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6-127这个畜生啊(H+求猪猪)
殷红的血,混着男人的精液,落在染着熏香的佛案上,躺在佛案上的王艳儿,被伏在身上的禽兽男人,狠狠的顶弄着身体。
她那洁白的身体,就宛若一朵饱受摧残的娇花,凋零在这神圣且雄伟的庙宇内。
望着头顶上方悬着的那一尊慈眉善目的佛像,王艳儿被动的晃动着身子,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泪。
她很疼,身体恍若被人劈成了两半,想自己应是流了许多的血,怎的这鼻翼间,全都是血腥的气息。
而就在这庆平殿内,上演着一出人间极恶时,有沙弥跌跌撞撞的闯入男客们聚集小会之地,冲正在与人说话的霍密惊慌失措的喊道:
“不,不不好了,不好了军长,刘家的少爷,吃了些酒,正在庆平殿和霍小小姐,霍”
他的话还未落音,霍密脸色一变,提着枪就冲出了这青龙寺男客小会之地。
会上诸人反应过来,扭头看向刘家的老爷,这沙弥说的可是刘家的少爷,虽然话未说完,但只说吃了些酒,与霍小小姐在那庆平殿在座的人可都是北区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哪里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意思?
霍密提着枪冲了出去,霍霆还坐在座位上,此刻,霍霆脸上那是铁青铁青的,一旁的王老爷看着热闹,刘家的老爷呢,则暗暗的捏了把汗。
方才霍密可是提着枪出去的,他是生怕霍密一个冲动,就把刘明轩给枪毙了,那可就是苦了霍家的那位小小姐了。
要知道如今,这北区城里,这么多的达官显贵,都知道霍含玉被刘明轩给睡了,将来霍含玉可是除了刘家,再不能找出第二个富贵人家嫁了,由此来,霍小小姐是不进,也得进刘家的门儿了。
于是,刘家老爷赶紧的起身来,冲着霍霆拱手弯腰,鞠躬,假惺惺道:
“哎呀,哎呀我说这个畜生啊,怎的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这个畜生啊,老哥哥,我一定予你一个交代也一定予霍家一个交代。”
说罢,他嘴里喊着,“那我先去看看那个畜生,别让他再惹霍军长生气,我先去,先去”然后风一样的跑了,直往庆平殿去。
霍霆也是起身来,直接摔了手里的茶杯,扫了一圈这会场里的诸人,刘家的这一手好棋啊,真真儿是将霍家赶鸭子上架。
本来这刘家向霍家提亲的事儿,就在这北区城内人尽皆知,但大家也都知道,此事被霍密拒了,说是霍军长打算再留霍含玉几年,结果霍含玉竟然被刘家的小子霸王硬上弓了,这简直就是霍家的奇耻大辱。
会场鸦雀无声,但诸人内心,莫不是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有心向霍家求娶霍含玉的老爷们,也都熄了这心思,谁肯要一个丢了清白的女人进门,这不是辱没了自己的门楣吗?
又见霍霆气得背着手出去,也往庆平殿去,打算处理刘霍这两家闹出来得丑事儿,大家便是露出一副或者惋惜,或者嘲讽,或者看热闹的表情,也纷纷起身来,一起去了庆平殿,权当看个热闹罢。
127我想回北疆(求猪猪)
庆平殿那边闹哄哄的,霍含玉则和女眷们坐在一处,又依偎在霍太太的身边,想着派春杏去与父亲说一声,就说她不喜欢那个王小姐,王小姐要与她同去庆平殿,所以她便不去了。
一屋子的太太姨太太小姐小小姐的,大家说闹着,单只有刘云烟一人,显得魂不守舍的,并几次三番,想要出门去探探究竟,又生怕自个儿的动作太大,会引人怀疑。
又听得有丫头尖叫着跑进了女眷们待的屋子,惶惶道:
“不好了,不好了,那个,那个刘家的少爷,把王小姐给,给凌辱了,又有人通知了霍军长,说刘家的少爷与霍家的小小姐,哎呀”
旁边就有姨太太手里拿着一方帕子,阴阳怪气的笑道:
“你这丫头,怎的话都说不明白,一会儿王家的小姐,一会儿霍家的小小姐,这到底哪儿跟哪儿,谁跟谁啊?”
首座上坐着的霍太太面色一沉,放下了手里的茶盏,予那不知哪家的姨太太说道:
“我孙儿就坐在这里,谁要蔑我孙儿清白,实在心肠歹毒,你是谁家的姨太太,快些同我说说,我好找你家主母的麻烦去。”
这里虽是民国,可整个社会的风气到底还未开化,要说女子的名声与性命,到底还是名声重要,霍太太是知晓自家孙女的,也就方才出去了一下,转背就回,怎么可能与那刘家的少爷有些什么首尾?
且霍含玉就在这里,在场所有女眷都能作证,倒是那个王小姐,自方才跟着霍含玉出去后,就不曾再回来。zρo⑧.coм
这里都是些宅子里逞凶斗狠的人精儿,哪里会不明白,这一会儿刘少爷与王小姐的,一会儿刘少爷又与霍小小姐,怕不是本就冲着霍小小姐去的,结果被王小姐顶了包。
瞧着吧,此事可不得善了,不说霍家不会善罢甘休,就是那王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北区城里,王家的财富可不比刘家的少,真要撕咬起来,刘家也得掉一地的毛儿。
又过了一会儿,有霍家的伙计过来,请了霍太太与霍小小姐先回霍家,又让人绑了刘云烟去庆平殿那边儿,各家的老爷也均派人来,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将庆平殿里发生的事儿,告知给了自家的内眷。
真相与这些长期窝在宅子里的女人们,猜想的那都差不多,大家明面上也都不好当着霍家与王家的女眷说些什么,只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遵循自家老爷的吩咐,纷纷找了借口也走了。
独留下了王家的女眷们,等着王老爷来告知下一步的行程。
于是,这回去的路上,想了一路才将此事想了个明白的霍含玉,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敢情在她懵里懵懂之际,竟然侥幸避过了一场天大的祸事。
飘着大雪院子里,霍含玉披着斗篷,脸色发白的站在屋檐下,一把握住了春杏的手,心惊胆战道:
“杏儿,这北区城我可是不敢待了,你瞧瞧我们才回来几天,就遇上了这么多的事儿,我想回北疆,爸爸回来,我们就收拾东西,赶紧回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