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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崇拜的都是军队里的将军或者是警界的特殊部门的总队队长,尽管现在属于和平年代,但其实每个星际人民都知道,每隔十几二十年,虫族女王出现后,那将又是一场恶战。
星际中,还有很多虽然加入了和平协议的星系其实包藏祸心,还有的地方辐射病泛滥,导致各种异兽猖獗不已。
所以即便大家会娱乐,也并不会真的把明星当做疯狂崇拜的对象,会喜欢,见到明星会激动,可是,加尔图不满足于此。
曾有一次,他开演唱会时,来的人寥寥无几,因为那天是古银河星系的九殿下回来的日子。
就这么一个少将罢了,却只是一个露面就将他几年累积下来的人气统统抢走。
所以说,星际根本不存在真正的娱乐明星,只是因为别人无聊,所以才会来看你,喜欢你,等到心里的白莲花回来了,就一脚踹开。
加尔图不难过,因为他清楚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在感兴趣的时候,他能把跟着自己的小情人宠到天上去,要什么给什么,不喜欢的时候,连分手都懒得说,直接派助理过去给一笔钱或者做一个交易,和平分手。
加尔图在圈里的名声很烂,可是还是有很多人不顾前人的教训,前仆后继的贴上来,这归更到底,其实都是加尔图那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的精神系能力。
这种能力能改变人对能力者的印象,最强大的时候,甚至能让一个人发了疯的爱自己,听命于自己。
当然,加尔图至今没有见过哪个精神能力者拥有这样变态的力量,以上那些都是推论罢了,推论来的东西,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
所以,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也是不存在的。
就算有,那也是一种特殊情况下的精神纤维的契合而产生的来自大脑深处的荷尔蒙分泌异常。
异常之所以叫做异常,那便是不会长久的意思。
因此加尔图见到霍水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遭遇了这样的异常,他纵容着自己去靠近男人,去撩拨,去诱惑,去让理智滚蛋,企图睡男人一次打消自己这种愚蠢的想要和男人共度一世的念头,然而没用……
加尔图没能带走男人,反而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把男人藏在怀里,锁在房间里,他甚至想要用眼睛一寸寸的描绘男人的身体,从那双罪恶的勾引自己的眼睛开始,到那被衣服包裹着的性感身体。
他想,自己不止想睡霍水,他想要他,想彻底拥有,想要男人也用粘腻的眼光看他,软软的被他抱在怀里,然后亲吻。
加尔图在送林柯儿回家的路上,满脑子都是这样的想法,越是这般无法自拔,便越是无法忍受男人和那个胖子在谈恋爱的事实。
更何况那个胖子居然是个废物!
他的爱人值得所有最好的东西。
——包括他自己。
他会努力的提高精神力,好好的养自己的爱人,不计代价的去强大自己。
所以,那个胖子何德何能……何德何能拥有霍水?!
加尔图一般情况下,都非常有风度,具体来说,就是以前被他甩掉的人大部分都是他一勾手,就又会轻轻松松的回到他身边。
但是加尔图在把林柯儿送到一半的时候,就开始不耐烦了,他直接在半路上放下林柯儿,叫林柯儿自己打个飞车回去,自己则迅速的回到和霍水分手的地方,在那里等了许久,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又去给原家的当家联系,问了问原封是否回去了,得到还没有回去的消息后,加尔图就笑了。
——他不介意使用些恶心的卑鄙的手段去拆散一对正在谈恋爱的情侣。
……
早上七点,霍水被小机器人叫醒,眼睛眨了眨,看了眼时间,不满的把被子拉起来把自己全身都卷起来,没几秒就又睡着了。
小机器人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去叫醒休比较好,于是滚动自己的滑轮挪动那金属的圆筒身材,准备去敲少年的门。
是的,少年习惯锁门,而男人从来不会锁,这是性格使然。
“小休休,起床了。”小机器人用金属的手臂轻轻敲门,嘴上喊着霍水恶趣味设置的名称,“太阳都照到屁屁了。”
刚说完,门从里面打开,吓了小机器人一跳,急忙跑到远处去,躲在椅子后面,生怕少年又把他的程序给改了,弄的他用手走路,还趴地上滚来滚去,毁了自己在霍爷心中的形象。
休看了今天又换了个小围裙的机器人,浅金色的眸子里没有太多情绪,只是控制着轮椅慢慢的驶入男人房间,并将门轻轻关上。
小机器人对此习以为常,虽然很好奇休每次究竟是怎么叫醒男人并且让男人一点儿都不发脾气的,想要学习一二,可是每每只要靠近一点点,自己就会被整的很惨,所以还是算了吧。
钱钱摸了摸霍爷前几天才给自己买的小围裙,一下子又被治愈了,决定要好好做早餐,让霍爷再摸摸自己的脑袋,或者来一个早安吻。
想到那柔软的吻,小机器人当机了一秒,随即羞答答的跑去厨房,准备大干一场。
而霍水的房间里,少年看着把自己卷成一条肉肉虫的男人,失笑不已,这画面比很久很久以前,在贫民窟,看着挪威每天把霍水抱在怀里,挤在在一张床上,赤裸着身体睡在一起要可爱太多。
“霍大哥,该醒了,你不是说今天和猎物有约,要去逛拍卖会吗?”
少年的声音似乎还没有处于变声期,声线优美的不太真实:“再不醒的话,你看中的宝石和高浓度强化剂就要被人拍走了……”
男人却感觉自己耳边有一只大蚊子,一直吵吵闹闹,索性把自己裹的更紧些。
休喜欢这样对他没有伪装的男人,真实的让他时时刻刻都舍不得错过参与男人的生命。
“真是……太不听话了。”少年低低道,话音一落,便从轮椅上站起来,干枯的树枝构成的小腿发出难听的声音,踩在地面上的部分顿时留下一些细碎的木屑,还有干枯的叶子,“要我像挪威哥哥那样吻你吗?”
霍水的被子被掀开一角,露出睡的乱七八糟的黑发。
男人依旧无动于衷,直到……
“啊!别……卧槽……哈哈哈……我错了,我马上起来!”霍水被挠了痒痒肉,简直比喝风油精还要精神的立马从床上滚下来,求饶过后一边伸懒腰一边道,“休你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