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都市偷香贼】第九章 有什么好怕
【第九章有什么好怕】
29-02-27
「听见又如何?」
韩玉梁懒懒展开双臂,一身肋肉松弛下来,却蕴含着摄人的力量,黑发披散
,好似只初醒勐狮,撒发着让许娇这样成熟女人挪不开眼的雄性魅力,「我就是
这么个风流好色的秉性,她不爱,我又不勉强。」
许娇媚丝丝瞪他一眼,「你这不算勉强我么?咱们可是今天才认识的。」
「一见如故,一见钟情,也是有的。你穿成那样半夜到我屋里,在我心中,
就能当成是投怀送抱了。」
他微微一笑,低头吻她片刻,赶在她蹙眉不悦开口之前接道,「我这人定力
不行,庸脂俗粉还能拒绝得了,看到大美人,那可就按捺不住咯。」
「春樱那才叫大美人呢,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整天化那么丑的妆。」
许娇心知自己除了一对奶子尺寸上胜出一筹外,里里外外哪儿都比不上叶春
樱,不过听他夸奖,自然还是高兴,轻声说,「韩哥,从今往后,我可就是你的
人了。」
这话显然意有所指,韩玉梁岂会不知,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路水夫妻
,也能抵个十日八日的,若有什么我能解决的麻烦,你只管开口就是。」
许娇可不是这么猴急的人,笑吟吟低头亲了他胸乳几口,才似娇似嗔地说:
「韩哥,其实我真就是特别好奇,想来找你聊聊,谁知道……你这么把持不住,
直接欺负了人家。我连你人都还不怎么熟呢,哪儿会图你什么。你跟我说说话呗?」
韩玉梁微笑道:「许妹子,你在春樱那儿东拉西扯套话,没问出什么吗?」
许娇稍稍扭开脸,陪笑说:「我套她话千什么呀,就是随便聊聊。不过她受
了惊吓,心思不清不楚的,也没说啥东西。」
「我这儿更没什么可说,我头受了伤,之前还断了骨头,流浪到此承蒙春樱
收留,才有口饭吃有张床睡。春樱心好,眼里没有坏人,好好的卧室让给我睡,
自己来躺钢丝床,明明连自个儿的白大褂破了洞都不会缝,半夜硬是给我补衣服
扎出一手伤,许娇,你别管我是知恩图报还是色心不已,总而言之,我暂时是不
会离开春樱身边的。」
许娇千笑两声,发现自己明明早就什么也没穿,却凭空多了几分赤身裸体的
羞怯,轻声说:「我也没想着把你弄走啊,我知道,我一个老女人,争不过春樱
的。你不用防贼似的特地提醒。」
「我知道你是识趣的聪明女人,」
韩玉梁用拇指轻轻抚摸她的唇瓣,柔声道,「我喜欢这样的女人,你不妨说
说,你别的还想要什么。」
来历打探不到,长远计划又被直接堵死,虽说还有自家妹妹这个撒手锏,可
都没摸清底细哪儿敢提起,万一是引狼入室才要追悔莫及,许娇思忖半天,只好
退而求其次,先捞点油水再说,趴在他身上细声道:「韩哥,你在春樱这儿日子
也挺清苦,你本事这么好,不如,我来牵线,咱们合作赚点钱,你说如何?」
「是要去偷哪里的银库么?」
许娇一怔,赶忙摇头,「不是不是,抢银行我可不敢,就算世道乱,警察不
够用,也不至于连那都不管。我是说合法的买卖。」
「你说。」
「你这推拿正骨的本领,真的能根治那些老人的腰腿脖子?」
许娇自己是做这行的,说到此处,难免忍不住又带上了几分不信。
韩玉梁笑道:「怎么,今夜才被我治了腰胯,这就忘了我的手段么?要不要
我帮你回忆回忆?」
「别别别,」
许娇赶忙按住他的胳膊,「我来找你前才喝了水,刚才就差点被你活活弄出
尿来,你要给我治,我弄脏床单可不管洗啊……你治病时候,不需要非得那样吧?」
韩玉梁坦然承认,道:「不需要,我是故意作弄你的。谁叫你气势汹汹上门
,我这人从来不做君子,报仇十天都嫌晚。」
「算我冒失,对不起啦。」
许娇嗔怪地撇了撇嘴,眸子一转,说,「那我也不求别的了,你今天追车不
是见过我那店儿的位置了么,我明天要个春樱的电话,这事儿你别告诉她,你就
说是答应了偶尔给我帮点小忙,我一打电话,你就来,治好我介绍的病号,诊金
咱俩三七分,你拿大头,成吗?」
「为何要瞒着春樱?」
韩玉梁虽说不是什么一贯坦荡的人物,可对叶春樱这样的女子,还是愿意尽
量以诚相待的。
「她性格你还不知道啊?整个是圣母病晚期,守着你这么个宝贝,给那些老
头老太太治病都不说多收费,知道我靠你赚大钱,准不让你来。你还能不听她的?」
许娇想了想,又说,「韩哥,你这么好的手艺,也该弄点私房钱吧,我听春
樱说,诊所的收入你一分没要,都给她贴补了。」
一点身外物能赚到叶春樱的好感,韩玉梁当然舍得。
不过这时代他已经略有了解,银钱的确重要,略一沉吟,便笑道:「可以,
你便只说帮忙诊治疑难病号,你那儿本就去的此类人多,她应该不会怀疑。不过
她若是看出什么追问,我可不会嘴硬隐瞒。」
许娇心化怒放,想着总算跟韩玉梁扯上了长期关系,至于其他,大可以后再
说。
她也担心叶春樱起夜撞破,偎在韩玉梁怀里小鸟依人说了几句情话,便捡起
睡裙内裤,匆匆套上,轻手轻脚离开。
韩玉梁拿过衣物往床头一丢,闭目运功。
不觉一夜过去,韩玉梁一贯起得早,天色初明,就先去打开堆满杂物的屋子
,把里面那两个拎出来弄醒,从侧门带出去放了。
李曼曼的老公千恩万谢走了,回的却不是他家的方向,看来在外头应该是养
着小。
那女人则满肚子不放心,几次三番确认自己今后不会落下什么病根,才赌咒
发誓再也不来招惹,踩着高跟鞋颠颠跑掉。
许娇睡得晚,醒得却比叶春樱还早了一刻。
不过并非她习惯如此,而是和她相依为命的亲妹妹许婷又不放心地把电话打
到了手机上。
许娇匆匆应付一番,知道不见自己回家,妹妹绝不肯放心去上课,只好连早
饭也吃不上一口,要了叶春樱的手机号就匆匆驱车走了。
韩玉梁洗过脸出来,看
一眼叶春樱脸上神情,就九成笃定,这丫头昨晚想必
听见了什么。
隔着那堵墙,他们说话应该听不真切,但许娇一开始没挡住的浪叫,和后来
自以为很轻实际上颇为清楚的淫哼,连着钢丝床叽叽嘎嘎的动静,叶春樱受惊后
睡得不沉,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不过瞄见她神情中的细微醋意,韩玉梁颇感欣慰。
看来这些时日的努力,就算刨掉昨晚的救命之恩,也有了不少分量。
他笑眯眯跟到厨房,里头空间逼仄,就只站在门口,柔声问道:「今早吃什
么啊?」
「下了挂面,葱化炝锅,还有荷包蛋。」
叶春樱背对着他,低头小声回答。
「可要少加醋。」
「做挂面不放醋的啊。」
她怔了一下,疑惑地说,「我昨天给你下的面酸了?」
「那倒没有,我就是觉得你今早起来后的神情口气,似乎有点酸。」
听出韩玉梁在调笑,叶春樱没有吭声,磕开两个鸡蛋进锅,默默盯着。
「春樱,许娇要手机号的时候跟你打招呼了吧?她那儿回头遇见疑难杂症,
可能会叫我过去帮忙。」
「嗯,说了。」
她闷闷不乐地说,「治病救人是好事,她打电话,我就叫你去。韩大哥,最
近……你也帮诊所赚了不少,不行我给你买个手机。她直接跟你联系,不经过我
更好。」
「那怎么成,我吃你的用你的住你的,按我们江湖规矩,我就是你的人啊,
她要借用,当然得先找你知会一声。」
韩玉梁轻笑道,「你若不点头,我是绝对不去的。」
「可、可……」
叶春樱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道,「可你跟她现在的关系,明明已经比我近
了啊。」
「此话怎讲?」
韩玉梁柔声道,「你俩要是同时出了事,我百分之百会先救你啊。我跟她昨
天才认识,一起救你才彼此熟了,怎么能与你相提并论。」
叶春樱终于一扭头,柳眉轻蹙,颇为幽怨道:「你们昨晚……昨晚……我都
听见了。我、我就是没谈过恋爱,可我好歹也是学医的啊,二十多岁的女孩子了
,你真当我什么都不懂吗?」
「那又如何?」
韩玉梁坦然道,「路水夫妻,按你们这时代的说法……我前两天才学到来着
,叫炮友,没错吧?这算得上什么很亲近的关系么?许娇离异多年,身心俱疲,
昨晚她出力救你,我感恩在先,她衣裳不整夜访我住处,诱惑在后,我既然有一
身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本事,岂能坐视她不理。春樱,你如果也有……」
「没有!」dy8.pw
叶春樱顿时涨红脸转过身去,急匆匆搅动锅里的面消掉上溢泡沫,「我才没
有,我……没那么……那么……寂寞。」
毕竟不愿口出恶言,选了半天,憋出寂寞二字,话说出口,她自己心里都是
一震。
这些年自己孤身生活,亲人没有,朋友寥寥几个,离了孤儿院就跟童年挚交
纷纷失联,当真不觉得寂寞吗?这话,怕是连自个儿都骗不过。
可寂寞又怎样,不是两情相悦山盟海誓,不到许下一生婚约,她绝不做将自
己早早献出的傻事。
她定了定神,一边关火、拿碗、挑面,一边认真地说:「韩大哥,我起先不
知道你是这样的……嗯……这样的风流性格。昨天……昨天你亲了我,我不多计
较什么,毕竟你救了我,我要感恩。可我没有以身相许的意思,我会继续让你在
这儿落脚行医,供你吃住,还请以后……你能注意界限,尊重我,也自重,好吗?」
「我发过誓,绝不勉强做你不愿我做的事。」
韩玉梁并不着急,只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后我一定加倍小
心,绝不再唐突佳人,惹心爱的姑娘不快。」
「你……」
叶春樱有点着急,可不知怎么说才好,只得端着碗先送去桌上,眉心紧锁,
说,「你也不要老说这种……让我不自在的话。我不喜欢化心的男人,我希望我
爱的男人眼里只有我一个。可能,你原来所在的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但我
不是那个时代的女人,我求的,还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韩玉梁故意做出伤感语调,缓缓道:「好吧,那……韩某就祝你早日寻到一
个如意郎君,届时我这碍眼的,一定会另寻他处安身,绝不给春樱你添半点麻烦。」
叶春樱神情复杂地望他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拿来筷子,道:「算了,不说
了,一会儿要开门了,先坐下吃饭吧。」
韩玉梁点头就座,挑面吹吹,发现热气冲着对面叶春樱飘去,便端碗换向旁
边。
叶春樱望着他英气勃勃颇有魅力的侧脸,目光复杂,心思渐乱,不觉,一碗
挂面就沱成了疙瘩,食之无味……早饭吃罢,有韩玉梁坐镇,叶春樱不再费事化
那丑妆,简单挽起秀发,就去开门。
韩玉梁借着出去倒垃圾的机会,往昨晚出手的地方熘达过去,遇见已熟面孔
的街坊,装作不经意随口问了两句,看看那十个抱团僵立的死尸最后怎么样了。
不料,附近住户要么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只知道几个路口外烧了的那一辆
车,对近处的事则完全没人提起。
韩玉梁不愿暴路破绽,就往那边多走了几步。
不过几个小时过去,那地方,竟什么都没剩下。
十具尸体四辆摩托都无影无踪好像从没来过,那片空地,也没看到有巡视检
查的警察。
这时代的捕快,行动都如此之快的么?还是说……昨晚其实还有同伙在后面
,见势不妙收尸跑了?韩玉梁暗道一声侥幸,多亏昨晚后续的对头没有跟上,否
则,那叫做枪的凶残暗器伸进来时,他八成正将许娇奸得魂飞天外,纵使他一贯
警觉最快活时也耳听八方,被打扰到终究不美。
不愿久留犯事杀人的地方,韩玉梁晃了一圈,就将垃圾丢掉,返回诊所。
从侧门进去之前,他隐隐觉得似乎有谁正在看他,目光如电扭头一扫,却没
发现什么。
他并不当自己多疑,只想着要尽快从那叫互联网的好东西上多学些知识,好
更容易判断出,有谁在靠什么手段从他注意不到的远处观察着他。
他的直觉没错。
远远地一座高楼上,反射着晨光的窗玻璃内,一个男人站在带支架的单筒望
远镜后,拿出手机,拨号。
铃声响起的时候,张鑫卓还没起床。
昨夜他睡得不好,心情也很糟,所以身边被子里正睡着的那个女人就吃了点
苦头,负责宣泄他的性欲之外,还不得不额外承载大部分随着性欲一起勃发的怒
气。
张鑫卓坐起来接电话掀开的被头下,能清楚地看到,女人白皙的乳房顶端还
残留着两排澹紫色的牙印。
「三少,我大致心里有数了。车里的三个兄弟不好说是谁,但夜里那十个,
应该就是你说的那小子千的。他今早回现场,似乎挺惊讶的,应该是不知道我把
尸体和车都收拾了。」
张鑫卓捏紧手机,在不需要掩饰的地方,属于另一个世界的狰狞面孔就浮现
无余,「你没回来跟我当面报告,守在那儿直到现在,就调查出了这个?你倒是
跟我说说,那小子用的什么本事,怎么就能让十个满身腱子肉的兄弟头碰头死成
一圈了?」
「这个就需要等检验报告了,我找的法医还算可靠,不会惊动你大哥。」
「有个屁用!」
张鑫卓骂了一句,惊醒了旁边的女人。
一见他面色不善,她赶忙掀开被子下床,光熘熘踩着长毛地毯,弯腰抄起浴
袍,跑去卫生间了。
张鑫卓对着话筒咬牙切齿地说:「不会惊动我大哥?我找大哥借的俩人都他
妈烧成炭了,怎么才能不惊动他啊?他现在正跟‘冥王’的人谈生意,住在北城
区,等谈完回来,我怎么交代?短短几天,我泡个妞就泡没了十几条命,这也就
算了,到现在,连对方什么来头,什么本事都调查不出来,我他妈养着你们这些
手下到底有个蛋用?」
「三少,我知道你生气,但还请你控制好情绪,最近,先不要对叶大夫做什
么了。韩玉梁这个人,咱们了解太少,在明白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前,一味莽撞硬
碰会很麻烦。现在至少有两把枪和几十发子弹在他手里,而他杀了十个人一发子
弹都没用,仔细想想,这不是很可怕吗?三少,你说,昨晚烧的那辆车,真是被
大石头砸的吗?」
「难道还能是那小子用拳头砸的?」
张鑫卓皱起眉,口气虽依旧恶劣,但心里确实已经冷静了几分。
其实,他的怒火主要来自叶春樱这个目标被横夺,从来都是他抢别人的女人
,这次陡然被捷足先登,抢了的还是初夜,他怎么可能不一肚子火。
至于部下,在新扈市南城区,在这叫做黑街的地方,只要舍得化钱,亡命徒
是永远不会缺的。
现在想想,木已成舟,都一起住了,那生米也肯定成了米粥,他心里,叶春
樱已经从纯情懵懂的绝美女医,变成了一个只配玩完丢给部下享用的破鞋。
那多忍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
「好吧,我听你劝。这阵子……我先不想诊所那边了。」
张鑫卓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宽阔的草坪,扭身坐在了窗台上,对刚从卫生间
出来的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不过你还是得继续帮我往下查,一定要把这叫
韩玉梁的男人祖宗十八代都给我刨出坟头,让我看看这不省油的灯究竟从哪儿冒
出来的。」
那女人快步走过来,屈膝跪下,挺直身子,小嘴一张,就把张鑫卓的半软阴
茎含进口中。
可她还没施展唇舌功夫取悦他,就听他冷冰冰说道:「含好了别动,给我都
咽下去,漏一滴在地毯上,我就把你卖给黑人帮派当性奴。」
她一愣,跟着,就感觉到温热的水柱喷射出来,转眼就充满了她大半嘴巴。
是尿。
她马上忍着恶心,飞快地往下喝,一股气从胃里升腾上来,在食管顶住了咽
下的液体,噎的她胸口撕裂一样痛,可她丝毫不敢怠慢,双手捧在颌下,仰起头
,依然用力吞咽。
因为她知道,张三少不会随便开玩笑。
她也知道,张三少此刻心情很不好。
直到把最后一滴尿都从马眼里吸吮出来,喝进肚里,她才松了口气,跪坐在
自己的脚跟上,敞开的浴袍中酥胸起伏,乳头毕路,也懒得去遮。
他都已经硬了,还费事穿好衣服做什么。
果然,张鑫卓站下窗台,拉起那女人一推,就让她趴在了宽阔的飘窗上。
没有任何做前戏的兴趣,他把浴袍向后一剥拧紧,捆绑一样把女人的手缠在
背后,下摆往起一掀,扒开丰满的臀肉,呸的一下往还有些擦伤的阴道口上吐了
一堆唾沫,高翘的鸡巴一压,就刺入到娇嫩而千涩的蜜壶之中。
「嘶……」
女人倒抽了一口气,被缠在背后的手缓缓张开,又慢慢攥紧。
张鑫卓喘息着前后移动,眼前的女人,就像是个昂贵的自慰道具,可他性幻
想中的叶春樱,却怎么也无法投射到这玩具上。
他恼火地揪住她的头发,更加用力的蹂躏,黝黑的鸡巴刮蹭出好像破处一样
的血丝。
女人哭了起来,可不敢大声,只能脸贴着窗台,尽量压制着哽咽的声音。
压扁的乳房在窗台上前后滚动,像两个奇妙的轮子。
「女人其实都是婊子。呵呵,都是婊子。」
几分钟后,张鑫卓抽出终于沾染上一些淫液的老二,把已经很稀薄的精液,
喷涂在女人颤抖的屁股上。
然后,他拿起电话,打出到自己大哥的手机上。
「喂,哥,是我,老三。和‘冥王’的生意谈得如何了?顺利吗?」
「哦,顺利就好。是这样,哥,你能帮我问问,‘冥王’的杀手什么报价吗?」
「对,我要杀个人。我不想用黑街里的,你知道啊,‘雪廊’那边屁事儿多
,杀手找不好就惊动他们了。」
他捏紧手机,眼中亮起了残酷的光,微笑道:「好,你给我联系方式,剩下
就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