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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强攻误骑对手妻子伸chu床dongjiba 以为是受 被cu糙jiba磨得pi眼发麻 caochu血丝

    深藏不渡之海腹地的昙国。

    第二轮明珠蛊照常在第一轮明珠蛊之后升起,接过照亮夜空的使命。然而,仅仅一个月后,明珠蛊的光晕便泛起了不详的深红。后来人们才知道,那是因为大陆迎来了它未来的主人,和一场持续百日的血雨。

    公孙寄带着青梅竹马的爱侣,在大陆灵脉与羿族那家伙争斗好些时日了。公孙家和羿族积怨已久,连本命蛊都世代为仇,这次在昙国相遇,正是冤家路窄。

    公孙寄要将大陆灵脉拔出炼入本命蛊中,羿戎则要将昙国完完整整收入麾下。他二人早已是八转蛊仙,一举一动与天道关系颇深,为遮掩天机,都只带了身具自己本命蛊的伴生蛊的妻室,远渡昙国。眼下双方都不肯相让,借着灵脉附近的群山,使出百般手段,偏偏谁也奈何不了谁。公孙寄与羿戎都是天乾,只要作战时护好自己的地坤,便是脑袋被削了,也能安上去。

    四人把大陆当做囊中之物,最要紧就是击败对方,浑不把原住民放在眼中。可这片大陆虽然在争夺它的四位天骄眼中,不过是未开化的荒凉蛮横之地;在曾经牢牢掌握它的那些势力眼中,却是财富权力寄身的根源,绝不可拱手让人。昙国根基不深,但有一只偷星换日蛊,正可克制他们。

    昙国的蛊师颇重占卜之术,自从明珠蛊泛红,各族里的长者就夜以继日推算,得知是远隔不渡之海的灾患,自然猜出是哪四位魔王驾临昙国。与他们比拼武力,是以卵击石,而若祭出偷星换日蛊,说不准便能借刀杀人。

    公孙寄与羿戎虽然水火不容,龙争虎斗,有他们的地坤在,却怎么也不会遭受致命伤害。而只要将公孙寄与羿戎的本命蛊对换,拥有仇家本命蛊的二人就会与自己最得力的情人反目成仇,四人就不再两两一心,而是各自争斗。到时候衡煜扬与苍枯月二人实力不足,必然身死。公孙寄与羿戎再两败俱伤,想来也没有余力对付昙国。最妙的是,他们操纵偷星换日蛊做手脚,连靠近公孙寄与羿戎都不必,可谓杀人于无形。

    公孙寄二人情意甚笃。苍枯月侍奉公孙寄多年,还没得知自己”地坤”的性别,就已经被公孙寄肉得怀上了孩子。因为公孙寄虽然很不习惯,还是能克服抵抗心,决定与苍枯月天乾地坤颠倒,伴生蛊相融,取得实力更进一步的契机--实力,正是此刻他们迫切需要的东西。公孙寄自诩经天纬地的大丈夫,由感情深厚的妻子在上一次,顶多当做闺房里让让地坤。毕竟,他公孙寄,也就会被压这一次罢了。

    另一边,羿戎与衡煜扬作了同样的决定。羿戎好胜心极强,虽然看不上自己这个联姻来的正妻,却宁愿教他在上面一次,也不肯输给心中唯一称得上对手的公孙寄。一咬牙一闭眼就过去了,不是吗?

    四人各自出去寻找融合伴生蛊所需的草药,羿戎和衡煜扬先采完药回到住处。正在这个时候,偷星换日蛊发动了。本命蛊被强行改换的混乱影响了四个人。短时间内,体内有他们伴生蛊的人,在他们眼中就会无条件地成为自己的伴侣。

    苍枯月收集完草药,按着本命蛊的气息,却到了羿戎所在。他总觉得”公孙寄”的气息有些奇怪,但是,伴生蛊之间的感应是不可能出错的……

    公孙寄一眼看到草地中央的床铺,上面没有人,却有一根笔直的阳具从洞中伸出。他不知道这是因为羿戎嫌弃衡煜扬,衡煜扬自觉藏起身体的其他部分,只当苍枯月要与他玩些情趣。枯月与他少年夫妻,多年来同甘共苦,甚至险死还生。公孙寄迟疑几息,到底配合了对方。

    衡煜扬作为地坤,性器算是很可观的。一般人的阴茎是稍扁的,宽度比厚度明显长一些。他的却是圆圆一根柱体,显得格外饱满,就像是专门造来折磨人的淫器。公孙寄与他碰头前就已经做好润滑,此刻后穴里又湿又凉,很不舒服。他伸手握上那根白嫩却硕大的阴茎,心里微微一跳--天乾的后穴,真的塞得进去它么?

    公孙寄料想妻子前面第一次被用,应该很是紧张不安,作为天乾,自然应当体谅。他耐心地抚摸对方的阳具,宽大的手握着它上下撸动,时不时拨弄一下龟头上的小眼,把玩之间那里已经缓缓渗出一滴粘液。

    衡煜扬呼吸渐渐加重。他以为,以羿戎的粗暴,说不准就要搞出流血事件,料不到对方会抚慰他的性器。他性别显得早,知道自己是地坤后,就被家里教导了好些年,一直期盼未来的夫君是个温柔的男人。他刚开始是幻想能嫁给公孙寄,未婚时候不知道想着这位强大又儒雅的男人用了多少次自己的屁眼。但公孙寄从来没正眼看过他,对他的示好视若无睹,衡煜扬只能另寻良配。

    嫁给羿戎后,对方每次肉弄他都要干得他疼痛哭叫,事后总要自己涂药休养。今日他却体会到到被人呵护的感受。衡煜扬明明知道自己这次是进入别人身体的那一个,却闻着对方醇厚如同陈酒的天乾气息,羞红了脸,心也砰砰乱跳,像是回到了洞房花烛夜,早被调教得骚浪无比的穴里湿了一片。

    公孙寄闻到淫液的气味,知道对方已经情动不已,轻笑一声:”小淫娃。夫君这就龙幸你。”

    身量修长的天乾脱光衣物,腿一迈就跨上了床。只有根部露出的鸡巴显得格外色情,公孙寄虽然照顾妻子感受,心底却也有些不自在。他尝试着蹲坐下去,蜜桃一样的龟头艰难地抵开他湿哒哒的穴口,被那圈肉环紧紧咬住,连衡煜扬都被绞得生疼。

    公孙寄皱了皱眉,被开拓身体内部的感觉很不好受,他再豁达,也不免感受到作为最尊贵的天乾,却被侵犯了菊穴的羞辱感。然而事已至此,公孙寄不愿再拖延。他仗着这肉物表面嫩滑,生生往下压臀,”扑哧”一声便吞入了大半根。粗圆的肉柱破开肠肉,被湿热的肉壁裹得严严实实。

    ”嗯……枯月,你、把夫君开苞了。喜欢吗?”公孙寄直肠里胀得要命,硬烫的鸡巴存在感极强,却还不忘调戏自己的妻子。他其实是被羿戎不受龙的正妻破了处,却还浑然不觉。偷星换日蛊混乱神智的作用还没到消退的时候,这话听到衡煜扬耳中,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喜欢……啊、夫君,你的屁眼好紧,唔!”他脸上发烫,鸡巴被两人颠倒”墘坤”的对话刺激得大了一圈,撑得公孙寄屁股不由一抖。

    公孙寄保持住含入大半截阴茎的姿势适应了一会儿,快要裂开的屁眼不受控制地蠕动着推挤贯穿了自己的肉屌,像是想要把它排出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半晌才想,下一步,是做什么来着?他试探着提起屁股,让深陷在他软肉内的阳具拔出一截,就发现自己的肛口被鸡巴带得外凸。公孙寄强忍着羞耻,正要加大动作幅度,让阳具拔出到龟头,就低低叫了一声。

    衡煜扬的阴茎表皮,突然变得粗糙了起来,扎得公孙寄初次接纳异物的肠壁一阵阵刺痛。

    衡煜扬刚刚出世的时候,刚愎自用的父亲认为他将来必定是天乾,给他种下一种淫蛊,前面一旦被肉穴吃了,表皮就会变成树皮一样粗糙的质地。这是在房事中专门用来糟践承受方的。后来知道他是地坤,蛊虫已经无法导出了。为他声誉着想,衡父三缄其口,连衡煜扬自己都不知道这一茬。

    公孙寄脸色发白,额

    角流下汗来。他缓缓上下动作着,肉穴小幅度吞吐着前些天还是对手的地坤的阴茎。粗砺的肉棒进出间狠狠刮过他稚嫩的肠肉,剧烈的疼痛之中夹杂着古怪的快感,他渐渐觉得屁眼中泛起难耐的麻痒。公孙寄不禁加快了起伏的速度,让那孽根一次比一次更深地用入自己身体深处。

    床铺下的衡煜扬被过于紧韧的肠壁夹得浑身发麻,鸡巴忍不住在公孙寄体内一圈圈胀大。他捂着自己的嘴,竭力掩盖着浪叫声,免得教这么体贴他的”夫君”觉得他太过淫贱。

    激长的阴茎狠狠顶到了公孙寄刚刚没有被撞到的深处,公孙寄一瞬间被肉得失了神,一息后才叫出声来。他屁眼被肉得发麻,难以自持地重重坐在那根鸡巴上,每次都要让肛口圈住对方肉棍的根部,被龟头捣进阳心,才肯拔出。”嗯嗯唔……枯月……啊~屁眼肉破了、嗯啊!”敏感的肠壁被粗糙的肉根磨了几百次,公孙寄能感受到肉穴都被大鸡巴干破了。

    如果有人这时候经过,就能看到光天化日野合的二人。若再借助蛊虫,故意看床铺下的情景,就能看到,令人闻风丧胆的绝世蛊尊公孙寄,原来是骑的是他老对头羿戎那个备受冷落的妻子的鸡巴。同大的天乾疯狂地让早已嫁做人妇的地坤进入自己的身体,鸡巴快速地砸进他的屁眼,干得”哧哧”作响,还有几缕血丝染在玉白的阴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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