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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卑鄙无耻

    殷凌意将已经昏过去的女人,带到了自己私密的住处,刚将她放客卧安置好,准备去浴室整理下,却被拉住了衣角。

    他低头,童曼的小脸泛起的酡红未消,睁眯的眼里尽是泛滥的春情:“嗯……再、再来嘛……”

    她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只知道依着本能行事,觉得身体空得慌,就迫切地想要人结结实实地填满她。

    殷凌意皱眉,那个混东西是下了多少剂量,都这样了,还没喂饱她,心里算着收拾殷高朗的事,却也没准备惯着她。

    毕竟再多就过了,她才生了孩子没多久,这种胡闹法,太亏身子。

    想罢,便一边柔声哄她,一边却不动声色地抽着衣服。

    那缠人的祸秧秧这时候脑子机灵得很,又使出老招数,往上缠卷两圈,自己还扯了扯,确认不会被挣开后,才小小地瞪他:“坏蛋!始乱终弃!”

    殷凌意嘴角微勾,却只是平静道:“早点休息吧。”

    糊东西本能有点怕他,但又被体内欲燥的火气,逼起了犟气,哼哼唧唧不肯放。

    两人僵持几秒后,糊东西突然就闷头闷脑地带着他的手往腿心摸,边摸还边委屈死了:“我、我很好肏的,真的。”

    殷凌意的指腹触到那温热紧致的地儿,眸色蓦然沉得就能滴水,他低低地笑了声,声音低沉喑哑,带着说不出的危险意味:“是吗?”

    ……

    垂落的层层纱幔里,荡漾着引人遐想的旖旎情香,在暧昧至极的羞人声响中,女人勉勉往床边爬了几步,一双白嫩漂亮的手无助地抓缠着纱帘。

    随后,雪白挺翘的乳儿便被身后的男人撞得晃荡出来,抓住帷幔的手赫然收紧,露出张像是施了层胭脂的娇媚小脸。

    童曼睁眼,眼尾处染上的潋滟绯色,透着惊人的颓靡和浓艳:“嗯……不、不行了……”

    等再次醒来,不同的是,人已经换了地方,相同的是,殷凌意肏弄她的幅度,并没有减少分毫。

    意识回笼,疼,浑身都酸唧唧的疼

    她本就是娇气脾性,哪受过这种苦,当即就红着眼,也不管穴里还挺插着男人的性器,裸着身儿,就往外爬。

    只是刚爬出没两步,就被男人攥住脚腕,拉开,一阵毫不留情地狂冲猛撞。

    “呀啊啊……”

    童曼被顶得扑在床上,任凭她哆嗦着屁股,细软的腰肢都快扭成了花,也没能逃得了殷凌意不留余地的冲撞,很快就又夹着鸡巴泄了身。

    殷凌意止了动作,拧眉忍受着这波蚀骨的快感,两人交合处的位置喷出股极细的淫液。

    太多次的高潮,让童曼两眼冒金星,甚至感受到了某些男人特有的肾虚感,脑子里莫名就想到了那句魔性的广告词。

    肾虚,有时是在过度疲劳后。

    童曼抓住机会又想跑,却被男人轻易像拨乌龟一样翻过身来,看着殷凌意冷锐的下颚线,脑子懵懵的,还没待她彻底反应过来。

    双腿却被拉开又架起,整个人都软成了团棉花,只能无力地被迫承受着男人要命的撞击。

    “嗯……嗯……呜……禽兽……肾宝……”

    她觉得她可以来一片了,不然真的会被干死在床上吧。

    带着些惧意的杂乱思绪,变成了不成句的破碎呻吟,明明委屈得很,蛋配上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却莫名有些喜感。

    殷凌意沉沉一笑,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怎么?你是觉得还不够,让我吃点肾宝?”

    说完,不待她解释,又是阵要了命的狂肏猛入。

    本来就半死不活的祸怏怏,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抱着要被顶穿的小肚皮,一边哭得乱七八糟的瞪着眼拼命解释:“嗯……你、你不能用……给我……给我的呀……”

    但殷凌意却充耳不闻,身体力行地证明不用磕什么肾宝,他照样能把她干得服服帖帖。

    整整一个晚上,她是昏了又被肏醒,醒了又被干昏,床湿透了不能用就换沙发,沙发也乱七八糟了,就又换到浴室。

    总之,等她被迫观光完别墅的所有区域,殷凌意也将整盒避孕套用光,终于肯放过她时,她只来得及睁着迷瞪瞪的眼,骂了句禽兽,就彻彻底底地不省人事了。

    殷凌意将睡得昏戳戳的小人儿放在床上,床头的备用机屏幕又亮了。

    他拿起手机,看着殷高朗打了快一晚上的电话,终于大发慈悲地接了起来:“怎么?”

    电话终于通的时候,殷高朗都有点不敢信,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能问出来:“童老师呢?你、她怎么……”

    他想问又不敢问,整整一个晚上,满心的悔意与烦闷,已经将把离经叛道刻骨子里的少年折磨得郁燥。

    殷凌意的指腹在女人娇艳细嫩的红唇轻轻摩挲:“你确定要我说?”

    操!

    殷高朗不是个傻子,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餍足之意,心里顿时跟小刀扎似的,疼得滋滋冒血,声调顿时升高八度:“你趁人之危!趁虚而入!趁火打劫!趁……趁……”

    “嗯,我还称心如意。”

    操!

    无耻!

    卑鄙!

    下流!

    殷高朗气得七窍生烟,眼里冒着火光,却又舍不得挂了此刻跟童曼唯一的联系,只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心情。

    等他好不容易强压下怒火,开口要问人在哪儿时,那边的殷凌意却像是欣赏够了他的狼狈样,轻轻松松地挂断了电话。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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