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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乔苍旁边的黄毛站起来喊了声嫂子,我一愣,让他别乱叫。
他搓了搓手笑眯眯,“您甭谦虚,这间套房苍哥包了四五年,头一回带女人进来过夜,您不是嫂子谁还能是。”
他狠狠踹了一脚傻坐着的两个男人,“操你妈,嫂子站着有你们坐着的份儿吗?眼罩子没擦亮?”
两个男人后知后觉站起来,朝我点头哈腰,“嫂子,您别见怪,我们不懂事。”
我去华章赌场要耳环那天黄毛也在,他应该知道我和周容深的关系,看上去他很受乔苍器重,能入这种爷的眼睛,不是腿脚功夫过硬就是脑子灵光,估计是乔苍默许的,不然他不敢这么闹。
我走到乔苍面前,将他手里的报纸夺下来,他没东西看只能抬起头看我,“怎么。”
“三天太久,市局天都变了,万一省厅的双规令发下来,军火就算找回来周容深也不可能官复原职。”
他问我你想怎样。
我说就今天午夜之前,把东西还回去。
乔苍眯眼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嗤笑出来,“你还真敢说,你以为这是还几箱红薯那么简单吗。”
我捏着拳头朝他大喊,“周容深已经扛不住了!上面施压下面落井下石,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栽过。”
黄毛被我的爆发力吓了一跳,他看了一眼乔苍,见他没生气,仍旧含着笑非常纵容我的脾气,有点惊讶,他让出一条路,对我说嫂子您坐。
我将他狠狠一推,指着他刚才的位置,“坐下。”
黄毛一屁股坐回去,乔苍薄唇内吐出两个字,“起来。”
黄毛又站起来,我声音提高了八度,“坐下。”
黄毛脑袋炸了,他用力抓自己头发,“苍哥,嫂子…我没惹你们吧?”
“我是周容深的女人。”
我斩钉截铁吐出这句话,乔苍脸色微微一变,他扯开自己衬衣的纽扣,露出胸口我抓出来的指痕,他故意让我看到,我脸色一烧,他阴恻恻说,“周容深的女人,昨夜在我身下叫得可是很欢快,怎么穿上衣服就不认账了。”
我声音软下来,“我求求你。”
他挑了挑眉,“何小姐会开口说求这个字,我很意外。”
他放下报纸拍了拍手,“倔强的女人偶尔温柔一次,真是让人心痒。”
黄毛溜边带着那两个男人跑了,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我走过去坐下,他将我肩膀搂住,揽进他怀里,“他扛不住了是吗。”
我说是。
他握住我的手,将我掌心扣在他裤链位置,来回轻轻摩擦着,“我也扛不住了。”
我咬牙说你昨晚答应只有这一夜,我已经给了你筹码,你不能出尔反尔。
他手指按住我的唇,“这张小嘴,吻上去又软又甜,可惜说出的话太无情无义,好像我逼良为娼,昨晚我问过你,会后悔吗,你说不会。”
他似笑非笑滑过我的脸,“我也说三天之内,你要我提前两天,那你的筹码就不够分量了。”
我脸色一白,“你还要什么。”
他咬着我耳垂,“欠我一个条件,等我需要的时候,我不管怎样要求你,你都必须做到。”
我咬牙切齿,“乔苍,你趁人之危。”
他闷笑两声,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蜗里,我身子顿时紧绷住,骨头如同被电击一样,飞速流淌过一股热流。
“看来何小姐对我认识不够深刻,我就是一个喜欢趁火打劫的人,尤其是打劫你这样令我兴趣浓厚的女人。我看到你就想要把你彻底征服。”
他把我僵硬扣在他裤裆的手握住,放在我的乳房上,他用十分低沉迷惑我的嗓音说,“摸着良心告诉我,如果昨晚和你交易的男人不是我,你还愿意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没想过,或者我已经想到了,但那个答案我不愿面对。
如果不是他我还愿意吗,我还会为了周容深而度过这煎熬的一夜吗。
那个男人也许很丑很老,浑身恶臭肥胖,花样百出,将我折磨得淤青斑斑,而周容深已经把我喂得贪婪膨胀高傲,这两年我早已摆脱曾经卑微肮脏的影子,过上了犹如官太太般的生活,奢华风光,众星捧月,我根本不想再屈就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