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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聊到几句呢!」曾之易囔囔著,觉得自家老大太不够意思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温白裕超狠,曾之易一击倒地,捧心肝,可怜兮兮地望向赖舜年。
「小年,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我说了什麽让你不开心的,还请你原谅。我还想过几天好日子。」曾之易向他道歉。
赖舜年赶紧挥手,慌乱得不知道该怎麽反应。
「你就接受我的道歉吧。」曾之易帮他把问题简单化。
「嗯。」温白裕回答得顺口,代替赖舜年接受他的道歉。
赖舜年尴尬一会,见这两人又恢复正常,事过境迁模样,暗自松口气,拿起筷子跟著吃起小菜。
「我说,小年真亏你能跟在老板身边多年。他这废话都不多说几句的人,你怎麽受得了他?」曾之易提问,这问题闷在他心里很久了,学生时代他们人多,一句接著一句的,没人会特别注意温白裕的安静。但是现在共事,那可是清清楚楚得很,温白裕话少,三句能精简成一句,一句能用一字代替。
言简意赅的说话方式,有时很不近人情,没有委婉的馀地。
「你偷偷跟我说,老板私底下是不是反而话很多?」曾之易对著赖舜年咬耳朵,期待他的回答,虽然他根本无法想像著老板碎碎念的模样。
赖舜年仔细思考,然後摇头,「他私底下也是这样。」
不过偶尔也会有话多的时候,他生气的时候话会比平时多些,像上次质问他手机怎麽没放在身上,就说了好几句话。
「嗯,我想也是,我很难想像他话多的样子,感觉很破坏形象啊!」曾之易说道。
赖舜年稍微想像一下,温白裕因为愤怒而不断叨念的画面,摇摇头,他也不想看见那样的温白裕,有点可怕。
「我对你们在一起这麽久,实在感到很不可思议。敬你们。」曾之易向他们举杯。赖舜年店里不卖酒,只有茶类与汽水类的饮料,曾之易手上的是乌龙茶。
赖舜年回敬,把他的那杯乌龙茶喝了。
事实上,他也觉得他们能在一起这麽久简直是奇迹。
曾之易把茶喝完,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走了,赖舜年本来想送他一程,被温白裕阻止,要他留下来收拾好店铺,别浪费时间。
温白裕送曾之易一段,他们各自开著车过来,曾之易的车停在小区的停车格,仅一段路而已。曾之易上车後,降下车窗和温白裕道别。
多嘴的他,忍不住还是对温白裕废话几句,「我是不知道你们之间是怎麽相处,但你也别对人那麽冷漠,我看小年维持你们之间的关系挺辛苦的,你别亏待人家。」
他之所以这麽说,实在是因为他看不清温白裕的心,和赖舜年那明显爱恋眼神比起,温白裕显得冷淡许多,像没把人放在眼底似的。虽然要是仔细研究起来,温白裕或许并不是真的没感情。只是那比例在外人看来很不公平。
温白裕停顿一会,缓缓开口,「你上次去的那套公寓,本来该是我们两人的家。我跟他提过几次,但他从不当回事。只在我连系他时,他才会去。我在那里放的换洗衣物至少三四套,他却连一件都没放,好像随时都准备离开我。其实你错了,努力维持关系的人,不是他,是我。」
小面摊09
温白裕把话说完,不管身後被真相震得回不过神的人,掉头就走。他真是生气了,满腔怒火,可走回那人的面馆时,又冷静下来。
赖舜年正在店外把水倒到水沟,看见他走回来,向他笑著招呼,「你回来啦。」
「嗯。」温白裕点头,简单回应一声。回应著赖舜年的目光,那人目光中明明有著爱慕,为什麽却老是主动与他保持疏远距离。就算分开很长一段时间不连络,也不吵不闹,好像没有他,他自己也能活得更好。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没有他,赖舜年确实能过得很好。
他一直在身体力行给他看,赖舜年太不把他放在心上,有时会让他觉得很慌张。
可是赖舜年对他的爱又是那麽直接,毫不遮掩,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不满足了,他想要更多,但他不确定自己实际上想要什麽。
赖舜年望著他,微微偏头,疑惑地问他怎麽了。
「你忙完了吗?」
「还没,你先上楼,我待会忙完就上去。」赖舜年摇头,向他交代几句,看见温白裕点头,就又回店里整理了。
「我帮你关铁门。」
「好,谢谢!」赖舜年从里头向外吆喝一声,还向他道谢。
温白裕走进店里,转身拉下铁门,回头就上楼了。
赖舜年忙完,差不多十一点多,今天较久,因为算准明天大概没时间准备,温白裕要住下来的话,代表他要把约定好的事情提前给办了。
要说交往这麽久,对温白裕不满的地方,或许这能算是其中之一。
持久力!
温白裕的持久力太惊人了!
而且对方善隐忍,还非常有耐性。温白裕为了把性事拖长,会在前戏下足功夫,反覆地开拓赖舜年的身体,等到完全适应为止。
在赖舜年来看,温白裕对他身体的做法,就像是在食用之前,非常细心调料,最後再用大火快炒。温白裕认真要起来,能把半天都赔进去,所以赖舜年提前做好准备,免得到时超过时间,慌张得忘东忘西。
赖舜年回想起温白裕的手法,下腹一紧,感觉全来了。他不希望自己这麽敏感,光是想就忍不住地颤抖。
他站在二楼门前深呼吸吐气,鼓起勇气开门入内,他在心里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就算温白裕全裸在里头等著,他也不会感到意外。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开门後迎接他的是温白裕的拥吻。
温白裕听见他上楼的声音,就在门後等著,直到他开门现身,立刻将人拥入怀中,用力亲吻,急躁得不像他自己,恨不得将人一口吞进去。
赖舜年一惊,来不及开口,就被吞没。
反抗坚持不了多久,就顺从他了,缓慢地回应他的亲吻。
温白裕急躁的心,像是受到抚慰一般,因为赖舜年的回应而安定下来。
赖舜年双脚都瘫软,从脖颈间开始发麻,他紊乱失序的心跳不知道有没有被温白裕听见。
肯定会被听见的,他们贴著那麽近,自己的呼吸、他的呼吸全混在一起。
「小年,把脚抬高。」温白裕脱掉他裤子,抬起他的脚,将下半身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