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217

    压力……是吧？”

    姜玄也笑，说：“你倒了解他。”

    冯珵美摆摆手，说：“也好几年了嘛。他以前在公司发火，回家就吃饭，直吃苓膏，还有杏仁豆腐。去年夏天的时候他忙的，有天晚上吃了好多杏仁豆腐，然后肚子疼。我们就去医院挂号，他那时候还觉得没面子的，在租车上也跟我说话。我也着急，穿着双人字拖就门了，结果半路差把鞋踩掉了。然后他就消停了，说那去就去吧。结果我们到医院检查，才知道他胃病犯了。我让他请假，他又请，第二天还去上班。我那时候就开始学着粥，他喝了个多月，就让我了，说想吃辣。我们俩因为这个还吵了架……”冯珵美说到这，夹了烤麸放进嘴里头。他皱了皱眉，又说：“现在想想那时候好像也好的。”

    姜玄低头吃了芦笋，又给冯珵美夹了片竹荪。他抬起头来，看着冯珵美。他看到他眉宇之间萦绕着的伤感。姜玄把筷子放。他坐在座位上，偏着头看冯珵美，问他：“你后悔吗？”

    冯珵美问：“什么？”

    姜玄轻声说：“分开。”

    冯珵美轻轻摇摇头。他把竹荪进嘴里，咀嚼了几咽去。然后他也放了筷子，盯着桌上的菜，沉默了会儿，他说：“我跟他分开是因为吵架。该吵的我们早就吵过了，刚在起的时候天天吵，吵完了我哄他，要么他哄我。现在很少吵架了。我跟他在起时间越久，好像我们俩都变得特别是东西……”他说着轻轻捂住了额头。

    姜玄伸手过去，拨开了他散在额前的头发。

    冯珵美抬起头来，把手放，又说：“我第次跟他分手是他提的，那时候我太小了，什么都懂，那次是因为什么我都快忘了，要么就是他没带我去见他朋友，要么就是别的，反正他嫌我太烦了，我们分手了。那天我们还在外面看电影，看完了我们吃饭，他突然就说饿，然后我们手上还拿着菜单，他就说要跟我分开。我都懵了，然后他转身就走了。我那时候心里后悔的，我总觉得是是我别总闹脾气，他就回来了。我当时个人在宿舍偷偷哭，哭完了我就想行，我要去北京找他……”他说到这儿，突然把头转到边去，使劲儿眨了两眼睛。

    然后他说：“那时候是夏天，北京很热。我铁我觉得我都要晕过去了。真的热的，我站在铁边上，我觉得那个风都要把人吹的烧起来了。我就打车去他住的小区，然后我还进去，我就给他打电话。那天是周六，他在家。他接了电话就来，把我带上去。我进他家门我就知道他家之前有人。他从来把毯子放在沙发上，但是那天沙发上有条毯子。我那时候我真的觉得难受的，然后他跟我说让我把包放，我松手，那么沉的个登山包，就放上了。我摸后背都是湿的。他就跟我说让我洗个澡，然后给我拆了个新的浴巾。我以前在他家有浴巾，是我自己买了带过去的，绿的。但是他给我的是条蓝的。娘死了。但我能跟他说我兴，我特别怕我发火，他就又把我个人丢去。我当时站在他家浴室里，我就蹲在那看他的毛巾和牙刷，还有洗发。他家里……有两幅牙刷。”冯珵美闭着眼睛，轻轻靠在沙发靠背上，然后他又睁开眼睛。姜玄看到他的眼睛里甚至没有湿润的痕迹。他深呼吸了，又接着说：

    “我在北京住了三周，然后我们就又在起了。好像在起特别容易，是是？那时候我还在上海，他还在北京。我们周打几次电话，有时候我给他打，有时候他给我打，但我给他打的多。他工作很累，我敢打扰他，有时候说两三句，他就说累了，我就说那你睡吧。其实我心里想他的，但我好像也没法说来。后来我就去北京了，他让我跟他住在起，我当时……我知道怎么想的，可能我心里还是……还是有想法吧，我自己租了个房子，他也没说什么。后来就因为这个房子的事儿……他叫我去他家，我们约好午，我稍微迟了，他去买菜了，我站在他小区门着太阳等了个多小时，他才开车回来。我们俩进屋之后，我问他能能给我把他家钥匙。他说次我方便的话他可以开车去接我。我们吵了架，就又分手了。”

    姜玄看着他。冯珵美也看着姜玄。他问：“我好像说清楚，是是？”

    姜玄轻轻摇了摇头，他头，说：“我懂。”

    冯珵美问姜玄：“能能给我倒杯水？”姜玄站起身来，走到橱柜边上去，他按热水壶的按钮，烧水的声音响起来。他背对着冯珵美，听到他说：

    “后来他给了我他们家的钥匙。但我太常去了。有时候我觉得，他在乎我，我在乎他干什么呢？但是好像，我，我还是……我还是总想着他。放吧。年年假，我准备了个礼物给他，我想跟他起去旅游。周就行。他说他没空。我就说，我想见他。我们打电话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有个客过来，晚上陪到晚。我说没事儿，管多晚，他结束了给我来个电话，来个短信、微信，都行。我那天直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