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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在她半裸的臀上以示警告她安分点,然后也不管凝白如脂的肌肤立即现出的几根清晰指印,大掌包裹住挺翘的臀扣向自己硬得发痛的火热处。
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自颊边滑落,手和腿都被制得死死的,求饶又听不见,岑欢下了狠心,重重一口咬住藿莛东在自己口中肆虐的下唇,咸腥的味道立即在舌尖蔓延开来。
唇上的刺痛让意识不清的藿莛东拧着眉不耐的睁开眼,抬手去摸被咬痛的唇,结果摸到一手的血色。
他微微一愕,低头望向被自己压在身下全身近乎全luo的女人,那张不算熟悉的俏容上一双水光浮动的眼里噙满的控诉和羞辱如同一枚炸弹,将他整个人炸得支离破碎。
时间似乎静止。
耳边压抑的抽泣声清晰钻入耳,身体里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沸腾的情欲一下降到冰点。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想起从岑欢身上翻身下来,扯过一旁的被子看也不看的扔在她身上,然后走向浴室。
哗哗的流水声传来,岑欢咬着唇哆嗦着爬起来整理好衣裤,也不管此时的自己有多狼狈,几乎是用跑的速度冲到门口,随后打开门跑了出去,连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都忘了拿。
闭目站在冷水下的藿莛东听到门被摔上的声音,立即睁开眼,同时关了花洒,随意在腰上系上一条浴巾便走出浴室。
果然,床上已经不见岑欢的人影。
紧了紧不自觉握成拳的手,他走向床旁的矮柜拿起自己的手机,翻到岑欢的号码拨出,不一会,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用户已关机的机械女音。
英挺的浓眉一拧,紧绷的俊容如同覆上了一层寒霜。
他放下手机回到浴室穿戴整齐,离开时不经意瞥到沙发上一只有些眼熟的蓝白色小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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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天都要被你哭亮了,你还要哭多久
2012-1-15 8:38:51 本章字数:1659
像是身后有鬼追一样,岑欢一口气从魅色跑出来,又往左跑了一段路才体力不支的瘫倒在路边。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因为魅色所处的位置并不是b市的繁华地段,所以此时街上除了偶尔呼啸而过的车辆外,再找不到半个人影。
岑欢闭着眼大口喘着气,不停滚落的泪水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口中还有咸腥的味道,那是小舅唇上的血的滋味,不论她怎么擦怎么吐,那种味道还是残留在她口腔里无法彻底抹除。
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小舅他怎么可以把她当成julie那样对她。
脑子里满是那两片滚烫的唇落在她颈间、胸前的一幕,她挣扎,求他,却反被压制得死死的,她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如果不咬他,接下来会发生怎样恐怖的事情。
他是她舅舅,他怎么可以……
*****
藿莛东走出魅色,手里拿着岑欢的小挎包。
他站在魅色门口,璀璨的霓虹下,向来冷漠的黑眸难得掠过一丝茫然。
他想起下午在医院岑欢和朋友通电话的事,猜想或许岑欢会跑去她朋友那儿也说不定。
他打开她的包,从里头拿出岑欢关了机的手机,开机几秒后,屏幕显示有两通未接电话。一通署名萧琦,而另一通署名黑森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三个字,他眼皮跳了一跳,如隼黑眸不自觉眯起,打开那组名为黑森林的未接电话,里头显示的那窜数字果然是自己的电话号码!
这丫头……
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他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声,拨出萧琦的电话,而电话那端的回应竟然也是用户已经关机。
蹙眉望着左右分岔口,也不知道岑欢到底是往哪个方向离开的。
男左女右——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个词语。他顿了顿,心想正好不知道往左还是往右,那就往左吧。
不知走了多久,耳边隐隐听到一阵像是抽泣的声音,一抬眼,便看到不远处一团蹲在地上抱膝把整张脸埋入腿间的黑影。
原来男左女右也不是没半点道理,起码让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走得近了,哭声渐渐大了,虽然不是歇斯底里,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是格外的清晰。
他望着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团成一团的岑欢,想起下午自己从房间里走出来,她也是这个样子蹲在地上画圈圈,只不过当时她满脸怨念,而此时却是满脸泪水。
岑欢兀自沉浸在悲伤里哭得太尽心,藿莛东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她都没察觉,神经大条得让藿莛东极度无语。
“天都要被你哭亮了,你还要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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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情何以堪
2012-1-15 8:38:52 本章字数:1852
哭得太久,耳朵有些发蒙,头顶声音落下,听在耳里并不是很真切,却也终于让岑欢意识到身边站了有人。
她吸了吸鼻子,一点点将脸自腿间挪开,侧头仰望声音的主人,朦胧夜色下,模糊的视野中,男人的脸部轮廓虽然不是很清晰,却也硬生生震住了她的眼泪。
望着眼睛哭得肿如核桃的岑欢,藿莛东皱着眉从她的包里翻出一包纸巾递过去。
岑欢跟被雷劈了一样,傻楞楞的望着他,没有动作。
藿莛东等了一会见她还是不接,索性提了提裤腿,学她蹲在路边,从纸巾里抽出几张展开,然后不管不顾往她脸上抹。
岑欢吓了一跳,反射性往后退,双手护住头把脸偏向另外一侧,拒绝他的碰触。
“岑欢,”藿莛东开口唤她,语气如常的冷淡,“你不是三岁小孩,所以不用我解释你心里都应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岑欢不吭声,心里却想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那样对她,反过来还是她的错?
“我喝得太醉,没想到床上的人是你。”
闻言,岑欢蓦地回头,秀致的远山眉一横,怒道:“小舅的意思是怪我不该上你的床喂你喝水?那早知道我就该让你渴死都不要理你!”
她气怒难消,猛地要站起,却因蹲得太久,双腿麻痹得厉害,根本支撑不住猛然站起的身体,而又往下坐去。
可恶!她心里狠咒着咬牙等待身体跌入地面的痛苦,结果却没预期中的疼痛,而是跌入了一具充满好闻气息的怀抱里。
悬高的心还没完全归位,便又听到头顶声音落下:“我没怪你,只是想说那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