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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任越,然后像是感觉到无趣,转身就走了。任越迟了一步转头,因此他注意到了白景那藏在黑色碎发下的耳后似乎有些不一样。那里有点红,又好像……有点点微肿?
然后任越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之前自己用签字笔在白景耳后写字的事情,不过他想了想,觉得人的肌肤应该没有脆弱到因为几笔画就被划伤了吧?于是他并没有太在意,转身就回到班级里了。
当天,月考成绩正式公布了。
当天晚上任越将从白景那里拿到的成绩表拿了出来,他又看了看这个成绩——林河和白景两人总分上一模一样,并列第一。没有任何的疑惑或者纠结,任越直接就转头看着白先生说道:“你故意这样安排的?”
白先生的样子淡淡的,看不出对这个成绩有什么想法。不过在任越问话的时候,他倒是露出了几分笑意,他说道:“这样的结果你满意吗?”
“不满意。”任越一口否认。
白先生眨眨眼,然后说道:“原来我错估了你的想法。”
“既然是打赌了,那么就应该有输有赢。”任越说道,“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特别的浪费时间。”不过虽然这么说着,但实际上任越有点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他还以为白先生会采取什么不可思议的手段获得胜利,然后要他叫他“爸爸”呢。虽然只是一个称呼的事情,但是这样失败的认父感觉,特别的不爽。
白先生伸手摸了摸任越的头,他说道:“我不会以赌约的形式,让你喊我‘爸爸’的。”他了解任越的想法,并且不会逼任越。
任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佯装不高兴的坐在了沙发上,一声不吭。
白先生原本还陪着坐在旁边,只是给任越到了热茶后,他就起身往厨房走去了。任越注意到了白先生的举动,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装忧郁。没多久之后,他就看到白先生拿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奶茶出来了。
任越继续沉默着。
于是白先生又走出去了,这会儿他拿了几个包装崭新的碟片,然后导入电视里给任越放了一个名为《励志咩咩羊》的动画片。当动画片那幼稚的主题曲响起来的时候,任越废了很大的劲儿才没笑出来。
任越继续装忧郁。
白现在又出去了,这会儿一惯喜欢穿唐装的白先生还是一样的穿着唐装,只是他的鼻子上突然多了一个红红的皮球一样的东西,这装扮滑稽的像个小丑。这会儿不用白先生接下来继续做什么了,任越直接就笑得把脸埋进了抱枕里面。
像那样清隽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白先生,居然呆了个小丑鼻子出来了……这打扮太滑稽搞笑了!任越一抖一抖的在笑着,只是他的笑声虽然很欢乐,但他心中却在这笑声中越渐清醒,并且越来越理智。只是当他被白先生从抱枕里挖出来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好好的在笑着,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任越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说道:“你脑子有坑啊!”
白先生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有那么一两个。”
然而就在这个瞬间,任越突然伸手拽住了白先生的衣领,然后他轻易的将这个毫无反抗意思的人推到压在了沙发上。任越俯视着身.下的白先生,忽而收起了所有玩笑的表情,冷冷的说道:“你偷看了我的试卷。”刚才的一切事情都是他在作文里胡乱列举的,而白先生准确无误的照搬做出来了。
白先生也不否认,他应道:“嗯。”
任越紧盯着白先生,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很讨厌。”
第24章 024
空气仿佛凝结了。
任越将白先生压在了沙发上,他那双深色的眼睛冷冷的睨视着白先生,眼中的冷漠显而易见。他身体微微前倾,与白先生的距离拉的很近。任越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白先生,然后用一种厌恶的语气说道:“我讨厌这种时时被人监视的感觉。”
白先生虽然被任越强压在沙发上,但是他的神情一点都不慌张,他甚至能腾出手来扶了扶任越的腰杆,让他跨着他的姿势变的更舒服一下。这样安静的做完了小动作之后,他才说道:“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
任越并不主动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问题拿过来反问道:“你觉得我还能误会什么?还是说你觉得一切都是我太敏.感多疑?”
“好吧,这次考试确实是我插.手了。”白先生妥协了,他主动说道,“因为我不善言辞,但是又特别想知道你的想法,刚好我的老朋友在你学校上班,就想着能不能趁这个机会做点什么了。”
任越顺着就问道:“那你做了什么?”
“建议他们出了两道作文题。”白先生缓缓的说道,“语文的大作文和英语的作文。”
任越一点都不意外,他抓着重点反问:“那两篇要求我们谈‘爱’的作文?”其实一开始他并没有想到白先生能够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居然是连学生考试的试卷作文都要利用,真是……物尽其用啊?
“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白先生很快就投降了,他说道,“就算要做,我也会征求你的意见。像这次这样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事情,我感到非常的抱歉。”
任越眯眼,说道:“那不是你命令白景了?”
“并没有。”白先生说道。
任越盯着白先生认真的看了好几眼,想要确定一下他的话的真实性。任越其实对这个白先生一点信任感都没有,不过……这句话大概是真的。
白先生注意到了任越专注的目光和越来越近的脸,他忽而心中一空,失了理智控制的手微微一顿,忘了帮助任越保持身体平衡。于是没注意到自己失去依靠了的任越直径往前倾,不小心过了头,头扎进了白先生的肩窝处。
而在这样的瞬间,白先生感觉自己脸颊上曾有一湿热而柔软的东西贴过,但那感觉转身即逝。只是当白先生怔愣着的时候,就看到任越重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他直起身体的第一件事是用手背擦了擦嘴唇。白先生的清冷的眼神转为幽暗,不过在任越看过来的瞬间就恢复了往常和煦的样子。
任越看着白先生递给他的纸巾,继续之前的话题说道:“所以你觉得我们这个赌约有什么意义吗?”
白先生:“对不起。”
任越没想到这个大男人这么快就认输了,这让他准备好的一大堆威胁的话全都没有派上用场。他原本以为白先生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被他这样的小孩无理取闹的压制了,肯定要不舒服,然后他就可以趁机发作一下,再试探一下。
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任越想了想,他始终怀疑这个男人在“亲子剧”背后的目的。虽然说没准白先生就是一个渴望家庭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