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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解围说你们说的都没用啦,我们还是要看Jim创作的曲目再来确定风格,你当他还是新人,要我们帮他制定歌曲路线么。
梁谨言冲他感激地笑,然后在听到今天就到这里的时候如释重负。
下了楼从兜里掏出手机才看到有罗砚传的讯息,说是在自家打包了煲的很好的汤,现在正放在你家厨房,结束后马上回来不然我会在凉到之前喝光云云。
梁谨言刚刚那点小苦闷似乎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停车场的步子似乎都是在飘。
罗砚伸出食指擦去梁谨言嘴角溢出的汤汁,问你说搬新屋之后还要不要留厨房,我们似乎连沙拉都不会做。
梁谨言继续埋头喝汤,咕哝着说你见过谁家没有厨房。
倒也是。罗砚笑,问怎么今天不顺心么,看起来有点累。
嗯,和新同事不知怎么沟通。梁谨言叹口气,放下碗上前一步抱住他,说虽然都告诉我只要管写歌唱歌别的交给他们,可总是觉得做歌手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又想多做一点事,要是没有这么喜欢唱歌多好,可是想到fans,又不想让他们失望。
罗砚点头,说是啊,像我们这种一线演员只要讨好电影奖评审,你们这种一线歌手最该讨好的偏偏是歌迷。
梁谨言在他耳边笑,说你不怕影迷得罪光,到时成票房毒药没人敢找你拍戏。
罗砚说不怕啊,我又没有多爱演戏,大不了不做。顿了顿又说,但是你不一样啊,所以还是不能因为我们的事影响你。
梁谨言咬他耳垂,说为什么,大不了不做。
傻仔。罗砚胳膊收紧了些,状似不经意地说反正我的年纪过几年说不定就有导演找我演父亲,实在是不想有这一天,不如早点退出。
梁谨言直起身子看向他的眼睛,说怎么你父亲有说什么么。
没有啊,就是自己突然做的决定。罗砚拨开梁谨言挡住眼睛的流海,说其实是想我以后可能就呆在香港了,所以先回去陪妈咪一段时间。
虽然相信不会有比我更优秀的人在你身边出现,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收了爹地给的礼物,我走之前会先搬好家把你关住的。罗砚挑着眉看他,喂,有没有兴趣写一首歌,我退出影坛之前的封镜之作可以献给你的MV。
二十一
梁谨言抗议无果后,“绯闻”这首歌还是被当成主打来宣传。
那日罗砚问他是否能写一首歌让他来出演MV时,他便想到了那部没有合作成的戏。本来并没有想用这个歌名,但罗砚说怎么你还怕祝晟找你要版权费,他巴不得你的歌帮他多卖几张DVD。
纪明亭听到这首歌之后便打过电话找梁谨言说我颁奖礼的时候说过要拍你拍MV的那么多人都听到了,这支歌我一定要演,梁谨言只好同意;结果凌溯听说罗砚要演MV之后直接找了导演,开玩笑说我与罗砚不是正传绯闻么多切题,于是一支四分多钟的歌硬生生被几位大牌弄成了加长版音乐电影,成片有十五分钟。
歌曲是挺欢快的调子,词也是略带反讽的通俗句子,导演拿着这篇东西居然也折腾出了剧情,除了梁谨言之外各位算是戏剧经验丰富的大牌纷纷表示演的很开心很过瘾,着实让他虚荣了一回。
梁谨言看了成品之后很是满意,虽然纪明亭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反串女角,但是在剧中一时子同罗砚眉来眼去,一时又与梁谨言勾肩搭背,明明是演的三个男人被同一个女人劈腿的情节,偏偏与这两位也演出了暧昧,颇有些左右逢源的味道。
凌溯在片场跟罗砚说Rory是该说你前卫还是说你勇敢,其实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我也没有兴趣纠缠。
罗砚点头,说追你的从香港排到美国,你就让我继续做那唯一一个你追不到的好不好。
于是相视一笑,凌溯退出的潇洒,引得罗砚顿生好感无限,觉得她背影也好看了很多。
纪明亭最近正与某位歌坛前辈传出姐弟恋,前几天被拍到俩人一起逛玩具店。纪明亭对此也很苦恼,说为什么每次都拍我逛街或是泡Pub,我去试镜录音就从来没有人跟。
梁谨言笑着吐槽,说你试镜录音的时候车里没有载美女嘛。
纪明亭冲着他勾起嘴角笑,说我载你也是一样。
梁谨言赶紧摆手,说哪有女人长成我这样,罗砚都比较像一点。
哦?纪明亭笑得更猥琐了,摆出了一副想探听两人床第之事的八卦嘴脸,罗砚随手捞起一张椅子就朝着他砸去,吓得他抱头鼠窜,形象全无。
罗砚走的时候梁谨言并没有送,毕竟是准备了三个多月才终于暂时结束了香港这边的事,俩人倒也没有对分别有太多的感触,只觉得美国与香港之间说远也不远,抽得出时间也能经常见面,倒是担心罗砚回去上学到底能不能习惯多一些,梁谨言就不止一次开他玩笑说怕到时候除了拒绝追求者便没有别的成就。
梁谨言其实刚开始听到罗砚的决定时也有一些小小的质疑,说有冇搞错你除了演戏还会做什么。
罗砚怒,说你才是除了唱歌就什么都不会吧。
于是梁谨言开始迂回战术,苦口婆心地劝他说你演这么多年戏,一下子就那么干脆的退出都已经够惊人了,你居然还想去做老板,而且还是我的老板。
我说过我没有多爱演戏,所以退出也没什么损失了,做老板我自己心里也没底,但是我想爹地回去陪妈咪,这样我以后留在香港也放心一点。
梁谨言感动之余仍保留最后一丝理智,说可是你如果做了之后发现自己实在是不能适应也做不好,会不会有挫败感。
没差了,反正我做演员倒能做得很好,可是你不还是从来不看我的戏。罗砚看向他的眼神颇为哀怨,说就连我帮你拍的MV你都不看,你是有多讨厌看我演戏,连自己出镜都不看了。
梁谨言挠挠脑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电视上面播自己身边的人,就会觉得怪怪的。顿了顿又补救似的说而且你演那么好,我看了呷醋怎么办。
罗砚笑,说没事,我老豆说做生意的更要演戏,我也算能物尽其用了。
于是这个话题便被糊弄了过去。
罗砚回纽约后并没有住在家中,而是在学校附近找了间房子,只在周末的时候才回家陪陪母亲。刚开始问母亲的意见时,她回答说天天在一起怕自己反而不习惯,于是原本质疑自己说回来陪母亲其实是谎话这一念头也逐渐打消,久而久之居然也喜欢上了这样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