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2)娶妻(陆戚父母番外)
易府如今热闹非凡地准备着难得的喜事。易大少爷准备娶妻了。据说是少爷跟着皇上南巡时,结识的女子,是一个在江浙一带颇有名气的富商的独女。也不知是怎样一个结识的相爱过程,但皇上是当即敲定了这场婚事,而且是决定回京就大办这场婚事。因为对于皇上来说,易家的权势不能过大,便不好掌控。但是由于江山的建立,便是建立在易家的世世代代的祭祀牺牲上。所以掌权者不得不做到安稳于人心,而要把控好分寸。
————————————————————————————易鸢的院内
“哥~哥~~轻点~~舔~~小逼再舔~~就坏~~了呜呜”一个纤细娇嫩的赤裸美人正柔弱地呻吟道。娇嫩白皙的鸽乳随着下身的快感而抖动着,红艳的乳尖被吸得又红又肿。扶柳般的纤细多姿。杏眼满是青涩,却带着不自觉得诱惑。让人不禁看得一痴,不知是哪个青楼花魁有如此好颜色。
美人身下有一个脑袋正滋滋有味地吮吸着这饱满多汁的馒头穴。男人温润上翘的眼角带着一抹疼惜,但嘴上的动作却并不饶人。认真地看着这可爱的小穴不停流出情动骚甜的淫水。而鼻尖时不时因为嘴上的动作而戳到因情欲而发硬挺的粉红小豆,让它变得更加鲜艳多汁。
“乖鸢鸢,忍一下就~好了哥哥马上就让~你舒服”
谁知刚听完这话,娇气的人儿一下子便因为哥哥的疼惜。一下子便在哥哥狠戳肉豆的一瞬间,进入同潮。羞红的脸颊上满是掉落的金豆豆。小人儿羞答答地一看哥哥脸上满是自己的花水儿。
“哥哥~~坏鸢鸢不~想流水的~~”易鸢娇嗔道。
易傅炀不得不对这个小妖精只要他简简单单地露出一个娇嗔的神色表示诚服。自己身下的阳杵不禁变得更硬,而眼里令人发指的占有欲更加深邃。
任谁也不会想到在外面风度翩翩,待人温和的易大少爷。会是一个竟如不知伦常二字的畜生,与自己的亲弟弟交媾。而易傅炀没有任何的悔过之意,再来一次选择,他还会与鸢鸢媾和。毕竟世人的封闭与狭隘,根本不会知道他和鸢鸢的两情相悦。
自小易傅炀知道自己其实冷心冷欲,对父母并没有一个亲子正常的亲情。从三岁半开始便是以来训练家主培养的。说白了,父母驱寒问暖的言语对他而言不过是程序化的回答与表示。他们只知道自己未来会让家族光祖耀宗。好不容易生了个天才儿子,两岁便会属文赋诗,必然长大后是光宗耀祖之才。却不知这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易傅炀讨厌虚伪的这一切,没有温度的交流。但是幸好有了易鸢,这是他唯一感激父母的事,让冰冷的生活渲染了暖色调。
直至自己五岁时,鸢鸢出生了。软嫩的一小团,只会奶声奶气地咿咿呀呀。偶尔还软绵绵地吮吸自己的手指。水灵灵的杏眼那一刻起,他并不觉得这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后来努力地想去忘却他,却被易鸢软乎地一声“哥哥”所打破。便开始明白自己对鸢鸢与众不同的情感。就像一点微小的火花一下子以燎原之势,心间的冰冷慢慢被这个小小的婴儿所填满。他努力地学习,就是想能好好地保护鸢鸢。而他也明白鸢鸢的宿命,无法更改,至少是现在的他不能做到反抗这个宿命。而作为家族的献祭品,会变成不男不女的小怪物。
易鸢遭到了所有人所唾弃与不耻,扔在最偏远的院子里面,无人疼爱。
虽然易傅炀很心疼,而这样或许会更好,他想要鸢鸢毫无保留地依赖他。而他也会趁此机会更疼爱他,以关心的面孔侵蚀掉鸢鸢的一切。让他作为自己独一无二的宝贝,沉浸在自己给予他温暖的网上,动弹不得。深渊也好,他不是一人。若是上天惩罚也是他一人承担。是他一念成魔,不知悔改。
鸢鸢的小手软软地缕着自己的发丝。涎水随着嘴角下流,软软哒哒地有一下没一下。眼神的沉醉,是春风和日间的荡漾。小逼间弥漫的淫靡的骚香味,可以了。
易傅炀知道此时的鸢鸢是最好的状态,情动得满是甜水儿。由于自己的可以开始品尝这道美味的甜点了。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袍,便把塌上情动的哭唧唧的鸢鸢抱了起来。进了里面的内室,衣袍亵裤一脱。露出了精干带着微微地肌肉线条的身体,白皙却感觉十分有力,一点都不像读书人身体。或许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吧。毕竟哥哥平时都很忙的,这半月来是连来看自己的时间也没有。结实的下腹下巨大而粗长的紫红肉棒微微冒着热气。易鸢一下子都能感受到这炽热的温度,微微腥臊的气息让自己的肉花水儿流得更欢了。
看到哥哥露骨的目光,不禁缩了缩身子,想夹紧身下的两个穴儿。哥哥将自己抱在怀里,结实带着薄茧摩挲着单薄纤细的背脊。梁了梁白面团似的臀瓣,快感一下子便随着脊椎传到了大脑。但是由于每次哥哥的阳物太大了,小穴被撑得又涨又疼。有些时候馒头穴外的血丝浅浅地附着在两片可怜的花唇上。疼而麻,导致好多天都不能下床走路。
由于对哥哥这个肉棒的又爱又恨,因为觉得那物件虽能给自己带来快乐。但是太疼了。想要躲避,丝毫没想到是自己要求让哥哥肉小逼的。
害臊得往哥哥怀里钻的同时,白嫩软弹的小屁股起开,却想要躲开这炽热的巨物。在一不小心双手无措之时,身子不稳一下子便坐在了紫红肉棒上。被舔得的满是春水潮吹的穴肉,不自觉得将这巨物含得更紧。软而多汁的穴肉不断分泌出淫液来缓解吞食肉棒的涨肿感
而在吞食的这一瞬间,易傅炀便感受到了软嫩紧致的包裹感,发出了因情欲而受控制的粗喘。“鸢鸢乖今天可算是主动一次~~”不禁将怀里的小人抱得更紧。摸了摸毛茸茸的小脑袋。这一次他是在作赌,与皇上做赌。若是赌胜了,他便能与鸢鸢在一起。若是输了,便是自己的命来赔。
浅浅出出,来来回回地反复摩擦着花径幽深出的凸起点。一下比一下狠撞,哥哥的耻毛又黑又粗不时扎到硬硬的隐秘间的粉红花蒂,疼的同时,有升起了如细涓般的情欲,缠绕于身上的每一寸。想要哥哥更深的接触。呻吟声无法控制的娇媚。若是门外的小厮听到了,肯定回想是思春的侍女在发春。裤裆下肯定是会鼓起大大地一坨。
“哥~~再深点~~”
“鸢鸢可真是个爱勾引哥哥的小骚货。”说完的同时,易傅炀用身体践行着鸢鸢想要的行动。巨物一下子冲进欲迎还拒的宫口处。平日里,易傅炀都没有真正地射进这娇嫩的子宫。只是让怕疼的易鸢用多汁的骚逼含了又含。得控制着力道不让易鸢觉得疼又能尝到情欲的蚀骨。
直到今日他等不及了,想将鸢鸢的小花房里全是自己的精水痕迹。他将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为了赌约。
男人突然的力道加大,在易鸢还未反应间的同时,冲进胞宫射进了滚烫的精水。烫得小骚逼一下子一紧,死死地箍者硕大的肉棒。此时的易鸢能清晰地感受到这才是哥哥完全占有自己的模样。白皙的小腹能摸出阳物的形状,但是不知为何他此时已感受不到疼痛了。想让哥哥再快一点,再狠狠地占有自己。
“哥哥~~再重一~~”
谁
知话还没说完,便被“凶狠”的易傅炀给堵住。口舌之间的交缠,身体间的摩擦。一时春宵欢好,谁又想得起苦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