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
秦诗诗每每刚睡醒的一小会,都会处于一种迷茫懵然的状态。她坐起身,头发睡得微微凌乱,空调被半盖着身体,一双玉足从被子里探出来踩在地上,裙子撩起大半,露出完整的小腿和半截大腿,腿肉又白又嫩,令人想掀了她的裙子,去抚摸腿根,看幽密之处的美景。
邹慕辰捏紧手中的笔,匆匆收回视线,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秦诗诗懵了小会儿,终于想起这是在哪。她伸了个懒腰,摸到手中的被子,微微思索,猜到这约莫是邹慕辰好心替她盖的。她望向邹慕辰,男生端坐在餐桌前,挺直脊背,低着头垂着眼,握着一支水性笔,聚精会神,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边。
秦诗诗站起身,拉了拉衣服,迭好被子,抱着空调被走到男生跟前。
邹慕辰听到动静,看向她。
“——学姐。”
“做得怎么样?”秦诗诗低头看了看他的作业,头发从肩头滑落,尾端在他手背上轻轻滑扫。
手背仿佛被烫了一下,邹慕辰悄悄挪开手的位置,秦诗诗抱着被子,没看到这些细微之处。“差……差不多了,但我很多都不会做,要麻烦学姐了。”他说。
“没事,那我洗个脸清醒一下,待会就跟你讲。哦,对了,谢谢你啦,被子放哪?”
“学姐把被子给我吧,我放回房间里,你去洗脸就行。”
“好。”
秦诗诗睡了一个小时,醒来是一点四十二分,给邹慕辰讲解完作业又花了两个小时,窗间过马,转眼到了四点。
秦诗诗想跟邹慕辰再待会,闲着没走,问:“能参观参观你家吗?”
邹慕辰收起作业,给她重新添了杯凉水:“可以,学姐你随便看吧,我家也没什么特别的。”
邹慕辰家不算特别大,两厅叁室,客厅和餐厅没有明显的分隔,只有连接叁室一厕的走廊形成虚轴,将两厅连通在一起的空间划分开来,一半叁分之二,一半叁分之一,空间大的那部分属于客厅。经过五米长的走廊,位于右手边的两间分别是厨房和卫浴间,左手的门扉通向一间书房,她探头看了看,书桌上放了课本和教辅资料,邹慕辰平时应该就在这间房间里做功课。
右侧最后一间房零零散散堆了些杂物,看起来是有人住过,但现在已经搬空了。
而挨着书房关着门的那间,肯定就是邹慕辰的卧室。
秦诗诗带着好奇,顺势去开门。
“学、学姐!”邹慕辰忽然拉住她,脸红红的,“我房间里挺乱的,要不还是别看了吧。”
秦诗诗笑:“是吗?要是不能让我看,我就不看了。”
“不是不能,就是,昨晚打游戏,好多东西没来得及收拾……”他想了想,还是打开门,“学姐你别笑我,我收拾一下还是很干净的。”
“不会不会,我房间有时候也乱,我妈还老嫌弃我不好好收拾呢。”
房间中央是床,白色的床单,上面放着一个枕头。房间的大理石面窗台上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衣服和游戏机,木地板上倒是干干净净的,根本没邹慕辰说得那么乱。
“学姐,我整理下。”
“需要我帮忙吗?”
“嗯……”他有些心不在焉,“不用辛苦学姐,我自己来就可以。”
不知道邹慕辰在想什么,秦诗诗见他脚步虚浮地踩在地上,下意识想去扶他,邹慕辰一惊,差点滑倒。他手忙脚乱地抓住她,四目相对,秦诗诗落进棕褐色的湖水里,底下暗涌着的,是暧昧不明的情愫。
秦诗诗眨眼,猜测他心不在焉的原因,估计和中午发生的那些息息相关。她舔了舔嘴唇,展颜,眉目间都带着致命的引诱:“怎么,还在回味——是不是?”她的手攀上他的手臂,身体贴上去,右腿挤进他的腿间,微微屈膝顶住那团鼓鼓囊囊的软肉。
他不答话,脸红扑扑的,宛如熟透的苹果,让人想在上面亲咬一口。
秦诗诗确实这么做了。
他那么可爱,她一点都不想忍耐。
反正他心里也喜欢,就是不好意思承认,他不够大胆,那就让她来。秦诗诗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热腾腾的脸颊,又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吮咬了一口,在他脖颈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邹慕辰紧紧抓着她的手,呼吸沉重。
“想让我帮你吗?”秦诗诗用膝盖轻柔地挤压他的睾丸,阴茎明显有了挺硬的态势。
他中午拒绝过她一次,秦诗诗不信,他这次还会拒绝。
她亲吻他的耳垂,音色低低的,像风一样吹进他的耳中,痒痒的,麻麻的:“不想吗?待会就要去学校了,下一次就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自己给自己弄的话,肯定没有我弄得那么爽吧?你一定随随便便撸几下,草草地就射了——多没意思呀。”
“那……”他终于开口,小声又带着些胆大,“学姐帮帮我……”
“可以是可以,但是每次都是我帮你,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一下,表态表态呢?”
他低垂着眼与她相视,棕褐色湖泊里沉沉浮浮的都是情欲。日光斜照进窗,在地上投下他们紧贴在一起、长长的影子。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鼓荡他的心跳,激起他身体里逐渐沸腾起来的渴望。他们之间不乏越界大胆的事,超出了正常的范畴,不是普通男女之间该有的关系——是他放纵了对方的行为,并随着她的步伐,步步沦陷。
“——学姐想让我怎么做?”
秦诗诗牵住他的手,带向裙摆之下。
他摸到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的肉,秦诗诗引导着他,带他探入隐秘的小花园。
花园里有莽莽榛榛的草木乔灌,有混混沄沄的潺潺流水,他拨开入口的繁枝茂叶,可以这座小花园不为人知的旖旎风光。
秦诗诗将内裤往下拽了点,他的食指碰到两片湿热的花瓣,沾着黏腻的花蜜,滑溜溜的。
她松开他的手。
他不再需要引导,自己竖着食指,微微压向花瓣中央,绵软的瓣如同一张小嘴,柔柔地含住他的手指。
好湿,好滑,还好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