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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54

    来了我的岳朝歌,他就是我心里的不二人选,@骆丘白加油。

    微博下面紧跟着的是骆丘白的一张照片,他单手执剑,正侧着头看着什么地方,头发被风吹起,目光似乎带着笑意。

    这一张照片一看就是自己拿手机自己拍下来的,但是因为角度捕捉的很好,猛的看上去好像骆丘白因为他的镜头而害羞了。

    微博下面的评论炸开了锅,一群姑娘嚷嚷着什么“新版岳朝歌好萌”“好像发现了新CP肿莫破!”,也有人质疑骆丘白长得不帅,演岳朝歌是糟蹋角色之类的难听的话,总之是一片热闹非凡。

    祁沣攥着鼠标,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蓝幽幽的光投在脸上,让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的冷硬。

    就在他忍无可忍准备给骆丘白打电话的时候,手中的滚轮往下一滑,一条新的微博又引入眼帘。

    叶承V:今天剧组聚会,捕捉基友一枚[心][心][心],@骆丘白快来看看这张是不是我比你帅?╮(╯▽╰)╭

    文字下面是一张合影,骆丘白和叶承挤在小小的镜头里面,笑的路出一口白牙,骆丘白手里还拿了只螃蟹,笑的眉眼都弯了起来。

    这么灿烂的笑容,祁沣一次都没见过。

    “砰”一声,他扣上了笔记本电脑,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拨通家里的号码,接电话的是煮饭的张婶,她一听祁沣说要找骆丘白,连忙说,“少爷,骆先生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您有事情要找他吗,需不需要我代为转达一声?”

    祁沣的脸色彻底的沉了下来,深邃的眼睛无波无澜,嘴角紧紧地抿着,撂下一句“不用了”,没等张婶问出一句“您还回来吃饭吗”就已经扣上了电话。

    晚上不回家,不给他报备,还跟别的男人出去鬼混,他心里还有自己这个人吗?!

    一股强烈的被轻视的愤怒涌上心头,这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哪怕他身患怪病活不到三十岁,还被预言一辈子克妻克子打光棍,他都不屑一顾,完全不放在心上,可是现在,却因为骆丘白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点烟一根烟,觉得自己今天这一天的等待简直是个笑话。

    憋了半天,最终率先拨通了骆丘白的手机号码。

    铃声响起的时候,骆丘白喝得有些微醺,接起电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发飘。

    “……祁沣。”

    微哑柔韧的声音平时听就已经悦耳非常,如今被酒精浸泡之后,更是带着一股平时没有的慵懒随性,一张口就直接刺激到宿主的耳膜深处。

    祁沣全身一僵,暗骂了一句,紧绷着嘴角沉声道,“骆丘白,你现在在哪里?”

    骆丘白并不知道微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说他这种三流艺人,根本没有几个人会关注他,当初按照凯德公司的要求开了微博,至今都是个摆设,里面一条微博也没有,所以他也没有随手刷微薄的习惯,更不知道自己的照片现在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了。

    他听到祁沣不悦的声音,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没有打电话报备的事情生气,很淡的笑了一下说,“我看你今天没有找我,还以为你有事要忙,不需要我替你做什么,所以才没给你打电话,只把不回家的事情告诉了张婶。”

    “我是问你在哪里,干什么去了,跟谁!谁关心你有没有给我打电话?”

    祁沣冰冷的声音钻到骆丘白耳朵里,让他愣了一下,接着撇了撇嘴,得,这次又是他自作多情了,看来早上起来对他这么好也是屁用都没有,不过既然金主已经发话了,看来他必须要快点回去复命了。

    “我在跟剧组的朋友一起吃个饭,现在就回去,你吃饭了没有?需不需要我帮你带点?”

    朋友?孟良辰,还是那个姓叶的那个?

    一个老情人还没彻底赶走,现在又为了另一个男人,连招呼都不打就不回家了,到底你是谁老婆?

    祁沣很想现在就把骆丘白从哪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拽出来,他讨厌自己的人被任何人沾染,一想到不仅是自己能够听到芙蓉勾的声音,其他人也能听到,甚至可能还会有人像那个孟良辰上次那样,对骆丘白动手动脚,他就没法忍耐。

    但是每次他不回家,自己都大张旗鼓的去找人,岂不是让骆丘白知道自己离不开他了?

    祁沣冷下脸来,冷哼一声,不愿意回家更好,谁稀罕!

    撂下一句“不必了”,他砰一声扣上了电话,没有再跟骆丘白多说一句话。

    骆丘白盯着电话看了好一会儿,脸色也有点难看,但一想到自己若是在这时候向祁沣低头,以后他的嚣张气焰只会更胜,所以他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让步。

    屋里的叶承探出脑袋喊了一声,“丘白,干什么呢?所有人都等着你呢!”

    “这就来了。”骆丘白笑了笑,把手机塞进口袋,走进包间。

    “怎么着了?怎么打了这么久的电话?”叶承大喇喇的笑着问。

    “哦,没什么,家里的大猫闹脾气了,真让人头疼啊。”

    “嗨,都这样,以前我养过一只虎皮猫,小家伙傲娇的要死,给它喂一百八一斤的基围虾还总是挠我,结果我一气之下不鸟他,没几天他就乖乖甩着尾巴抱着我的腿蹭啊蹭,告诉你啊,这种毛病就不能惯着他。”

    骆丘白没忍住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对,的确是不能惯着。”

    扣上电话没几分钟,祁沣的手机就响了。

    他本来还以为是骆丘白知道错了,准备轻声软语的跟他道歉,嘴角刚有点松动,结果一看屏幕,又是“章煦”。

    “祁少,你可真是好大的架子,我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你都没反应,到底还当不当我是兄弟了?”

    章煦油腔滑调的声音响起,祁沣正是心情不佳的时候,“你每天应付小情人还忙不完,找我干什么?我现在烦着呢,没工夫搭理你,你自便。”

    说着他就要扣电话,章煦急了,“哎哎别啊!我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一趟,你就这么对我?好歹咱俩也是多年发小的情谊啊!”

    说起发小,就不得不说搞建材和装修生意的章家,他们跟祁家的地产业正好互为表里,两家一直是世交,祁沣也跟章煦从小一起长大。

    可惜章家小儿子,实在不是个成器的料,在祁沣已经把祁氏管理的井井有条的时候,这位少爷还在外国泡妞花钱,作的一手好死。

    “就是因为你刚从国外回来,我才懒得搭理你,谁知道你每天跟那么多人上床,有没有染艾滋。”

    祁沣的洁癖再次爆发,章煦早就习惯了老友的古怪脾气,嘿嘿一笑道,“我说你这怎么了?怎么一开口就跟吃了枪药似的,不会是失恋了吧?”

    说着他煞有介事的啧啧两声,“肯定是,就凭你这万年不举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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