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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问问答应答应,嗯?”
贺林轩轻声打断了他,他在黑暗中摸索着,捧起李文斌脸,为他轻轻拭去泪痕,轻声说:“需要你牛马,给你牛马,好好?”
李文斌破涕为笑,抱住他说:“别胡说了,才要呢。”
贺林轩把他安置在上,轻声哄着他睡着,知是太疲累还是因为安心,李文斌渐渐放缓了呼吸,忘记了所有心事。
等他睡着,贺林轩才轻轻叹了气。
这鬼世,真是糟心啊。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从以后,绝许人伤害他夫郎,天皇老子也行。
第二天,便是张河也起得晚了。
看见日头,他赶紧推了把李文武——天可是歇工日子,他还得去镇上酒楼呢。
喊了好几声李文武才迷糊醒来,张河催他:“太都要山了!这就去给你煮些吃,你也赶紧!”
李文武刺痛眼睛,看窗外大亮,惊忙翻身起来。
张河赶到厨房,没想到掀开锅,早有好饭菜放在里头。
贺林轩正好走门,见他便笑:“阿嫂你起来了,刚想去喊你们呢。”
张河局促直搓手,“你看,你们来家里,还累你起来早饭,真是……”
他这夫郎也太给自己男人丢脸了。
李文武系着腰带走来,听见这茬却很兴。
弟婿是个勤快人,至少能替阿弟分担分担,少受些累了。
他同贺林轩打了声招呼,催着尴尬夫郎说:“快给拿些东西在路上吃,这就走了。”
说着,他拍拍贺林轩手臂说:“阿兄和你见外了,等过几日歇了工就带他们去山上,到时候提了酒,咱们醉归。”
“好,都听阿兄。”
李文武乐呵呵走了,红光满面样子哪里看得来昨日伤痛。
贺林轩心生佩服。
遭遇了样事,李文武还能善对他人,积极营生,实在很难得。
张河把夫君送到门,回头喊了声李信也见人影。
贺林轩说:“阿嫂,早上让他和诺儿先吃过饭了,就让他们玩会儿吧。你把东西摆来,去叫勉之,们仨块吃。”
张河忙笑着应了。
了房间,贺林轩却见诺儿挥着小拳头,正兴奋和他阿爹比划着什么。
李文斌眉头皱得紧紧,见他来才松开了,迎上来说:“诺儿说你和人打架了,怎么回事?”
贺林轩怔,随即把朝他跑过来孩子抱起来。
拍拍他小屁股,贺林轩说他:“鬼灵,让你在家陪你阿爹,倒是偷偷跟着看热闹去了。”
他就说呢,刚才李信小子怎么在门看到他撒腿就跑。
诺儿咧嘴,接着用膝盖顶了顶贺林轩肚子,自己弯腰副吐得脸扭曲模样,实力还原现场,告诉他阿爹,阿父就是这么打得人吐得稀里哗啦,跪求饶。
瞧诺儿脸骄傲模样,李文斌也知该气该笑了。
“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啊。”
他催着贺林轩,也肯屋子了。
贺林轩只好从实招来。
被他打家伙,是别个,就是刘老贼家汉子。
他是个特别有计划人,听张河沾沾自喜说了自己是怎么通把人说得趁夜溜走事后,心里就有了想法。
天早,他了饭让两个孩子吃了,就让他们看家,自己朝村去了。
没等多久,就看到刘媒人和他男人、两个儿子背着包裹回来。
瞧着,却是怕他以牙还牙,回娘家躲灾都忘把家里值钱都给带上。
贺林轩也没急着跳来,看他们谨慎和村头酿酒老大爷打听,得知贺大郎家还在李家住着,夹着尾又要跑路。
了村子,到了没有人家方,先行步贺林轩才悠悠然从树后走了来。
“哟,刘阿么,这大清早是去哪儿啊?这么着急,后面难有人拿刀追着砍你们成?”
他笑眯眯,看得人胆寒。
刘媒人当时去厨房吃得了好东西,在猎家逛了圈,看到排排肉和正在母,脑子热起了贪心,才把东西偷了去。
他也骗夫君儿子说这些是贺大郎送,可这话从张河嘴里说来,他就知坏了!
催着家子收拾细软回娘家躲风头,被他夫君儿子追问,才说了实话。
得,赶紧逃命吧,杀牛贼谁敢惹!
没想到躲得了初,还是没躲过十。
这会儿,刘氏早躲在自家夫君身后,而他男人已经腿软了。
倒是他大儿子胆子足点,赔着笑说:“大、大郎你这么早啊,们有东西忘在阿公家里,这赶着要走呢,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