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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都无法再硬了,你信吗?”他微笑中透着一丝邪气和玩笑。
她略略皱眉,“我不喜欢你的吊儿郎
当。
“我是一个受到情伤的男人,躲在这酒窖里喝闷洒也惹到你了吗?
不得不说他的颓废和失落让她心底升起了一丝愧疚,数天来男人信守承诺让她对他产生了一点信任。“你不应该这样的。邱柏业,我们谁也不欠谁,我不喜欢你这样。”
“我怎样?”他装糊涂,“我可不懂。
“你是想让我愧疚,我得承认我愧疚了。可是我对丈夫的爱不会让我除了愧疚以外再多点别的情感。
“一点点也不行吗?就算可怜同情我?你可以同情帮助别人却不能帮助我?
“那不一样,我已经说过了。”
“没什么不一样的,我只知道我很难过,我想在这里喝醉了。你说这岛上四面都是海,我如果掉进海里淹死了会怎么样?那样我想想可能我的尸体要飘在海上好多天才会被发现,然后你们才可能知道我的噩耗。
“不要开这种玩笑。”她表情严肃,他的语气和眼神都藏着认真,让任何人都会误会他萌生了坏念头。
“我没有开玩笑。”他眼神瞬间阴冷,语气深沉,“财富太多时也只能是一个数字,够用就好。我想要恰到好处的物质和足够丰富的精神情感,这对我不能缺少的任何一样,哪怕你骂我贪婪也好,可我就只有这两样才能让我真正开心。”
“告诉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彻底放弃我?”她震惊呢喃,他的表情真诚到吓坏了她。
“和我再做一次,然后我不再纠缠你。
“这不可能。
“那你就不要再管我了。
邱柏业生病与色情杂志
肖白莲离开了地下室,虽然仍旧有些担心,也曾停留脚步回头观察,不过终究还是让自己硬了心肠。如果不是自己的丈夫就不要对别的男人有过多的关注,很多时候关注着就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道理都是这样,但实际做起来,那颗心在早解除了两人的仇恨后,就不再有偏见了。曾经他恨她,曾经她也憎恨他,最后两人化干戈为玉帛,一切从零开始。
如果回到原点的一对年纪相仿的男女,从朋友开始做起,投入的友情会怎样?当朋友对你好时,你也会投桃报李。于是对方越好而你越不能回应并且付出时,愧疚就自然的应运而生。
肖白莲很怕自己被愧疚而击垮,努力让自己转移心神。她拿了剪刀去修剪花枝,这一剪就是临到晚上。待到肚子饿了管家来叫吃饭时,她才终于想起邱柏业,“他人呢?是不是还在酒窖里?”
管家一怔,“主人在酒窖里吗?
“你一直没看到他吗?现在几点了?”拿起手机一看,过了三个多小时,别墅上面没人那意味着他还在地下?
放下剪刀下楼,屋子里的灯光恢复了通明,因为雷鸣变小所以可以用电了。
一路下楼梯,到沙发处时才发现邱柏业醉得东倒西歪的,可怕的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喝醉身上没有盖被子,他的额头变得滚烫了!
“糟了!”肖白莲强压下心惊,在管家的到来后让他把人扶上了楼,“有退烧药吗?!”
“有的。我马上就去拿。”将人放到床上后管家加快脚步下了楼。
肖白莲替他把衣服解开,替他端来热水简单的擦洗了一下。
他喝得很醉,额头又滚烫,湿冷的毛巾叠成小块搭在他额头上,没一会儿毛巾就变热了。
管家端了药来,肖白莲轻哄着邱柏业吃药,不过男人喝得太醉完全不肯配合。
“他不吃!”肖白莲双手有点颤抖,他们受困于这座小岛。上,恶劣的气候最怕的是饥饿和生病,在平时若是发烧直接送去医院就好,可在这里只能靠家里简单的感冒药!
“夫人还是灌下去吧!”管家出主意。
“你帮我把他牙齿扳开。”她有过照顾生病孩子的经验,很快镇定后沉声吩咐。
“不行,主人牙齿咬得太紧了!
“邱柏业!松开你的牙齿!
可哪怕她沉声怒骂那醉死的男人还是不会理她,药灌不下去怎么办?
“打针吗?!”肖白莲慌了。
管家也是很慌张:“没有医生呀夫人!要不然你用嘴巴灌吧?!这几颗药丸我马上拿去磨成粉混在水里,您用嘴灌下去吧!”
一。
“用嘴?!”她愣了下。
管家已经急得把药丸拿走了,留下那
--碗感冒冲剂。
要她用嘴巴喂进去?!
肖白莲低头看着床上烧得满脸通红的
男人,高烧不退是很吓人的,她记得孩子
们生病时发烧的小\脸很可怕,她曾经担心
得害怕他们可能因为一个高烧而死去!最后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心理压力,于是自私地逃避,把照顾孩子的重任丢给了婆婆和保姆。只要自己没亲眼看到,那“生病”二字就只是一个词语而已。现在,又要照顾一个病重的人?!肖白莲双手有些颤抖,犹豫也只在一瞬间,眼底毅然后端起碗来喝了一小口,然后低头凑到男人的嘴上。
刚才怎么用手也扳不开的牙关在女人的红唇贴,上的瞬间就自动张开了,哪怕是烧得很严重男人的舌头还是本能地伸进女人的口腔里,真是颇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豪气啊!
肖白莲把药哺进男人的口腔后,感受到他自然的吞咽动作后马上离开他的唇,男人的力气变得很大把她紧搂着,她不得不安慰道:“我邱柏业还会喂你药的!”
男人于是松手。
她很无奈,明知道他还能听到她的声音,但对他这种无赖的行为也只能暂时忍耐了。
一口又一口的药,总共有四口,感冒退烧药剂在缠绵的吻中全部灌入男人嘴里。喂完最后一口后肖白莲心头松了口气,只要药下去了就暂时不用担心了。
而床上的男人也因为病得厉害再没了力气来吃她豆腐,软瘫瘫的身子很是无助地躺在床上。
管家把磨碎的药端了上来,已经用鲜开水调和过了,肖白莲轻拍男人的脸颊:“起来,还有一点药你得喝下去!
这次男人很乖巧地张开了嘴由她喂了药。
“接下来半个小时如果烧退了那就可以松口气了。你在这里守着他吧,烧退了再叫我。
“好的,夫人。
肖白莲脸上略疲惫地离开了房间。
她生病时有恩回无微不至的照顾,照顾病人的苦很累,身体累不可怕,最累的是心,为操心那病倒的人害怕他有个万“我宁可当生病的那个人也不愿当照顾的那个人。..低喃中她略有些失神地回到自己房间。
因为邱柏业的临时病倒,等肖白莲能到日C方日。
因为邱柏业的临时病倒,等肖白莲能用晚餐时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灌了药的邱柏业成功烧退,下一次喂
药时间在十二点前,她可以熬一会儿,等喂完他药再去睡。
晚饭用得很宁静,因为邱柏业退烧了
牵挂的心也自然的落回原处,肖白莲十五分钟吃完饭。再到邱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