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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其他的,被周屿要求后,莫若拙就没再去赚他那些零零碎碎的生活费。
周屿这个粗枝大叶的马大哈,根本没发现莫若拙这些行为背后的异常,也永远想不到命运还在莫若拙身体里留了如此怕的灾难。
“谈谈吧。”
莫若拙配合点点头,坐在他对面,挺着腰,认真听周了问己:“什时候的事?”
莫若拙尴尬地说:“我不知道。”
周了他想了几天也不知道该说什,听到莫若拙迟钝沉重的回答,好像交流什都没有了意义,也来不及。
在周了沉默的时候,他小心撕开了己买的面包,小小地咬着吃,白包子一样的脸轻轻在鼓动。
——他早上办理院手续,只喝了豆浆,他现在又忍不了饿。
周了看他几次,忍了忍,压低声音问他:“以后你拿什养他?你卖房子的钱用多久?你己就没有用钱的地方吗?没钱了怎办?打台球赚钱吗?”
说完周了就更觉得莫若拙疯了,他的病还没有好,音量高了几分,“那些钱够买几块面包?以后你只买一块面包的时候,是饿死你,还是饿死他?”
莫若拙咽嘴里的东西,没再继续吃,把面包拿在手里捏了捏,说,“要是真的只买得起一个面包,我就都给他,己去赚钱。”
他的背挺得更直了些,“你说的我也都想过,是、是……周了,我不是你,也不是任何一个人,我……”
该如何述说,他的整个人生才不会如此怜笑?
他就是一个被抛弃,也不被期待的孩子,从生到遇到莫婵之前,在这个世界上形如孤。现在让他做一个冷酷的人,他做不到。
最后就着眼泪把剩的面包吃完,莫若拙在膝盖上放一个抱枕坐在沙发上发呆。
等腰没有那疼了,他才注意到还没有给周了到一杯水。
不灵活的起身动作被周了看到,知道他要做什,按住他,说:“我己来。”
周了去烧了半个小时的水,端着两杯水回来时,莫若拙因为腰痛,正站在绕着沙发散步。等周了坐,他也坐,要配合着继续这场没有进展、没有办法的谈话。
只是他支撑不住之前的样子,拖了一个垫子在腰后,才好受一点。
周了看他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脸,眉心紧皱,“一直这难受吗?”
莫若拙靠着垫子,也拿了一个抱枕挡着,“不是。只是我是男生,就会多一点这种感觉吧。”
无法知道有多真假,周了没再多问,把水杯递给他,也把钱包里的一张卡拿来, “里面是我这两年存的。”
莫若拙看看他,周了说:“没多。养孩子很费钱的,这个只够他几个月纸尿裤的。”
莫若拙笑起来,笑尖尖的颌,收他的心意,说:“以后他结婚,你就不用给红包了。”
看莫若拙一本正经的样子,周了勉强扯了嘴角,“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