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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69

    “是又咋的?我都出来两个月了,你说咱儿子还能记得我吗?他恐怕早把我给忘了。”

    乡试考完卫成心里的重担卸下来,这会儿也是一身轻松,还有心思逗她:“蜜娘你该这样想,砚台好歹还见过娘,他生下来都没见过爹呢。”

    姜蜜挑起眉梢:“还好意思说?”

    等卫成洗干净身上,换了身长衫穿着,出来坐在左前喝汤吃饭了,姜蜜才问他这次考得还行吗?

    要是同窗来问,他也就含含糊糊回一句。是姜蜜问的,卫成想了想说:“我尽力了,正常发挥。”

    卫成心里成算挺大的,他文章中庸大气,不会说有人十分欣赏有人全然看不过眼,在宿州府学也是发挥稳定评价很高的学生。这回自问没失手,很有机会取上。

    说文风这些姜蜜听不明白,她听说正常发挥就放下心来。

    想着相公在府学的时候总拿一甲,学问做得这么好,应该能考上的。

    卫成有些累了,吃好就上床睡了一觉。林同窗憋了三天回来还赶着解了个大手,身上轻松了才给自己梳洗一番。这两人都是一觉睡了个够本,睡到天黑没醒,天又亮了还是没醒,直到半上午才把瞌睡补足。起来之后他俩就商量着直接回去,打包好行李租上马车再跟屋主打个招呼就走。

    走之前问媳妇儿买不买什么?

    姜蜜和林家嫂子齐齐摆手。有什么东西是省城有府城没有的?真有你也买不起,缺什么回去慢慢看不行吗?她俩早想回去了,省城虽然气派,不如自家舒坦。

    乡试考完,学子们陆续离开省城,准备回家去等消息。林同窗和卫成他们也坐上了回宿州的马车,来时五天路,回去还是五天。到府城之后,林家两人就直接归家了,卫成还回了趟府学去收拾东西。

    学官听说他回来了,招他问话,问他考得如何。

    卫成说马马虎虎。

    学官叹了口气,想到已经损失了几个学生,剩下的还发挥不好今年真要尴尬。

    “你还记得写了什么?念与我听听。”

    原句他记不清了,大概写了什么还知道,就说了说。学官起先边听边抚须,后来就停了动作,专心听起来。卫成说完他都没立刻回过神,还在品味,过了一会儿才让卫成把留在学堂这边的东西全收拾好,带回去,回去准备来年春闱。

    “今年派过来的主考官我听说过,以他的喜好,你且放心,这篇文章纵使不足以点为解元亚元,中试应该不成问题。宿州府学是留不住你了,你回去莫要懈怠,继续用功,好生准备来年春闱。能中举衣食无忧,中进士才是鱼跃龙门。”

    卫成没料到能听见这番话,都愣住了。

    学官调侃他说拿了那么多一甲,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准吗?就夫子们看来,他本来就是必中的,只要正常发挥没什么可能失手。

    卫成也觉得自己有可能中,看别人这么笃定,他就不敢相信:“毕竟是乡试,不是我们学堂的旬考月考……”

    “我们学堂的旬考月考比乡试差得了多少?能来府学的哪个不是一等秀才?”

    这么说好像也是。

    卫成这才发觉自己把乡试看得太重了些,若能力不足,这关要过的确难如登天,你有本事,它拦不住你。原先想着自己不过是乡间竖子,哪里能同高门大户的读书人相比?却忘了在府学月月都拿一甲有多难,卫成才发现他好像小看自己了,这滋味还挺奇妙的。

    本来以为他很快就能收拾好出来,结果竟然等了很久,看她出来,姜蜜赶紧迎上去,问:“还当你遇上事儿了,咋这么久?”

    “夫子听说我回来,与我闲谈几句。”

    姜蜜没想到这里,听他解释才点点头:“现在能走了吗?我想快点回家,我真想爹娘和砚台。”

    卫成使人将东西搬上他租来的马车,说这就走,问她不好奇夫子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他问我乡试答得如何,有几分把握。”

    “相公你怎么回的?”

    “我不确定,就把做的文章念了一遍,请夫子听听。”

    姜蜜心里一紧,让他接着说呀,别吊胃口。

    卫成就贴她耳边,小声说:“蜜娘你听了别往外讲,夫子断言我一定能中,让咱们回去等好消息。”

    ☆、043

    卫成因为常年不在家中, 哪怕心里有些惦记也还能克制,他只要一出门, 面上就不轻易显路情绪,端的一副沉稳模样。姜蜜办不到,前段时间有乡试压着, 她归乡之情还没那么迫切, 如今顺顺利利考完,平平安安走出了省城, 她就天天盼回家,真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后山村去。

    这个时候, 卫家人也在惦记他俩,卫母吴氏抱着四个月大的胖孙子,同坐在旁边吃茶的男人嘀咕:“老头子你说三郎跟媳妇儿是不是该回来了?”

    类似这样的话卫父听了没十回也有八回,早先还认真答她一句,如今连眼皮子都懒得抬。

    三郎离家之前就说过,考试在八月间,考完兴许还有些闲杂琐事,等他回来咋说也是九十月份了。这才什么时候?才八月底!早呢!

    看男人没个反应, 只是端着茶盅有一口没一口喝着, 吴氏横他一眼:“我跟你说话呢!这一个二个的都不在家,老屋这边只得我们俩外加砚台,砚台还只会啊啊,你又跟个锯嘴葫芦似的整天闷不吭声,要憋死我!”

    卫父这才搭理她一下:“谁让你整天翻来覆去都是说这些, 你没说烦我听烦了。”

    “那我还能说啥?我算日子看他俩啥时候回来你不爱听,我说希望老三能中举人你又说结果没出来之前不要议论,我夸砚台几句你都嫌我不谦虚……你说说,我不说这些还能说啥?说咱家地里收成?还是说隔壁那气死人不偿命的?”

    姜蜜当初走得潇洒,背着包袱拿着钱就进了城,她走了之后村里头有些闲话。当时就有人来问吴氏,问她三媳妇上哪儿去了?咋不亲自给儿子喂奶?乡下泥腿子还学城里人请了奶娘。

    吴氏顺口编了个说法,说老三写信回来,说有要紧的东西落在家里,让给送去。

    人家一听这话惊了,她还不是只出去个三五天?她上府城去了???

    什么要紧的东西非得赶在这时候送去?就算真要送不能托人捎带?

    吴氏说是关系到科举考试的,不送去不行。她话说了一半,好像想起来什么,横了这些人一眼,骂道:“我媳妇给我儿子送啥东西要你们操心?”

    “就算真是要紧东西不方便托付给别人,你咋不自己跑一趟?偏让小媳妇儿出这么远的门。”

    要是换个人,被这么质疑铁定好言好语解释,力图说服乡亲。吴氏绝了,她跟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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