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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是不过敏的材料。
先生不常来,也从不会带人来。
当然,在邵非出现后,姜析猜测出了另一个原因,猛兽都有很强的领地意识。
他轻轻打开房门,冲眼就看到客厅波斯地毯上掉落的衬衣,眼皮一跳。上面有酒渍,是先生的,再走几步,就看到不远处垃圾桶上挂着的外套,邵非的。
不、不愧是先生,出手快准狠,一击必中。
他可以想象等邵非清醒后,已经没后悔的机会了,连拒绝的路都全部堵死,这才是先生会做的事。
他看了眼不远处并没有掩上的房门,浅浅的,急促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喘息声传了过来。
正要放下衬衣的手顿住,没一会就听到一声忍耐的,像是被欺负地狠了才忍不住溢出来的声音,有些抗拒,带着点无措和紧张,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很轻很撩。
能进来这里的除了陆云就只有邵非了,里面的人是谁不用想,但他差点没听出来,那个平时有点沉默内向的人,居然拥有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的声音。
姜析拥有专业素养的脸瞬时红了一下,幸好刚才没让人代劳送来,这让别人发现还得了,先生的一世英名啊。
意识那是什么的时候,整个人打了个激灵,立刻就要出去,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先生独独看中邵非,甚至打破了厌男的魔咒,要知道邵非呆滞下是这样的魅惑人心,大罗神仙都忍不住吧。
他刚走到门口,听到屋内先生的声音,似乎低声调笑着,说着什么,太远了听不清。
传来一阵闷响,好像是身体撞到了门上,扭转着门把手,似乎想打开内室门。
男人紧随而来,将人抵在门上,从后拥住:“今天不做,就让你释放出来,好不好?你憋着,我会心疼。”
其实这次也不清晰,但房间太安静了,他的听力又还不错。
先生居然这么温柔,诱哄着。
邵非没发出声音,似乎忍着什么,颤抖地厉害。
姜析捂了下砰砰跳动的胸口,轻轻关上了大门。
刚才某个瞬间,打破了他对男性之间的想象,原来这么的……勾人心扉。
还好他对男人没兴趣……不然真是,会撩死吧。
同性之间的碰撞,男人间产生的化学效应与激发出的荷尔蒙简直浓郁地让人抓狂。
姜析无语望着走廊天花板。
二十五年来没思考的一个问题,我是不是……需要一个女朋友。
☆、第104章 他和他的小野猫
陆云把握着度, 一个邵非最大能接受又不会踏破底线的度。
在这样的气氛下, 又是成年男人, 身体早就忍得几近疯狂了,但陆云最终还是留了一线,今天本来也没打算真一步到位, 只是没料到邵非对他的诱惑力能大到这个程度。
周围的温度被两人的纠缠点燃, 一引就爆。
陆云青肋微凸, 理智的弦快要绷断, 不放过怀里人的一点一滴的反应。
简单做了工作差点就要上阵,邵非却察觉到了危机一样, 不管不顾地推开他朝门外冲, 门外的细微动静陆云是听到的, 来送替换衣服的,他不会让满身被他诱发出媚态的小家伙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
被他好不容易哄了下来, 让人又交代了一次才又乖乖地待在自己怀里,也没力气再逃到别处。
直到交代不出什么了, 邵非整个人在四次浪潮顶峰回落, 虚脱地靠在男人怀里, 嘴里细细喘着气, 呼出的香甜气息被男人吞了下去。
含糊地嘟囔着什么, 也听不清,陆云啄了一下, 摸着汗湿的小脸:“爽吗?”
“但我不爽。”陆云摩挲着柔软的耳珠, 又稍稍加重了咬了口, “礼尚往来,嗯?”
邵非被男人牵引着摸了什么,抖得像筛子,想要逃离,被男人轻巧地摁住。感觉到男人那遒劲肌肉好似在积蓄着爆发力,邵非下一刻天旋地转。
来到浴室里,在热水的冲刷下,氤氲的水汽中,背对着。
邵非的意识模糊地凝聚了一瞬,颤着站在那儿,将闷哼都咽了回去,低低地呜咽着。
待洗完出来,邵非的腿因为过度摩擦,红了起来,抖得无法走路,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肩头。
指腹按压着邵非眼角挂着的水珠,红通通的眼眶委屈极了,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又躲不开,被男人一碰就瑟缩了一下,陆云将食指上撷着的泪珠吸吮,将人囫囵锁砸怀里拿着毛巾给他擦干头发,缓慢有力的声音:“还没碰你,现在就怕了?”
他不愿事后让两人之间存在可能出现的裂痕和无法修补的阴霾,他求的是一生,而不是短暂的身体欢愉,只要欢愉何必等邵非。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觉得自己会与陆渊那样的无能者一样待遇。
至于现在,讨点利息总要的。
“别让我等太久。”
男人的耐心,总有告罄的一天。
门再一次打开,姜析已经在走廊上等了一会了。看到邵非被抱了出来,已经穿戴整齐,想也知道昏过去的邵非不可能自己穿,姜析一想到那画面,就涌上了一股热气,以前也没觉得,自从刚才感受到这两人之间的火热与激烈的互动,姜析就觉得先生浑身满是色气。
通过专属电梯,中间也没遇到任何人就一路来到停车场,就算入了车子陆云也没改变抱着人的坐姿。
“他现在住哪里?”姜析这会儿搬着电脑,正在用邮件与分公司的主管确认信息泄路后的一系列进程。
“公司重新安排了新的公寓房,我将那套房子换成了您个人名下的,他还不知道。”
“嗯。”陆云手指穿梭在邵非柔软蓬松的发丝间,有些意味深长,“也住不久。”
“去打两份协议。”
“好的,是关于什么?”
陆云轻笑:“关于他。”
邵非缓缓睁开了眼,陆云停止了说话,低头看去。
一看就笑了,小家伙还是呆滞的,目光也没什么焦点,半醉半醒的样子。
身体对男人还停留在刚才在屋内发生的记忆中,那被欲望和男人支配的恐惧,他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本来就坐在大腿上,这么一扭,圆圆软软的部位碾来碾去,除非是生理不健全的,不然功能正常的男人如何压的住,邵非轻易地将男人刚压下去的感觉又激了出来。
本来在浴室里就只是用腿草草解决了一回,从青春期就没正儿八经释放过的男人,用句粗俗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