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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我会接住你的(落地窗tuijiao)

    陈知的唇在他脸颊一触即分,林商还来不及失望,就听见她说:“晚上吧,会迟一点。”

    她眼神落在他唇上,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等久一点,不介意?”

    疑问的句子,却是笃定的语气。林商不所料地摇摇头:“没关系,陈知姐姐先忙。”

    他脸红了一,像只愿向猛兽献身的兔子,凑近她耳边小声道:“晚上……陈知姐姐喜欢我穿女装吗……我买了条裙子……”

    陈知眼神扫了一他细细的腰,没说话,手指搭在他腰间摩挲着。

    林商觉得己大概是坏了,陈知越是用这种暧昧的态度对他,他越体会到一种放纵的乐趣,以纯粹地享受陈知带来的欲望,全身心地依赖她。好像她是风,裹挟到哪,他就停在哪,完全不在乎摔去疼不疼。

    陈知打开他房门时都过了凌晨两点了,她也没想到积攒的事情这多,本意只是打算过来看看他有没有睡着,谁知道房门刚一刷开,她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陈知借着走廊的灯光看清他脸上的水渍:“怎不开灯……哭什?”

    林商抹掉眼泪,一边摇头一边没什安全感地向她索吻,陈知大致也猜到了理由,关上门把人往屋里带:“答应你的事情,不会食言的。”

    联想到她午在车上说她己“什都没承诺”,他脑子里瞬间拨云见日——陈知不是背信的人,甚至恰恰相反,她十分重诺,认识到这一点,他滋生了整晚的阴暗心理又顺理成章地生一种焦灼的渴望,变本加厉地缠住陈知,吸了吸鼻子,带着浓厚的鼻音撒娇:“陈知姐姐……晚别走好不好?”

    陈知说好,他摸索着摁开走廊灯的开关,灯光倾泻来,陈知眯了眯眼,看清他身上的衣服。

    很规矩的制服格裙,选的还是淡绿这样清新的颜色,白衬衫扎进裙子里,裙腰挂在骨上撑一点蓬起的弧度,衬得腰肢更细了,他没有男扮女装那种生硬的违和感,也不显得娇弱女气,清纯,但是眉眼间若有若无带着点媚意,呈现一种无关性别的情欲美。

    林商带着她的手往探,她贴着大腿摸到一小片布料,是衬衫摆。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小孩在床上浪起来,跟邵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邵衍是调教好了的风情和抑制不住的性瘾,又因为有被轮奸的心理阴影,陈知玩得再过也在分寸之内;林商不一样,他浑身上都写满了想要被她溉,对她给予的一切都照单全收——粗暴性爱、言语羞辱、偷情、多人、甚至不被赋予完整的人格,他好像全无底线。陈知如果想,摧毁他是分分钟的事情。

    她抓着他腿根揉,这动作让林商又爱又恨。她向来是这样不给他个痛快,用言语、亲吻、性暗示明显的动作吊着他,等到他开始求饶便毫不怜惜地扑咬、侵占,像一只玩弄猎物的老猫,唯一的温柔只不过是初见时辨别异类的嗅。

    甚至也不是温柔,只是因为动作太过轻柔,给了他一种被爱的错觉。

    他把脸埋进她肩膀,声音轻飘飘的:“陈知姐姐……我想要……”

    她向房间里落地窗的方向抬了抬:“到那边去。”

    落地窗前摆了张沙发床,林商紧张地跪坐在沙发上看着陈知拉开了窗帘,又将假阳跟润滑搁在旁边的小几上。

    窗外是水泥路面的海堤,海水在夜色中是漆黑的一团,路灯晕柔和的光,稍微站远一点,就看见反光的玻璃上倒映己那张情的脸。

    陈知笑了笑,面向窗坐在沙发上,把林商揽到己怀里,手指掰开他湿润松软的缝:“……己扩张过了?”

    林商点了点头,裙摆在她身上细细地扫,陈知隔着布料捏住他作乱的阴,他小声地冒一声呻,扭了扭腰,嘴唇贴着她脖子蹭,又被陈知安抚地摸了摸脊。

    前两次她就发现了,这小孩也不知道是未经人事还是天生如此,全身上都敏感得不行,一点刺激反应就激烈地要死,射精快,不应期也短,玩上三五次跟失了魂似的,还要缠着她说继续。

    陈知一根手指挤上润滑探进他穴内,另一只手轻巧地解着他上衣纽扣。上镜需要,他控制形体更多地是靠节食和有氧来减脂,肌肉显得单薄,平时藏在宽松常服里纤细身材此刻更是充满了任人宰割的脆弱。

    她上左边挺立的乳尖,林商惊慌失措地发一小声尖叫,整个身子都泛起浅红。被尖舔弄,又用牙关轻轻地咬,他甚至察觉到陈知呼吸打在他皮肤上,这感觉和接吻、操干有所不,有什渴望催促着他挺起胸膛,不住地将敏感点往她唇上送。

    “陈知姐姐……我好难受……”他无师通地想明白那种难耐——他渴望被占有,“操我嘛……”

    陈知食指在他穴内搅弄,确定他是真的扩张好了,揉了一把他的肉,拉着他的手搭上乳粒:“背对我站好,己玩一会这里。”

    站起身才知道面对落地窗娱是多羞耻的一件事,对面是镜子,是样浪的己,他眼神不敢落在己半的胸膛和短到勉强盖住部的裙子,只追随着陈知穿戴假阳的动作,陈知从反光里看见林商僵住的动作,揽着他的腰贴在他身后安慰他:“别怕,酒店里都是单向玻璃。”

    被她揽在怀里,他立刻觉得心安,眷恋地往她怀里退,想要远离落地窗里的己,被陈知一把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林商胳膊贴在上面小声求饶:“冰、冰……”

    陈知在他身后轻笑,呼吸打在他脖子上,又顶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假阳滑进去一小截,刚刚好抵在前列,他意识模糊地喊她:“陈知姐姐。”

    外面黑洞洞一片,勉强看见海岸线,陈知在他身后操干他,像温热的海浪一波一波拍打在他身上。时间久了,接触玻璃的皮肤已经丧失了感知力,高空、海水、黑夜全部变成了旋涡,他小声叫:“要、要掉去了……”

    陈知随手拿过润滑淋在窗上,带着他阴在光滑的玻璃面摩擦:“不会的,掉去我接住你。”

    前后遭受夹

    击,又被这样温柔哄着,爽得他不知道身在何处,连陈知的名字也不叫了,一声声地呢喃着“姐姐”。

    他这叫法不是邵衍那种甜得发腻的撒娇,更像是理智丧失后跑来的满腹心事,还带着点小声啜泣的尾音。

    陈知动作停了来,假阳在穴一顶又滑开,诱问他:“……喜欢我?”

    林商茫然地偏头,泪珠还挂在睫毛上,主动挺着去蹭那根给他快感的棒子,发破碎的鼻音:“……嗯……怎了嘛……”

    “把腿并拢。”陈知又挤了一堆润滑,胡乱抹在他腿间,油亮的液体顺着他腿缝流淌来,林商意识夹腿,正好合住了陈知插进他腿间的阳具。这样顶弄带来的更多是心理上的羞耻和快感,他手指欲求不满地探去渎,被陈知伸手打断,又拧了一把他颤巍巍的肉,命令道:“忍着。”

    陈知蛮横地在他腿间抽插,粗长的阳具粗暴地顶弄着他的袋,即使润滑充足,林商大腿内侧也很快变得一片红肿,他哭着夹紧大腿肌肉,阴在她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勉强得到得怜的快感,林商忍不住胡乱哀求:“陈知姐姐……求求你了……操我吧操我吧……我要死了……”

    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温柔的情人,虽然控制欲强了一点,但基本上都会察觉并满足床伴的需求,很这样折磨人。陈知在他肉上轻轻扇了一:“其实只要是年长一点的姐姐,对你来说都一样吧?”

    林商的家庭她略有耳闻,父母都是娱乐圈圈内人,名气不大,也不是不爱林商,但陪伴时间得怜,更多地把他当做赚钱的工具,从小送进娱乐公司去当练习生,偏他又长相争气,硬生生走了一条坦荡的星途。

    这小孩是典型的从小渴望着“要是有一个姐姐就好了”的那一类人,对她的感情不过是移情罢了。早早进了娱乐圈,接收到的唯一爱意模式就是粉丝对偶像那样厚重又缥缈的感情,他承担不起,但又不由主地学以致用,将他对关心、指引甚至管教的强烈渴望寄托在另一个更强大的身影上,义无反顾地崇拜她。

    林商皱着脸,眼泪要掉不掉,情绪激烈地反驳:“怎都一样,我就是喜欢你,陈知姐姐……你在那时候挑我,我喜欢得不行——你说别让你失望。”

    他说的是半山居,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那是他不懂而又渴望的世界——成熟的、风情的、有魄力的,陈知是他向往已久的引路人,幻想中的形象在见到一个真实的陈知时变成了更为具体的恋慕与追求。

    陈知本以为会听见一些他对她误读的想象,却没想到只是这样一句她曾说过的无心之言,她在沉默中听见林商继续道:“我给你证明,陈知姐姐……别不要我,求求你了。”

    不知道是戳中了他心里的什,他开始哭泣,语无伦次,并且愈演愈烈:“姐姐、姐姐……我做吧,求你了,把我弄哭、弄坏,都以,什都以,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不不要我。”

    一个人全心全意恋慕着你,很难不在这一瞬间变得柔情

    ,即使这爱意里全是片刻的幻梦,在现实面前显得格外软弱。陈知叹了气,把人翻过来堵着他的唇,林商一愣,手忙脚乱地环住她,笨拙地迎接她的吻。大多数时候陈知吻他都是姐姐对弟弟那样亲昵、宠爱地碰一碰脸颊或者额头,即使落在唇上也都是轻柔地。

    他本以为是没有差别的,随着肢体交流的逐渐深入才渐渐明白错得多离谱。他是无聊时解闷的乐子,寂寞时浪荡的替身,充其量只多一点对后辈的关照,总之,陈知对他没有那种热烈的欲望。嘴上再怎说着没关系、不介意,也不做到完全的心无芥,他心里充满了酸涩的妒忌,妒忌邵衍、妒忌程子谦、妒忌一切和她相处时势均力敌的男人。

    他从来都不是被偏爱的那一方。

    他被陈知推倒在沙发上,胳膊紧紧环绕住她脖子,用尽一切办法纠缠她、挽留她,一直到缺氧时才恋恋不舍放陈知离开,着气:“陈知姐姐……你到底喜欢什样的?”

    他垂着眼睫,脸上还挂着泪痕,一副脆弱又坚定的模样,陈知扶着假阳送进他体内,半真半假逗他:“你怎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林商眼睛猛地亮了,牙齿磕了一,结结问她:“……真、真的?”

    回应他的是陈知温柔的深捣,他长长发一声,反应过来,小声嘟囔——声音里重新带上了哭腔:“……骗人。”

    这场性事做得温吞又漫长,林商在引诱无意或故意地吐露己的心迹,早先还记得有些话不说,到后来已经忘了一切,剖心析肝一样把那些隐藏的惶恐和妒忌倒得一干二净,最后被陈知抱在怀里操的时候,脸上糊满了泪水,哭得上气不接气。

    泪眼朦胧地握着她的手搁在己胸前,哭得一抽一抽的:“我都说完了、没有不说的了……陈知姐姐,我爱你……我会死的,我没法想象没有你的人生……你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

    他想要那种灼热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哪怕一瞬间也好。

    “林商,我天才发现,你有点……嗯、恃宠而骄?”陈知故意曲解他被情绪放大的不安,看着林商慌张的小脸,温和地揩了一他的眼泪,“放在两个礼拜之前,敢这求我?是算准了我不会拒绝你?”

    “不是……我没有,”他脸色涨红,胡乱捂着眼睛不让眼泪再流,“陈知姐姐,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我只是……”

    ……太想得到承诺了。

    他泪水止不住地流,声音哽咽:“我害怕、我好害怕……”

    “怎这哭,”陈知轻轻笑了一声,拉开他捂脸的手,带着他拉他裙腰的拉链,“你不喜欢穿裙子,也不喜欢这样刻意迎合我,是不是?”

    晚大概是真的让他等久了,恐惧、不安和厌都写在了他脸上。

    陈知帮他剥掉身上所有的衣服,把他揽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耐心无限:“我也不喜欢你这样把我当作一个攻略的目标,去刷好感度的这种行为。”

    林商在她怀里

    摇头:“我不知道怎做……对不起……”

    “别心急,”陈知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想要什,不喜欢什,都告诉我,不用勉强己,把你的得失心放一放,让我来做决定……相信我吗?”

    林商努力平复着呼吸,抽抽噎噎喊她:“……陈知姐姐。”

    “我现在以想要你亲我吗,”他顿了顿,面色浮上点红,试图遮盖住身的反应,“不要再把我当小孩了,我想要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充满爱意和欲望的吻。”

    说完这一句,他脸彻底埋进了红透了的脖子里,不敢抬眼看她。

    小朋友想要被当做成年人对待,好歹也得先成长起来吧。陈知笑起来:“接吻还要我哄着你来吗?”

    林商雀跃地欢呼,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试探地舔了一她的唇,像是第一次做坏事的抢劫犯,礼貌地叩开了门之后也不懂得直奔主题,在主人的默许不放过每一个角落,贪婪地攫取爱意。

    他吻了很久,不好意思地看着陈知,陈知视线落在他柔软的唇上,带了点他最心动的暧昧,抹了一嘴角笑他:“吻技太差了。”

    林商迅速地找到了跟她相处的方法,抓住她手腕,渴望地凑上前:“我、我以练。”说完也不待陈知回应,着迷地重新吻上她的唇,他感觉整个人像在云上一样轻飘飘的,却不再害怕跌落,而是笨拙地练习着心跳加速的跳伞——她说过会接住他。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陈知这种……教他如何去爱她的人。他小声凑近陈知耳边:“陈知姐姐,我不是要承诺,你……你会喜欢我的吧,以后?”

    陈知不止一次为他的直觉感到惊奇,视线从头到脚像看所有物一样描摹了一遍,挑剔地勾了勾嘴角,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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