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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一场献祭(伪3p车,xing窒息)

    林商打半夜醒过后就没怎睡着,天刚蒙蒙亮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人懒洋洋地在床上坐了会,拖拖沓沓了床,从清晨磨蹭到上午,几乎是最后一个到的片场。

    陈知站在角落关注着美术组布置场景,手里点了根烟,看见他来了脸上表情没什明显变化,向化妆棚方向一抬,催他赶紧上妆。

    林商扬着脸往她跟前凑:“陈知姐姐,我脸水了。”

    陈知掀起眼皮打量了一瞬,没看来哪了,随“嗯”了一声:“让助理给你买杯咖啡,待会拍的时候应该就消了。”

    他板着脸一本正经:“眼睛也了,我昨天晚上哭了一晚上。”

    陈知咬着烟嘴看他表演。

    林商定定看着她——他生了双过于干净的眼睛,瞳仁黑白分明,睫毛又长,低着头时有种云遮月雾隐花的欲说还休,抬起头跟人直直对视时,有一种因为天真而显得格外脆弱的坚强。

    像只执拗的小狗。

    小狗用他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陈知:“陈知姐姐不喜欢我。”

    “为什?”林商执着问道,好像喜欢他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我感觉到,陈知姐姐一开始对我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是衍哥的朋友吗?”

    陈知把烟掐了,没反驳他,只说:“跟邵衍没关系。”

    林商漂亮,但是却是一种单薄的漂亮,是平面的模特,恋爱漫画的主角,即使有着己的悲欢离合,但始终没什厚度,他的美是没有生命力的。

    所以对她而言,无论是远观还是亵玩,都不足以留在心上。

    林商很快会意:“跟衍哥没关系,那就是我不够陈知姐姐的标准。”

    他不认输,鼓起腮犯倔:“没关系,我想想办法。”

    陈知笑了一声:“还是想想天戏份早点过的办法吧。”

    天这场戏是卫川跟祁白的第一次见面,地点是在乌烟瘴气的赌场,主要戏份是周泽的,他饰演的祁白因为手脚伶俐,被放在赌场递水跑腿。

    卫川是赌场上跛足瞎眼的荷官,在这场只是个背景板,但陈知对背景板也有要求,仍然需要他化了妆演东西来。

    但未经风霜的年人是装不阅历的,即使是以假乱真的伤和覆盖整个眼眶的美瞳,在林商脸上也更像是精致的工艺品。

    让他演了一遍,陈知反倒笑了起来,为他的小聪明感到不思议。

    林商好像对性格划分有着天然的直觉,因此在演戏时意识地选择了模仿己身边最贴近卫川这个角色的人。

    换句话说,他在拙劣地模仿邵衍。

    懒散,性格恶劣,厌世且厌,这是邵衍和卫川的共点。

    直至中午午休,剧组收工,她喊了“卡”,朝林商招了招手,他像只乐颠颠的小狗,凑过来本地撒娇。

    陈知慢条斯理地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叼在嘴里咬了爆珠,没评价演技,糊不清地问他:“抽过烟吗?”

    打火机的火苗窜起来,林商看着风里跃动的焰光摇了摇头,不知道陈知什意思。

    陈知点燃香烟吸了一,带着林商拒绝不了的笃定,举重若轻地将烟夹在指尖送到他眼前:“试试。”

    那是陈知嘴唇吻过的烟嘴,光是这样想着,林商就立刻从脸颊红到了眼角,低着头不敢看她神情,接过烟吸了一。

    在嘴里不知所措,薄荷烟草味绕着根盈满了腔,陈知轻声哄诱他:“吸进去。”

    辣,呛,气管火烧火燎,咳了生理性的泪水,林商怜兮兮地抬头看她——卖惨多过拒绝,被陈知凝视,又晕头转向地吸了一烟。

    即便是手里拿着烟,他看起来也几乎单纯地接近无暇,对暗藏的危险一无所知。

    陈知有了几分兴味,故意道:“如果你演技再好一点,邵衍就要有危机感了。”

    林商愣了一,在她的意味深长的注视听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眼睛有点亮:“陈知姐姐的意思……是我演技有提升了,就会考虑我吗?”

    “不考虑你就不提升演技了?”陈知嗤笑,见林商惶恐地摇头否认,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开关,勾了勾嘴角,“放心,我亲教你。”

    缺乏邵衍的烟视媚行,反而让她在林商身上发现了另一种特质,一种是非不辨的天真,小孩子式的恶毒。

    和卫川的刻薄意外地以融合起来。

    与其说林商是块璞玉,不如说他是颗以假乱真的水钻,是玛蒂尔达的项链,必要的时候拿来,撑住了荒诞的门面。

    林商看不来她的利用,只意识到模仿邵衍是个契机,按着记忆里邵衍的样子将烟嘴咬在齿间,朝陈知露一个落拓的笑:“这样吗……姐姐?”

    他叼着烟的样子像个叼着棒棒糖的青年,周身漾的还是偶像剧的氛围,被陈知淡淡一瞥,讪讪收了笑,突然从心底升起一种畏惧。

    他隐隐约约觉得,他好像走在看不清周边环境的浓雾里,陈知掌握着他的生杀夺予,她说有路,他就往前走。

    他是陈知忠实的信众。

    林商手里那根烟已经到了尽头,陈知将烟盒和火机递向林商,示意他再抽一支,余光瞥见程子谦往这边走,便偏了头看他是不是有什事情。

    林商被她晾在一旁,打火机点了几次才将烟点着,摸索着过了肺,突然觉得寂寥,但这惆怅的情绪只一闪而过,因为他看见程子谦拉起陈知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笑着问她:“师妹,晚上来找我好不好?”

    陈知摸着手里被程子谦进来的遥控,旁若无人地袖了手,在袋里按开关,满意地看见他身子僵了一瞬。

    遥控推到最高档,程子谦猛地弯身子,蹲在陈知脚边,从牙缝里挤一声颤音:“师妹——”

    陈知弯腰,踢了踢他鞋尖:“怎了,师哥不太舒服?”

    林商从侧面看得清楚,程子谦手指攥起了青,嘴唇张张合合,最终只生硬地吐了两个字:“……没事。”

    陈知的兴趣似乎完全转移到了程子谦身上,林商不由得有些紧张,意识展现己:“程老师胃病又犯了吗,需要去医院吗?”

    陈知笑了声,中止了震动,抬起程子谦的,没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焦躁,轻声道:“师哥,林商问你呢?”

    程子谦茫然地看了一眼陈知,目光移向林商,轻飘飘“啊”了一声,看着那张一无所知的脸,心里突然翻涌起大的恶意,垂了头:“师妹别突然在这里……晚上回去,我什都依你。”

    林商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目光转向陈知,想从她脸上看斥责,发现陈知只是稍稍露了一点意外的神情,随即笑掏遥控打开,调高档位再关掉,反复捉弄着程子谦:“师哥不喜欢?”

    刚站稳的程子谦呻了一声,背挺得笔直,细看之以看见他双腿微微打着颤,眼睛却仍情地望着陈知:“师妹做什……我都喜欢。”

    林商已经完全明白了现状,内心还是觉得不思议,没什气势地提醒:“这是片场……”

    陈知好整以暇瞧他,身子微微一侧,挡在程子谦身前——是一个意识的保护者的姿态:“你会说去?”

    林商有点委屈:“我说去对陈知姐姐你有什好处?”

    他没在程子谦脸上看见耀武扬威的洋洋得,但仍旧感受到了一种冒犯,好像穷人遇见富翁,平民撞上达官,心里失衡地想——他凭什获得命运的青睐呢。

    但这种不忿很快就消散得一干二净,因为陈知微微欠了欠身,跟他温言道歉:“对不起,别生气。”

    林商咬了一唇,艰难道:“陈知姐姐,你去我保姆车上吧,片场……毕竟人多嘴杂。”

    “这舍得?”陈知轻轻笑了声,向他发邀请,“要不要跟程老师学学……怎勾引导演?”

    程子谦脸上没什表情,跟陈知对视一眼,有点无奈,知道陈知想和他一起演一场没有摄像机记录的情欲戏。

    他像是陈知手里的一把鞘的利刃,要去磋磨他的情敌。

    就算明知道陈知只是在利用他,他还是会为了这种沉默的共鸣而战栗。

    他轻描淡写地扫了林商一眼,了点轻蔑的挑衅意味,林商脸皮涨红,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言不发跟着两人往车上走。

    与私里在陈知面前的温驯模样不,有观众的程子谦在和陈知的对手戏里永远带着角斗的意味,情欲戏也不例外。

    一上车,程子谦就急切地将陈知撞在怀里,气势汹汹地压上车壁,陈知闷哼一声,顺从地攀附住他。

    他接吻,用肢体表达渴望,在推搡中交接权力,等程子谦手触及陈知T恤的腰间皮肤时,陈知手指已经插入他的发间,反客为主地将他压在了椅子上。

    即使是被压在身,他也不显弱势,手臂有力地环绕着陈知的腰肢,仿佛随时预备着将她掀倒在地,腿却大张着方便她动作。

    温驯的野兽,狡猾的动物,假意的

    臣服,陈知手掌爱抚地拍了拍他的脸,手指落在程子谦唇畔,被他在嘴中贪婪地咬,他的眼神紧盯着她——像一只护食的犬,迫不及待地将她拆吃入腹。

    感官集中在手指,陈知俯身,隔着手指用唇贴了贴他,接吻若即若离,呼吸却紧密交缠,另一只手缓缓游走去,在程子谦凶狠的目光里,轻巧地解开了金属的搭扣。

    裤子半褪,手指握上去的时候,两个人都震了一瞬,热、硬、蓄势待发的侵犯,陈知意识舔了一唇,程子谦爆发一声低。

    这一声低惊醒了旁边围观的林商,他摸了摸怀里的车钥匙,终于想起来落锁。

    他是欲望的共犯,想在陈知手里分一杯羹。

    他低着头,将己上半截身子递过去,颤抖着喊了一句:“陈知姐姐……”

    陈知低低“嗯”了声,偏过头找到他的唇轻轻了一,小朋友唇形饱满,尝起来柔软而新鲜,陈知在半空中顿了顿,又意犹未尽地追上去蹭了一。

    林商彻底忘记了所有语言,献身一样张开唇往陈知跟前送,没什经验地在她上磕了两,被陈知笑着抓住了肩膀,固定住深吻。

    程子谦将一切收入眼中,面对己心里意料之中的妒忌显得格外平静,陈知就是这样的人,无论在谁面前都会让人轻而易举地觉得她感情真挚、深爱己,他是受害者,这小流量也是一样。

    他垂眼解着己衬衣的纽扣,温吞地换了风情的羞怯,拉着陈知的手按上己性器,笑着朝她眨了眨眼。

    假。

    陈知这样想着,却并不讨厌,对他的每一场戏都兴趣盎然,手指往滑去,在穴摸到了那颗安静的跳蛋。

    与此时,她将遥控器丢在他露的胸前,居高临地俯视着他:“师哥,己玩给我看。”

    她心里滋生一股凌的快意,想看他崩溃,又隐隐希望他在崩溃时仍有信念。

    或者更直白地说,她希望己成为他的信念——摧毁他、重塑他、彻底地掌控他。

    程子谦毫不留情地直接开了最高档,跪坐在他身上的陈知都隐约感觉到来他腹腔的震动,他的双腿则是蛇一样地勾缠住她,在她身侧难耐地细细磨蹭。

    经过了几次性事的磨合,他的肢体语言变得大胆而直白,说来的话却仍然颠来倒去只是一声声“师妹”。

    与他相反,被陈知圈在怀里的林商迎合的动作生涩而腼腆,嘴里却直率得不行。

    林商半身在隔壁座椅上,露一小截腰,努力往陈知身上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带着奶音,揽住陈知脖子水到渠成地撒娇:“陈知姐姐,接吻好舒服,也摸摸我好不好?”

    像只己将己送入虎的羊,陈知手指探进他的衣摆,掐了一把他的乳珠,几乎是立刻,他薄薄的T恤上就凸显了两点。

    陈知笑了声:“好敏感啊,舞台上表演的时候会硬吗?”

    林商红了脸,还没回答,就听见程子谦喊了一声“

    师妹”,声音压抑着颤抖,显然是濒临界限。

    陈知俯身跟他接吻:“师哥真浪,己都没碰前面吧,光靠后面就要高潮了?”

    陈知手指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前面,正午的阳光炙烤着车厢,程子谦早就因为情动了一层汗,这时才意识模糊地察觉到他在缺氧,软弱无力地抵抗陈知的入侵。

    陈知很快就发现了他不对劲,己也有点心跳过速,想明白了车内开始缺氧的状况,却没提醒林商开窗,而是略带兴奋地扼住程子谦的咽喉,问他:“师哥相信我吗?”

    程子谦没说话,抬了抬他方便陈知使力,然后他察觉到陈知握住了他的。

    这次不是幻觉。

    陈知看见他喉头滚动却发不任何声音,涨红的脸上翻起了白眼,眼角流了生理性的泪水,有点着迷地低头吻了一他。

    她静静跨坐在他身上,端详着程子谦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郑重其事地又俯身吻了一。

    林商愣愣地看着程子谦挣扎的双臂无力地垂了去,精液溅射得到处都是。

    这是一场谋杀,也是一场献祭。

    陈知一直到程子谦肌肉不受控制痉挛时,才堪堪松开了手。

    林商在陈知转过头来直视他时,闻到了一股骚味。

    她脸上挂着一滴精液,像被亵渎的神只——或者她本身就是一尊邪神,带着餍足的贪婪,朝他勾了勾手指。

    轮到他了。

    程子谦意识回笼的时候,林商像狗一样跪趴舔舐着陈知的指尖,衣服跟他一样只堪堪露性器,肉在衣摆若隐若现,一副已经交代过了的样子。

    陈知仍旧跨坐在他身上,两人身一片狼藉,冰凉的液体浸透了他和陈知的衣服。

    陈知转过头来,在他小腹刮了一,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揩去他的泪痕:“师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程子谦视线顺着陈知递的手指落在林商身上,眼睁睁看着林商毫不犹豫地吞了他的精液。

    他己狼狈不堪,林商也没有高高在上。

    这场博弈谁也没赢。

    程子谦偏过头去拿唇去碰她掌心,陈知的目光像是一声叹息,俯身怜悯地吻了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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