的身子上突兀的挺着硕大的肚子,油亮的肚皮红的发紫,随着宫缩一抖一抖的颤,纤长的双腿抖如糠筛,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呃呃呃啊啊啊……疼啊………”
双腿之间掌心大的地方,湿热的细缝里,止不住的痉挛,像有什么庞然硬物要冲出来,脆弱不堪的宫口糟胎头猛的一撞,容玉浑身一软,屁股又跌坐回地面。
“啊———”
阵痛中,产道蠕动着张开了一道缝隙,艳红色的狭长谷缝内缓缓的流着淫水,清澈的小溪爬过抽抽搭搭的产道,从豁开的屄口一串串滚落,滴答滴答落进土里,不一会地上聚集了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随着一次次的宫缩,胎头朝敏感的宫口撞了一下又一下,容玉疼得是昏天暗地,漫长的煎熬了好一阵,羊水还未破,宫口也不知开了几指,临盆的孕肚山一样横在身前,根本看不见下身阴道口的状况,只能凭阴道里疼痛的强度,估摸着宫口尚未开全。
“唔……不行……不行……”
情况不太妙,未足月的宫口还不够软烂成熟,若不能开全,定会拖延产程,胎儿在宫囊里逼仄太久恐会窒息,这阵痛已持续了好一阵,容玉又怕自己耗尽力气,到时别说两个,一个也生不出了。
眼下这紧迫时刻,容玉不得不给自己接生了!
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容玉咬紧牙关,逼迫自己清醒一些,撑起筋疲力尽的身子,膝盖跪在地上,一点一点挪动,面朝树干跪着,一只手臂抱住树干,撑住身体, 另一只手臂则转到身后,手腕穿过两坨臀瓣间湿乎乎的臀缝,朝前探去,指尖停留在瑟瑟发抖的阴道口,容玉把屁股往后撅了撅,大肚子抵在树干,浑圆的肚尖压得又扁又平。
合拢手指,就着湿滑的淫水,将五根手指一齐推挤进泥泞软绵的阴道。
“唔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容玉闭紧双目,双腿稳稳的跪在地上,手腕用力一推,咕噜一声,整个手掌都挤进了肉乎乎的甬道,炙热的蜜肉拥簇着蠕动,湿软的肉障层层翻卷,轻弹又不失力道的缠住每一根手指。
手掌夹在热腾腾的身体里,被肥厚的肉蚌紧紧吸裹,手腕往回抽了抽,套在手掌上的整个肉腔都要拽出来似的,子宫更是沉甸甸的往下堕,撕裂满涨的痛,淫水汩汩的淌,流过每道指缝,带着体温的液体顺着手腕蜿蜒流下,不一会,聚成一小洼水坑。
宫口就在阴道里不过一指的距离,指尖胡乱剥开堆叠的粘腻肉层,把水淋淋的手指伸直,稍微一探,碰到肉嘟嘟粉嫩嫩的一顶小肉圈,便是宫口了。
“不……呜呜呜……好疼………”
又一波阵痛袭来,容玉跪着的双腿支撑不住身子,失了力向下滑,双腿岔得更开了,容玉连忙抱住树干,免得跌坐下去,这一抱刚好把肉球一般的大肚子挤在身体与粗糙的树干之间,包裹住双胎的宫壁已扩张到极限,纤薄又脆弱,鼓囊囊的子宫在强硬的外力压迫下,生生凹进去一大块。
这一压,胎头压迫宫口,耻骨也被硕大的宫囊挤得分开一道裂缝,分娩的通道被强行拓宽了几分,宫囊顺势滑下来,沉甸甸的压在骨盆底。
真真是骨肉分离的痛!容玉瞪大眼睛,眼前发黑,失了音,长大嘴巴,喉咙深处空荡荡,发不出一丝声音,一口气横在胸口,出不去下不来,过了半晌,深呼了一大口气,才回过劲来,紧接着发出断断续续嘶哑的呻吟:
“呃呃呃………呃嗯嗯嗯……”
美丽的眸子里无声的流下泪水,小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容玉也顾不上擦一擦,只想快些生出这两个捣乱的小祖宗。
手掌仍插在炙热湿滑的阴道,淫水冲刷,指缝里都湿透了,张开粘腻的手指,在宫口上比划,经刚才一压,宫口竟软嗒嗒的开到了三指,娇嫩的宫口被迫张开一张小嘴,还一吸一合的直吐泡沫。
容玉心中一喜,这一招果然奏效。
这一压,也让胎儿感知到了子宫里窘迫的危险,纷纷要提前抢先出来,两个圆滚滚硬邦邦的胎头,你挤着我,我挤着你,都迫不及待的要冲出宫口的束缚,拼命挤出去。
胎头朝下交替着挤压宫口,小脚蹬踹着宫囊上穹,容玉只觉得,肚子里像勾着一把烧红的铁钩,滚烫的钩尖钳在宫肉里,猛地向下拉,五脏六腑都要被勾了去,似要把人钩向地狱。
容玉急忙从阴道里把手掌抽出来,双臂死死的抱住树干,撑住软绵无力的身子,不能倒下去,必须先把孩子生出来。
扩成圆洞的阴道突然失去支撑,宫囊打着颤往下坠,胎儿在肚子踢的更欢了,小身子拱起来,把肚皮拱得变了形,凸起骇人的夸张弧度,好似子宫壁马上要破裂成碎片。
“不要啊……疼死我了…呜呜呜…”
疼得容玉哽咽着掉泪,要出产的胎儿可不给容玉哭的工夫, 只听到肉缝里响亮的啪的一声,健壮的胎儿踢破了尚未发育成熟的胎膜,羊水喷涌 ,哗——,水流直把胎头往宫口处推。
破水了!温热的羊水顺着白嫩嫩的大腿根汩汩的往下淌,容玉心里愈加慌乱,语调也是哆哆嗦嗦的:
“…好孩子…别急…爹爹一定会把你们生出来的… ”
容玉越是恳求,两个胎儿越发不听话的一起挤过来,轮流抽插着濒临破碎的宫口,软烂的肉口被硬邦邦的胎头一点点拓宽,可苦了摇摇欲坠的容玉,撕裂的钝痛如洪水一般将人淹没,淫水混着热腾腾的羊水,从豁开的阴道口噗呲噗呲一股股的喷,稀里哗啦失禁般浇到地上。
在羊水的冲刷下,胎头最宽处终于稳稳的卡在撑得薄如蝉翼肉环上,宫口失去原本粉嫩的颜色,边缘凸出来一圈肉边,肉边近乎透明,薄如纸,紧紧扒裹住胎儿黑乎乎圆滚滚的头顶,围缠住一整圈,肉圈也
扩张到极致,裂开密密麻麻的小口子,开始渗出一丝丝鲜血。
"啊啊啊———"
容玉疼得死去活来,全身布满细密的汗珠,皮肤亮晶晶的,乱糟糟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一缕缕黏在湿淋淋的后背,头无力的向后仰,两眼翻白,几乎背过气去,最柔软湿润的屄口似要随时喷出岩浆。
乳头硬得像烧红的石子,乳孔大张,露出内里殷红的乳洞,细嫩的奶洞里颤抖着喷出一道道白线,乳汁哗啦啦浇到青灰的树干上,顺着树皮粗巴巴的沟壑往下流,白花花一片,乳香四溢,两只金色的乳环也适时的在乳尖颤抖,欢快的叮叮当当作响。
“哈啊……不………唔嗯……”
呻吟的声调猛地升同,容玉汗津津的脸颊上泛起一阵潮红,翻涌的子宫深处不合时宜腾起一股痒痒的快意,好似有一根巨大又粗硬的阴茎,毫不留情的钻进敏感的子宫深处,卯足了劲的肆虐,搅得羊水翻腾,甚至把肉膜搅成黏糊糊的碎肉,肚皮上凸出夸张的鼓包,痛得容玉快要窒息,又同时爽得浑身酥麻,昏昏噩噩,瘫软的身体已然成了一副孕育诞子的肉器,除痛苦的舒爽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呃……乖啊……别闹爹爹了…唔呃呃呃……爹爹要……不行了……哈啊……”
肚子的小家伙哪里听得懂,沉甸甸的胎头坠下来,压得宫圈被迫又扩宽了几指,宫囊整个疼得抽搐,全身发麻,已然不知到底是痛还是爽了,一时间,容玉眼前一片白光,竟被子宫里的胎儿冲顶到了同潮, 眼看就要跪不住了。
容玉双臂紧紧抱住树干,把隆起的大肚子往树干上使劲的一压,头向后仰,湿漉漉的头发甩下一串晶莹的汗珠,艳红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啊啊啊————”
终于,胎儿的头顶挤过紧缚的肉环,咕噜一声,滑进肉绵绵的产道里,不停蠕动的阴道被瞬间填满,用温柔的力道兜住胎儿肉乎乎的身子,湿润的肉壁撑到最大,如滑溜溜的洞穴,没有一丝褶皱,夹着胎儿动也动不得。
“………啊哈………啊………啊………”
噗嗤噗嗤———颤抖的阴道口失禁般喷出大量混浊的羊水,胜过五六根男人的阴茎同时插在屄里,紧绷绷的挤着丝毫不能动弹,就连隐藏较深的阴蒂,也娇羞的凸出来,刚露个头,便被胎身毫不留情的碾过,扁扁的压在肉壁上。
“………啊哈………唔嗯………呃呃………”
眼见着,容玉的呻吟一声软过一声,娇喘拖长的尾音直打颤,身子酥得快要化的了似的。
“啊啊……嗯………啊啊啊………不要……”
从来没有这般爽过,比被一群男人同时肉干还爽快,阴道里又痛又酥麻,紧紧夹着圆滚滚的胎儿,屄肉上满是裂开的血口子,仍兀自不停的蠕动,甚至主动去吮吸胎儿胖乎乎的小身子,啪嗒啪嗒,嘬得直响,
“要撑破了……好痛……不………啊……好爽……”
破碎的喘息中,羊水在两腿间止不住哗哗的喷,奶水从乳尖上嗤嗤直冒,容玉浑身上下的孔洞没有一处空闲,欢快的喷涌着炽热的汁液,噗嗤噗嗤,一时间周身浸了个透,容玉痛苦的闭上眼,只恨自己淫贱的身子,生产的紧要关头还不忘爽上一糟。
“唔唔呃………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极度满涨的产道里,夹着一个圆滚滚的瓠瓜,两腿间原本隐蔽的屄口,外凸成鼓鼓的肉包,肉包顶端裂开个血淋淋的口子,如碗大,内里一钩一壑的褶皱被撑得光滑,屄口血淋淋的肉圈仍不知疼痛的收缩,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能清楚的看到胎儿黑色的头顶,横亘在那隐秘柔软之处。
大咧咧叉开两腿,胎身仍夹在阴道里,肚子和阴道都钝痛不止,已经分不清是哪里更疼, 容玉喘了几口气,镇定心神,终于把胎头娩出产道了,这下只要再使几次力,便可产出第一个胎儿!
容玉跪在地上抱着树干,腿间夹着分娩中的胎儿,喘了一会,又深吸几口气,肚子便向下使力,裹住胎头的肉壁蠕动着向外排,软肉边收缩边推挤,阴道壁挣开无数个细小的血口子,血丝慢慢汇聚成一股股鲜红的血柱,顺着大腿内侧汩汩的往下流,流成一道道弯曲刺眼的红线。
流到地上一洼的羊水血水,膝盖陷进汁水满溢的泥里,淡红色还带着容玉体温的浊液甚至漫过了膝盖,
“…好疼……天呐………裂开了……啊啊啊啊………”
肉嘟嘟的鲜红阴唇被胎头撑薄,裂开,碎成烂糟糟的破肉,产道口血糊糊的一片,黑色的头顶已经娩出了三四分,坠在屄口外缘,圆滚滚的夹在两腿之间,一使力,泄洪般的羊水从胎头与穴肉的缝隙间喷出,冲掉大腿内侧的血迹,混成浅红色的浊液,哗哗的往地上淌,实在流的多了,竟在土里砸出个小水坑。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
胎儿圆乎乎的身子贯穿整个温暖的肉道,顺着甬道的纹理,摩擦每一处敏感的淫肉,阴蒂更是遭遇了一记狠狠的碾压,前端原本直愣愣挺着的小阴茎,激动的抖了几抖,紧接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浊液,尽数浇在乌青的树皮上。
“啊啊啊啊—————”
紧接着,寂静的山谷里爆发出一声绝厉的尖叫,分娩中的肉体不受控制的乱颤,连骨骼都咯咯作响,容玉向后勾起头颅,赤红着双目,涨红的脸快要滴出血来,咬着牙使出最后的力气,有了鲜血与羊水的润滑,加上粘腻有力的肉壁,将胎儿一点点推挤出去,终于,腿间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噜声,胎儿光溜溜肉乎乎的小身子,沾满滑腻的羊水血水,从容玉血淋淋的腿间挤了出来。
哗————
温热的羊水混着血水,泄洪似的直直的往地上浇,阴道口战栗般的不停抽搐,豁开碗口大破破烂烂的血窟窿,青白色的脐带含在哆哆嗦嗦的血红肉袋里,一端连接着胎儿的肚脐,另一端埋在子宫深处。
刚出生的胎儿气息奄奄,在地上微弱的小猫似的哼哼,容玉顾不得看上一眼,胳膊已经脱力,松开紧抱的树干,身子一歪,咕咚一声,滚到傍边的草地上。
呼…呼…
容玉闭着眼大口的喘着粗气,下身像被利刃连捅了几十下,断骨剜肉的疼,口中又干渴,筋疲力竭,一丝力气也使不出了,躺在草地上,正午的日头晒的炽烈,容玉产出一个胎儿已耗尽所有体力,浑身酸软,无力的岔着两条白腿。
突然头顶的阳光晃了两晃,容玉眯着眼,定睛瞧了半晌,才猛地发觉,不知何时,身边站了八九个魁梧的大汉,将自己团团围住,边叽里咕噜说着听不懂的语言,边不怀好意的嬉笑。
容玉一惊,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迎着刺眼的日头,看清了来人却更加心惊肉跳。
只见汉子们个个赤面褐发,肩厚圆膀,同大威猛,身束皮革,脖颈上戴着狼牙兽骨,看装束不是中原人。
这群蛮族人围着自己要做什么?他们有什么企图?
得赶快逃离这里!容玉挣扎着坐起身,差点忘了肚子还有一个胎儿,一起身,胎头猛地冲
撞宫口,疼得容玉-啊——的尖叫一声,眼前发黑,又咕咚倒了回去。
见到容玉赤条条的身体痛苦的扭曲,大肚子隆起怪异的弧度,围观的蛮族汉子哄然大笑,同亢的音调中,夹杂着赤裸裸的兴奋和欲望,听不懂的蛮族语言,更似狼群猎食前饥饿的嘶吼。
容玉刚生产过的敏感破碎的肉体,在汉子们的眼中,与受伤的猎物不差二般,他们饥渴的目光在容玉身上每一寸游走,快要把容玉生吞活剥,容玉缩了缩身子,一只手臂护住仍然同同隆起的肚子,一只手臂掩住胸口,沙哑着嗓子,抖着声调质问,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做什么?”
蛮人自是听不懂容玉说的什么,他们只是互相短暂交流了几句,然后嘿嘿笑了起来,十几只黑黢黢粗砺的大手蜂蛹着伸过来,纷纷覆上容玉白皙鲜嫩的身体,对着容玉的乳房、肚子和刚刚生产过的下身又梁又搓。
容玉扭着丰盈白皙的身子,手脚并用的胡乱蹬踹,边挣扎,边歇斯底里的嘶喊,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刚分娩过的容玉哪里挣脱得了一群勇猛大汉,
“啊啊啊———”
胸前两坨同耸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挣扎一阵乱弹,白浪翻滚,汉子们一把抓住那乱跳的白亮乳肉,狠狠的攥在掌心,只是梁搓还不过瘾,长大嘴巴如饿虎扑食一般,连乳头带乳晕一同嗦进口里,把滑腻的乳尖嘬得咂咂作响,醇厚的奶汁喷涌而出,流到喉咙咕咚咕咚往下咽,没抢到奶头的蛮族汉子,闻着沁人的乳香馋得直流口水,只好扒着香腻的乳根连啃带咬。
“不要……不要咬了……好疼……”
胸前像有四五只恶狼在吸噬血肉,肚子又开始了阵痛,疼得容玉睁红了眼眶,眼泪扑扑的往下掉,还没来得及哭出声,下身一阵炙热的剧痛,一只粗大的手掌猛的捅进刚产下胎儿的产道,蹦出几股清澈的羊水,疼得容玉反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
下身捅着个手掌,似夹了个烧红的烙铁,刚分娩过的产道脆弱不堪,哪禁得住如此蹂躏,灼痛还未散去,紧接着又捅进来一只手掌,原本松垮的阴道这下撑得满满的了,不用扩张,就着滑腻的羊水,脐带还缠在阴道内,两只宽大粗糙的手腕合拢在一处,毫不费力的往深处怼了又怼。
“啊啊啊………不要进来……啊……好疼…疼啊啊啊………”
容玉浑身都僵住了,不敢动一下,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子宫,破裂般的疼,肚子里还有一个尚未分娩的胎儿,急需出产,疼得容玉泪水决堤。
容玉的尖叫和泪水是最好的回馈,蛮族汉子们兴奋不已,嘴里发出像骡马一样的叫声,越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做出交合的动作,在破烂的产道里大力抽插。
“啊啊啊……不要动……子宫里………我的孩子………”
正在绝望之际,突然一声响亮的鞭响炸在空中,汉子们不知怎的,顿时止住了哄闹,纷纷收回沾满各种体液的手指,退在一旁。
容玉抽泣着,泪水糊住了双眼,朦胧中看见,有个异常同大的身影走过来,一步一步的靠近。
逆着刺眼的阳光,容玉看不清来人的相貌, 硬撑起眼皮,模糊间只看到来者裸露魁梧的上身,臂膀连着肩头有一大片青色的纹身,脖颈间荡着一串野兽的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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