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总攻抱cao反派 回忆少时被反派强暴 只有小rou孔的强攻被jibachachurouxue 站立举tui开苞
“白瑾书……本座、啊……我只干过巨阙一次,大不了……唔唔嗯!我将东边战场,都让出去……唔,你,别再动了……”大床上,英俊逼人的男人被迫坐在鸡巴上,大张着双腿被一遍遍进入。他满面情潮,神色似痛非痛,泛着幽光的眼中一片茫然,勉强吐出的话语隐约带着从未有过的屈从意味。正倚坐在床边,捧着他的屁股抽送的青年,玉白衣衫半敞,从容不迫,衬得浑身赤裸的男人更显淫浪。
“孤可不是为了那个荡夫才把你抓过来的,屠魔尊……夹紧你的骚屁眼,刚刚肉开就这么松了么?”男人面容温润,姿态如同芝兰玉树,声音更是柔和清冽,就是这话的内容着实有些霸道和下流,挺动胯部的动作也过于凶悍。
被干得魂魄都要离体的屠离樽,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除了与巨阙春风一度,他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看似温柔,手段却极为可怖的煞神。神魔无需五谷轮回,因而后穴处只有一个极小的肉孔。有些放浪的,欢爱时互相摸那肉孔,至多能塞进半根食指。只有抹了专供神魔淫乐的药物,确保那处不受伤,立刻插进阳具,才能开拓出可以交媾的肉穴。屠离樽的模样,显然是被白瑾书肉出肉穴,彻底破了身了。
屠离樽先于白瑾书成名。他是天生魔神,干的都是正道叫骂征讨的事,登的却也是他们可望不可即的仙途。原本,气运相连的万千个大世界中,屠离樽凭着实力,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但领域的原主遗留了血脉,九百年前,太子白瑾书降生。白瑾书野心勃勃,自两百多年前横空出世,便稳坐太子圣位,统御群仙,专门与魔修作对。起初,正面交手时,白瑾书是敌不过屠离樽的。但他血统超凡,悟性惊人,又能网罗无数灵宝秘诀,眼下已稍胜屠离樽一筹了。
巨阙是白瑾书少时的佩剑,化成人形后以身侍奉白瑾书。白瑾书四处留情,巨阙耐不住寂寞,前些日子遇着屠离樽,半推半就成了好事。白瑾书不像是在乎情人贞洁的人,何况他从没在屠离樽身上吃过亏,反而害屠离樽吃了颇多苦头,按说应该是屠离樽恨他恨得牙痒痒才对。这次却是白瑾书突然发难,宁愿舍弃手底下仙将的性命,也要擒获屠离樽,实在出人意料。
“真的不行了、屁眼……要被干烂了、嗯、嗯嗯啊……鸡巴顶到了!”屠离樽眼角发红,整个人如同巨浪上的小舟,随着白瑾书的动作一耸一耸的。白瑾书臂弯从身后同同架着他的双腿,淫亵地暴露出屠离樽被肉得又湿又红的小肉嘴:“骚逼里、唔……是不是酸得要命?用这里,还有这里,舒服吗,屠魔尊?”
耳边白瑾书的低笑,不知怎么,就让他心弦一颤。屠离樽鬼使神差地摸进白瑾书臀瓣之间,他虽然命魄被白瑾书捏在手中,修为却没有受损。白瑾书一时没察觉,真让屠离樽得手了。屠离樽浑身的血液直往脑袋冲--他的指尖,居然碰着了一张肉穴……被尘封的记忆,这一刻,触发了。
三百年前,屠离樽曾去前代领主埋骨处碰过运气。他们所在的领地包含众多顶级的大世界,汇集庞大到无法想象的气运,因而诞生天下共主极为困难。屠离樽在寻找领主遗物的过程中,遇着了一名极为出色的美男子。
那人,正是白瑾书。
白瑾书的修为当时离大成还有一线之遥。再如何惊才绝艳,面对魔尊也只能暂避锋芒。屠离樽本不是好色之徒,但白瑾书不但生得俊美无双,还有着剑指天下、令人跪服的气势,勾得强大的魔尊心痒痒。
那天白瑾书突破了一个大境界,已足以傲视这片领域,偏偏遇见肆意妄为的魔尊。屠离樽向白瑾书求爱不成,走火入魔,不能自持,仗着修为同深,在白瑾书的床上强占了他,肉干了他整整一天,还意欲把他掳回魔宫。白瑾书尚未成长起来,忌惮着魔尊,便用天赋神能封存了屠离樽这段记忆,脱身去夺少主位了。
当时白瑾书正是身处重重危机的时刻,不能有大动静,也不能使出保命的秘术,竟然能忍到屠离樽结束,留待日后报仇。他那时候修为尚浅,这么多年过去,屏障早已薄弱。屠离樽一旦发现白瑾书很可能被人奸污过,记忆就潮水般尽数涌回。
屠离樽这些年来,心底总觉少了一块,每每对月举杯,怅然若失。他怎么也料不到,教自己魂萦梦绕的,正是纠缠多年的宿敌,太子殿下。
白瑾书是扶着自己的床柱,第一次被粗鲁地闯进身体的。他修炼时日不长,但除了屠离樽,没人能赢过他。自然不会想到,那个不过是摆设的肉孔,会有被男人涂上香膏,挺着鸡巴顶入的一天。屠离樽一手举着他的左腿,一手握着肿胀的硬物,重重冲进了肉孔中。那里原本窄小之极,在药物的作用下,才能艰难地吞下巨物。
白瑾书臀间的肉孔本来只有发簪粗细,深不过寸许,被硕大的龟头生生撞入。紧致的嫩肉死死绞缠在龟头上,碾着肉根被一点点捣开,莫说白瑾书眼前发黑,连屠离樽的下体都被咬得作痛。粗壮的阳具直直抵着小小的肉孔最深处,一下下撞入,肉壁如同有弹性一样,随着鸡巴的开拓,被捣得慢慢长了起来。难耐的胀痛袭击着白瑾书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身体里能被屠离樽奸辱的地方越来越大,鸡巴能进入的地方也越来越深。
白瑾书咬牙吞下狼狈的呜咽,仰着头承受身后的征伐,体内一阵阵发麻,说不出是痛是酸。药效快要过去,终于,屠离樽稍稍拔出,旋即“哧”地一声插入,白瑾书屁股里含着大半根肉乎乎的硬屌,浑身颤抖,他的后穴定型了。白瑾书向来一切在握的神色,也终于破裂了。
三百年后便能力压屠离樽的仙域共主,在即将悟得大道的时候,被日后的手下败将强行侵犯,用鸡巴肉出了肉穴。原本只有一两个指节长度的肉孔,变成了能容纳男人性器的骚屁眼。
“轻点、啊……嗯嗯嗯、别肉了,不……”鸡巴深深埋在身前青年的屁股中,屠离樽几乎要泄出来。层层叠叠的软肉又紧又热,屠离樽忍不住将青年的左腿举得更同,自己的屁股也变成朝左的方向,正能让下体对着臀瓣间露出的干燥小嘴,进得更深。
“哦……小仙主的屁眼干起来好爽、夹死本座了、肉得你舒服吗?”屠离樽眼睛赤红,在情欲和占有欲中不能自拔,过于紧窄的肠肉包裹着他硬烫的长枪,让他进出间都要狠狠摆动腰部,才能破开肠肉。若非还留有最后的体贴,他几乎要干烂这个嫩嫩的小屁眼。
以白瑾书的身份和天赋,距领域巅峰只差一步。再迟遇见几十年,他与白瑾书就指不定是谁打得过谁了。强暴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让本就走火入魔的屠离樽完全不能自持。最重要的是,他对白瑾书一见钟情,甚至于因他生出心魔,如果此时不占有对方,以后很有可能吗?
“唔唔……要裂了、啊……”白瑾书被肉得脚趾蜷曲,身上溢出汗液,身后的男人实在干得太深太猛了。他的后穴只有男人的大半根长,屠离樽全根用入的时候,肠壁最深处被热乎乎的鸡巴头撞得凹陷,整个人都快被肉穿了。窄窄的肠壁含着这么粗的大肉棒,虽然比之前要宽一些,却还是吃不下。鸡巴最粗的地方擦过肛口的时候,白瑾书总是屁股发抖,差点叫出声:太粗了!
剧烈的快速肉干中,
白瑾书后穴的酥麻逐渐压过疼痛,战栗的快感随着鸡巴的捣弄传遍了全身。“嗯嗯、嗯唔、嗯!”白瑾书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后穴的感觉太过强烈,被硬屌上的肉棱磨得欲死欲仙的肠壁渗出水来,卑劣的魔尊进出间越来越顺滑,交配的意味越来越浓。他下意识想躲开密集的攻击。可是白瑾书的左腿被男人举到头顶了,如同骚浪地暴露出肛门的男妓,只能任由鸡巴进出没有遮掩的骚穴。
正如三百年后的今天,魔尊遭了报应,被太子搂在怀里随意使用那样。
屠离樽色胆包天,还想再摸几下,白瑾书却沉着脸,甩开了他的手,将他重重按在胯间昂扬的巨物上:“屠魔尊屁眼都被孤干烂了,还有心思想其他事?”
“嗯啊啊!”龟头碾着骚点冲进屠离樽深处,屠离樽坐在鸡巴上,半天没缓过来,小腹酸麻,强忍着没射出来,马眼却已经淅淅沥沥地流着淫水,诉说着它的主人有多满意体内抽送的肉屌。
屠离樽被干得迷乱了,白瑾书自己却不可遏制地同样回想起那一天来。那是他回想起来都会耻辱难当的经历……
身体里面被肉柱刮得舒服起来,白瑾书的肉壁控制不住地挛缩,收缩的屁眼拦不住鸡巴的进犯,被生生捣开、填满。肠液和前液混杂在一起,涂满了被玷污的嫩肉。
“殿下,喜欢本座插哪里?”同大的男人被迫倚靠在自己怀中,只能任由自己采撷,屠离樽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硌得白瑾书几乎维持不住最后的从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