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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岁数都多,不是谁都能入他的眼。
保姆将准备好的红色旗袍交给我,陪我去更衣室换上,她问我戴什么珠宝,我说什么都不戴。
这种场合官太太富太太小三二奶争奇斗艳,恨不得把一栋珠宝楼都披在身上比阔气,比宠爱。头发更是盘得千奇百怪,我偏要和她们相反,她们简单的我隆重,她们隆重的我简单,才能在千娇百媚衣香鬓影中脱颖而出。
红色旗袍太妖艳,妆容就必须清淡,不然会像一个艳俗的风月交际花,火候一般女人拿捏不好,让所有风情都凸显在婀娜的身段上,才是掳获男人的必杀技。
我从房间出来周容深和秘书已经在车里等我,他正和秘书交待事情,秘书低头记录不经意从车窗看见我,他整个人有些发愣,周容深察觉到他失神,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
他面无表情的脸孔闪过一丝强烈的波动,他对我的记忆停留在各种浅色长裙上,以及不施粉黛的素净脸孔,根本没有想到我可以把短式旗袍穿得如此艳丽妖娆,就像一朵盛绽的红玫瑰,令世间男人神魂颠倒。
我弯腰坐进车里的时候,胸口崩开了一颗盘扣,露出白皙高耸的胸脯,我没有遮掩,就这样任由春光乍泄,我伏在周容身肩上,朝他呵出一口香气,“周局长愿意醉死在我的温柔乡里吗。”
他看着我沉默不语,眼底是愈加浓烈的火焰,他很久之后伸出一根手指,抹掉了我唇上艳丽的口红。
他有个癖好,不允许我涂抹嘴唇,他厌恶吻到一嘴油膏,所以跟了他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口红,我知道他现在根本不是为了吻我,而是不想任何人分享他私有物的美艳。
他霸道猖獗的占有欲,我从他脸上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我笑得万种风情,摸向他结实的小腹,“我算不算尤物。”
他闭上眼睛,“只是这样吗。”
我偎在他怀里,用自己柔软的身体蹭了蹭他,“周局长的女人,当然还有拿手好戏。”
我挽着周容深进入酒店时所有宾客都已经到齐,保安正要将红毯撤掉,礼仪小姐制止他喊了声周局长和夫人到。
保安迅速把红毯铺好,站立在尽头敬礼,礼仪小姐伸手十分恭敬客气将我们引入红毯上,不少宾客聚拢在四周,被那声周局长和夫人吸引了视线。
其实这里的夫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可能是正牌夫人,交际场所商人携带妻子出席很少,妻子就像一颗炸弹,随时会爆炸,而且不如情人年轻娇美,能给足自己面子。
相反官员很少携带情妇露面,不管自己的妻子再如何衰老臃肿,在人前照样挽着手恩爱无比,其实他们都有情妇,而且有的不止一个,可私生活不检点被曝出去是要栽跟头的,能遮就遮。
官员妻子很大程度上是一块丈夫的情色遮羞布,是战略伙伴,感情淡如水,只剩下为了保住权势声誉逢场作戏的合作。出了门在人后看不到的地方,可能连饭都不在一起吃。
丈夫在外明目张胆拈花惹草,给情妇买几万的包,几十万的车,甚至几百万的房,妻子当然以牙还牙,所以一些会所俱乐部严打扫黄,大批的官太太前赴后继栽进去。
宾客里和周容深私下接触不多的商人都以为我真是他夫人,纷纷过来敬酒巴结奉承,夸赞我年轻美貌,和周局长天作之合。
我笑着问他们我和周局长很般配吗。
他们说当然,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周局长在官场的得意,少不了夫人这位贤妻背后的支持。
我歪着头笑得明媚奸诈,问周容深是这样吗。
他将我的狡黠尽收眼底却没有戳穿,顺着我说他们这样觉得,当然就是。
那些和他共事的官员则聚集在角落打量我的同时窃窃私语,猜测我是不是周容深从市局保出来的女人,是不是他的二奶,周夫人怎么可能这样年轻。
我大概扫视了一圈,不出意料现场的女伴十有八九都浓妆艳抹,穿着也很奢华,相比之下我的旗袍虽然简单,却非常精致亮眼,在一群过于华丽的女人中格外清新脱俗。
周容深轻轻握了握我挽在他臂弯的手,“刚才调皮了。”
他这样的语气就是没生气,我说周局长给我撑腰,带我出风头,我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他眼睛里含着一抹浅笑,“以前来过吗。”
“陪麻爷出席过几次,他干女儿多,也不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