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7yun两月,怀yun的产娘被低贱的nu役强暴
自从产娘有孕后,施老爷是意气风发,神清气爽,一扫往日阴霾,有种终于扬眉吐气的畅快,产娘的小院里总传来施老爷开怀的大笑声。
施老爷同兴起来就爱在院子里踱步念诗,什么沧海啊,云天啊,产娘也听不懂,只是觉得施老爷的背挺得比以前直。
无数的珠宝首饰,锦衣华服陆陆续续送到产娘的屋里,都是施老爷的赏赐,产娘看了并不十分稀罕,只是淡淡的,叫丫鬟收下。
施老爷仍是每夜都来产娘这里,只苦了产娘的小嘴每夜不得休息,夜夜磨得嘴唇火辣辣的痛,喉咙嘶哑。
产娘初孕反应并不严重,偶尔恶心,胃口不佳,大多只是贪睡,无奈每天嘴唇刺痛,喉咙红肿,难以下咽,饭就吃得更少了,几天下来本就纤细的身子越发清瘦。
这样的折磨过了一个月,施老爷突然不来了,产娘问过丫鬟老爷去了哪里,丫鬟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这一日,产娘用过午饭后,正依在躺椅里昏昏欲睡,突然院门开了,来了一位雍容贵妇人。
妇人是施老爷的正房夫人,夫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着华服,气质同贵,保养得当,看起来要比年龄年轻许多。
夫人进了屋,环顾了一圈,屋里摆设奢华,一看便知都是施老爷喜爱的物件。
夫人在主位上坐下,产娘立在一旁,不敢落座。
“你有了身孕,坐着吧。”
夫人发话,产娘这才在侧位上坐下了。
夫人抬眼看了看产娘,产娘身上只穿着一件精美的丝绸罩裙,领口松垮的大开着,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口,甚至隐约可见双乳之间的隙沟,罩裙只有简单的绑带系起来,只需轻轻一拉,衣服便可解开。
夫人知道产娘穿的衣服均是施老爷授意做的,可是当亲眼看见产娘这幅戚戚恹恹,楚楚可怜的姿态,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施府里人人都说,老爷收了一个狐媚妖精回来,我本是不信的,如今见着了本人,还真是个妖精!”夫人声色俱历,面露威怒,产娘低着头吓得不敢说话。
“刚接你来府里时,施老爷日日往你这跑,也是寻常,新鲜嘛!可是待你有了身孕,怎么还天天勾搭着老爷来你这,老爷的身体都被你这妖精败坏了!”说到老爷生病,夫人更是气得发抖。
“前几日老爷偶感风寒,歇了几日,郎中把脉说老爷身体亏空的很,是房事行得太多的过,郎中还叮嘱了老爷最近要禁行房事。你身为施家妾室,不该爽快了自己,而不顾老爷的身子!”夫人说着,鄙夷的瞟了产娘一眼。
产娘听了这话才明白,原来前几日老爷没过来是感了风寒。
“偏偏老爷却更挂记你,今日老爷要出远门,走的急,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好好的照顾你,说你有孕在身,凡事都依着你!”
产娘见夫人从进门开始便语出怨怼,对自己颇有怨气,必是有误会,便解释说
:“多谢老爷和夫人照拂,奴家感激不尽,只是,施老爷并未收奴家为妾室……”
“怎么?”夫人一愣,很是惊讶。
“奴家只是为主家诞子的产娘,分娩完后,主家付我酬金,奴家会自行离去。产娘不做妻妾,不做丫鬟,只生子。”
“……原来是这样……”夫人若有所思,难怪她多次问起,施老爷都对产娘的身份讳莫如深,不肯明说。
“老爷许你多少酬金?”
“十两黄金。”
夫人听了点点头,又问
“待你分娩之后,果真会如你所说离开施家?”
“自是如此。”
夫人听了这话,面上才缓和了些。松了口气,“也罢,你为我施家诞子,我作为施家主母,本应该照拂你,今后你的吃穿用度绝不会亏待,样样俱备。”
说完,夫人起身往门外走去,临到院门回头嘱咐产娘一句
“你安心养胎吧。”
此后,产娘过了一阵安生日子,每日吃吃睡睡,要不就在院子里走走,面色越发红润,身子也稍微圆润了些。
一日夜里,产娘正在酣睡,窗子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不一会窗户被撬开,一个黑色的身影爬了进来,那人蹑手蹑脚的摸到产娘床前,抬腿便上了产娘的床。
来人正是施老爷的一个随行杂役,施老爷带着产娘去郊外园子时,便是他一路随着马车入园的,听了产娘一路的淫词浪语。
这奴役正是初得人事血气方刚的年纪,怎按耐得住,前几日终于得了机会,被派往产娘院子里搬入冬用的碳火,忍不住多看了产娘几眼,看得这奴役心潮澎湃,产娘的容颜仿佛刻在眼里,恨不得立刻将产娘拥入怀中。
于是这奴役壮着胆子半夜翻墙,撬开窗子,摸进产娘卧房,蹑手蹑脚的爬到床上,借着月光看到产娘曦白的脸庞。
奴役亲了亲光滑的脸蛋,扒开产娘轻薄的衣服,一双雪白圆滚滚的奶子弹了出来,他把头埋在产娘的胸前,一股诱人的馨香味钻进鼻孔,奴役深深的吸气,呼吸渐渐加重。
奴役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奶子,乳晕泛着柔和的光泽,比丝绸还细腻,粉红色的乳晕亮晶晶的发光,奴役伸出粗糙干燥的大手抓了抓,手指都要陷进乳肉里去。
再也忍不住了,奴役张开大嘴,恨不能吞下半个奶子,乳晕完全吸进嘴里,舌头在软绵的乳头上打转,味道真甜啊,奴役吸溜吸溜的吸吮产娘鼓起的嫩乳,像饿急了的幼犬吸母狗的奶。
奴役一边吸乳,手继续往下摸,摸到一个男人才有的东西,这奴役先是骇了一跳,紧接着便凑到近前仔细看,下体的前端有一个小阴茎,和五,六岁男童的差不多大,奇怪的是,阴茎后面没有子孙袋,紧接着便是两瓣紧闭的蚌肉,细腻濡湿的蚌肉两边光滑无毛,蚌肉覆盖之下的深邃细缝散发沁人的香味。
这时产娘被动静惊醒了,奴役赶忙捂住产娘的嘴,按住产娘挣扎的双手,粗壮结实的大腿往产娘柔软的身子上一压,产娘一丝也动弹不得。
产娘从梦中惊醒,突然看到自己身上趴着一个陌生人,不大的年纪,浑身黝黑健壮,灰扑扑的粗布衣服,像是府中做粗活的下人,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汗臭味,这人到底要做什么?产娘害怕极了,瞪大双眼恐惧的看着奴役。
产娘嘴被奴役的大手盖住,只能唔唔唔的叫唤,却又不敢大声,怕引来外屋服侍的丫鬟,若让人知道了这事,自己就算是清白,也难逃恶语指责。
奴役见产娘醒了,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自己,伏在产娘耳边说:
“人人都说你是妖精,我看,哪里是妖精,明明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奴役说完就嘿嘿嘿的笑,一口交错不齐的白牙在夜里格外瘆的慌。
产娘浑身一抖,眼里涌出委屈的泪花,产娘自知与常人不同,可如此情况下,被非礼自己的人用粗鄙的言语说出来,越发的屈辱。
奴役完全趴在产娘身上,惯做粗活的身体一身的汗臭味,臭味冲进产娘的鼻子,产娘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呕不
出来,眼睛鼻子一阵酸疼。
产娘嘴被捂住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睛恳求的看着奴役,希望他能放过自己,恐惧让产娘眼泪滚滚的往下落。
“又用这种眼神看我了,和那天我送碳火进来,你看我的表情一样,你这样的表情,分明是在勾引我,让我干你。”
产娘一个劲的摇头,产娘不记得见过这个人,更别说用什么眼神看他,怎么还可能勾引他!
奴役褪下裤子,硬如磐石的阴茎狰狞的探出来,紫红色的青筋爆出盘旋在柱身,鸡蛋大的龟头像个小伞一样张开。
“看哥哥的大鸡巴,比老爷的大不大?硬不硬?捅进去你就爽翻了吧。”
奴役下体一股腥臭喷出,是浓厚的体液的味道,产娘紧紧的闭上眼睛,睫毛颤动,一点都不想看。
奴役说完把跃跃欲试的阴茎抵在湿濡的蜜穴口,产娘唔唔的叫唤,晃着胯部,不想被这个粗鄙肮脏的奴役插入,但身子被奴役强壮沉重的身体压得死死的,男根还是轻而易举的插进来,一插到底,发出响亮的噗嗤声。
“好紧!你下面光秃秃的,跟个白花花肉乎乎的大蘑菇似的,却这么紧!难怪老爷一刻都不舍得离开你。”
做惯力气活的奴役使出打桩般的蛮力,在黏腻的热穴里抽插,年轻健壮的身体孔武有力,每一下都顶到花穴深处,奴役用男根狠狠的顶进击娘肥润的阴道,一下一下撞击产娘的臀肉啪啪作响。
奴役一进入身体,产娘就感觉出他与施老爷的不同,阴茎坚挺粗壮,撑开阴道满胀,长驱直入,龟头抵着孕中的宫口,动一下就酥麻不止,子宫都跟着震颤,产娘想大声的尖叫,好爽!就是这里!再用力点!可是,产娘知道自己不能叫出来,绝对不能!
闭紧嘴唇,咬紧牙关,艰难的忍耐。
“这等的好屄让我肉了,模样比花楼头牌的艳,皮肉比员外家小姐的还嫩,哈哈哈哈,我也当了一回主子老爷!”
奴役边插,边伏在产娘耳边兴奋的念叨,声音难以抑制的亢奋,仿佛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你下面发大水了,是不是哥哥我干的爽?听这水声,啧啧,真是个骚货,就知道勾引人,干死你!”
两具肉体的结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产娘蜜穴的蚌唇被粗矿的阴茎卷进去,阴茎退出来带出一股一股粘稠的淫液,噼里啪啦下小雨般洒在床单上。
产娘羞愧的憋红了脸,是的,自己的喉咙里已经发出甜美的呻吟,肉棒每次抽出去,软肉挽留万般不舍,欢快的蠕动,期待下一次的破开,小腹一阵阵爽翻的酥麻,扩散全身,指尖都酥透了。。
“你喜欢死哥哥我了吧,不然下面的小嘴能这么吸我的大鸡巴?大鸡巴都让你吸肿了,”产娘听了,羞愧难当,紧张又害怕,不想让奴役发现其实自己被干得舒爽,猛的被奴役揭穿了,吓得蜜穴无意识的缩了又缩,夹了又夹,“哎呦呦,肉!还吸,鸡巴疼!”
奴役被夹得疼了,急了,在产娘的乳晕上狠狠的咬一口,疼得产娘扭着身子直哼哼。
硬实的龟头擂鼓一般,一下下撞击子宫口,怀孕的子宫不停颤动,止不住分泌的淫水淅淅沥沥的冲刷肉棒,浇在黑红色的龟头上,奴役舒坦得毛孔张开,头顶发麻,浑身战栗,肉棒吐出浓厚粘稠的精液。
“接好啊,哥哥我要射了,给你灌满,省得整天想要人干你。”
产娘疯狂的扭动身子,不想让奴役的精液射进来,何等的屈辱,可是任产娘如何抗拒,耻辱的火热精液还是灌进了阴道里,在鲜嫩的软肉上留下滚烫的烙印。
奴役松开捂住产娘的手,产娘终于能大口的喘气,气还未喘匀,满脸泪痕带着哭腔痛斥道:“你到底是哪里的下人?你就不怕老爷回来要你的命!”
“哈哈哈,我一个贱奴的狗命算什么!能干你这水嫩的紧穴,一回也值了!”
说完,奴役提起裤子,往产娘水滋滋的小嘴上亲了又亲,产娘木然的一动不动,也不反抗,只是流泪。
奴役走后,产娘强撑着酥软的身体,自己找帕子擦拭了身子,把阴道里储存的精液一点点扣出来,用帕子接着,再偷偷的把帕子藏好,免得教人发现异常。
产娘瘫倒在床里,确认刚刚自己真的是被强奸了,仿佛做了场噩梦,泪水止不住的淌,小腹里一丝一丝隐隐作痛,有些发涨,奴役血气方刚浑身蛮力,每一下都干的又狠又深,怕是动了胎气,产娘吓得赶忙用手捂住肚子,也不敢叫丫鬟,一个人默默流泪到天亮,腹痛方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