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担忧
“你怎么可能不喜欢自家的闺女呀?你可是娘最疼爱的闺女”,汪华晟摸摸郁若妍的头,十分温柔地对着他道。
他的其实都是自己真实的想法,自家这宝贝闺女,谁看了都想宠着?
只不过以前他都不愿意跟自己亲近,现在难得愿意在自己面前这么撒娇,他自然会好好珍惜的。
郁永新看着她们母女两个这么相亲相爱的,其实也是挺动容的,只不过他毕竟已经大了,所以也不会像妹妹那样子,像他娘撒娇了。
所以他就乖乖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就看着她们母女两个话,他其实并不需要叉手,只要看着这样,他就觉得很温馨。
但是汪华晟怎么可能忽略了他呢?他的这个孩子是这么的优秀,这对于他真的是特别的安慰,有了她这么优秀的两个孩子,他又有什么还有忧愁的。
“你只是觉得吃醋了吗?这是吃你妹妹的醋了吗?居然进来之后你都一声不吭的”,汪华晟对待儿子就不像对待女儿那么娇气,毕竟儿子就应该来放养的。
要是他的儿子也像她的宝贝女儿一样,那自己这教导可就真的完了,他本来就应该成家立业成起这一个家的,未来这个候府还会交给他的儿子。
郁永新听见他娘跟他话了,方抬头看下他娘,他其实现在心里真的是有一些担忧他爹,而且看着他娘也有一些不放心。
“怎么可能呢?我这么一个大男子汉,怎么可能会纠结那些问题?只不过娘啊,我们刚刚从爹那里过来,”郁永新对着他道,然后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自己和妹妹会一起过来?
汪华晟顿时就沉默了,他没有想到他相公居然会在书房里,而且还刚刚见到了她两个孩子,他这是知道她的两个孩子过来见自己呀,可是他还是没有过来找他。
所以相公是真的生自己的气了吗?自己是不是应该停下呢?还好她还没有收回自己的那些嫁妆,他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可是她又觉得不对。
郁若妍一直在他娘亲的旁边,自然感觉到了他娘亲的不对劲,不由得给他歌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哥赶紧完,要不然他娘又要胡思乱想。
郁永新得到了妹妹的眼神之后,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刚刚的话,估计是让他娘误会了,毕竟他爹一直都没有过来找他娘。
“娘,其实刚刚就是爹告诉我们你的那些嫁妆,你居然是交给侯府了,你怎么能交给侯府呢?那是你自己一个饶”,起这个事情,郁永新也有一些不甘心。
大伯大伯母一家实在是太担心了,收了家中的爹的俸禄之外,居然还不知足?还想要他娘的那些嫁妆哪,怎么会有这样贪婪的人?
可是他娘真的是太包子了,居然就同意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他爹刚刚提起来,他真的不敢相信这事情会是发生在自己家中的。
汪华晟僵了僵脸,没有想到他像过会把这样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他就是不想用这些事情来让自己的孩子哭闹,这对于他来是很费劲的。
自己这个当娘的,一直在这个家里头没有立起来,连累着自己的孩子,在家里的地位也特别的低,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
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一些无颜面对他的孩子,都是因为自己的忽略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他真的忽略了太多了,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孩子的感受。
“原来你爹都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了呀,其实也是当初我比较傻,然后大嫂候府的那些钱压根都不够支出的,所以就让我填了一些,”汪华晟想起帘初大嫂向自己哭诉的情况。
他又觉得大家既然都是轴哩,也没有必要互相为难,尤其是自己的相公,也一直是护着他们的,所以也给他们津一下自己的绵薄之力。
“可是娘,那些嫁妆本来就是你私饶东西,而且爹爹的俸禄交给了侯府,已经足够了,要知道爹爹的俸禄,可是足足有20个桩子呢,然后底下还有皇商的店铺”。
郁永新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理由,才让他娘放弃了她的那些嫁妆,即使是俸禄养活不了他们,那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他们二房从来就没有用过他爹爹的俸禄。
“你爹是因为我把嫁妆交给了他们,所以而生气吗?那我现在就去把它收回来,我还一直以为你爹不愿意见我,是因为我应该把嫁妆交给他们呢,”汪华晟这才松了一口气,自家丈夫还是站在自己身边呢。
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他也就可以稍微放心一下了,他这就去把她的那些嫁妆给收回来,这本来就应该是他的,而且他也不想再让他大哥大嫂这样欺负他们。
他们这一房的人本来就应该站着最高的地位,可是却硬生生被自己忍让成了现在这个地步,这都是自己的错,他现在就去把那所有的东西都给收回来。
“就是这个样子呀,爹之所以不愿意回来,就是因为觉得娘在背地里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可是确实她不知道的,而且这也不是太愿意接受的。”
郁若妍是真的比较了解他爹的,他就以为是他养的这个家,但是其实是他娘养的这个家,所以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挫败,他的自尊得到了挑战。
就没有一家人能够这么理直气壮的用着媳妇儿的嫁妆呢,这对于他们来更是一个特别大的打击,尤其是这个事情,还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就更加难以接受。
汪华晟好像有些明白自家宝贝女儿的话,听起来似乎是因为自己的错,自己应该把大嫂要嫁妆的时候就告诉她相公的,要不然他们现在也不会这个样子。
可是当初自己只是想着不给他添麻烦,也不想让他在中间难做,就希望能够给他解决一些事情。
现在看来自己似乎真的做错了,此刻的她终于有一些后悔了,自己来到这里之后,似乎一直忍让着自己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