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193

    闭上眼睛。陈林吻在他的眉心上。

    姜玄伸手按住了陈林的后颈，在上面轻轻摩着。陈林的颈椎因为低头突块，姜玄的拇指在上面来回摩着。陈林顺着姜玄的鼻梁吻到他的唇角。

    热气氤氲，姜玄觉到唇角有丝湿热。陈林了他。

    电光石火，姜玄记起昨晚也有个人吻了他。他们接吻，而他甚至还醉着，他们吻得很湿润，姜玄甚至想起了自己啃吻着人侧脸的样子。然后，他像又吻过这个人？他记起他给这个人接吻的时候两个人嘴里还有残留的威士忌，很浓，很呛。

    陈林吗？

    姜玄的思考很快被陈林打断了。陈林着他的嘴唇轻轻咬了两，然后把头伸到他的嘴里。姜玄尝到他们两个人相同的牙膏的味，有些凉。陈林的头很，在他的腔里慢慢、慢慢弄，姜玄的手伸进陈林的睡衣领子里，沿着他的后背抚摸。陈林按着姜玄的脑袋，又轻又缓在他的嘴里舐，姜玄的头被他在嘴里，像着块糖，反复。陈林从他的嘴直吻到他的，姜玄觉到有些痒，他并想放开陈林。他沿着陈林的吻过去，吻他露来的肩膀和侧颈。陈林从喉咙里发轻笑。

    姜玄终于松开他。陈林把衣服脱掉，随意仍在洗手台边上，然后跨进浴缸里。姜玄轻轻侧了侧身子，陈林便坐在他两间，然后趴在他身上。姜玄搂紧了他。肌肤相贴的瞬间，姜玄觉到身体微微颤抖，他忍住抱紧了陈林，伸手在他胳膊上抚了抚。

    陈林趴在姜玄上。他们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仿佛此刻说话多余的，动作也多余的。陈林的手在姜玄膛上划了划，又动了动脑袋，贴着姜玄，把耳朵贴在他肩上。姜玄手揽着陈林的腰，另只手扶着他的大，叫他坐在自己胯上，陈林蜷着，只脚勾在姜玄小上，另只脚勾在姜玄膝弯内侧，屁就抵着姜玄湿掉的耻。他们斜趴着。姜玄腰部往连个着力的方都没有。陈林搂着他的腰，仰着头轻轻吻他的肩膀和。

    姜玄低头去，就看到陈林像个小动物样，断在他身上吻着、着、轻咬着。姜玄颠了颠陈林，说：“脏的。”

    陈林抬起头来看姜玄，他们对视。姜玄看到陈林脸上的表很平静，嘴角挂这点点的笑，眼睛里些缱绻的光彩。姜玄于笑了笑，低头去吻他。他们像久别重逢，又像重修旧，什么话都说，只吻个停。他们紧紧贴合着，双交缠、膛相贴，像嵌在处，他们在亲吻的时候微微动了动，周围的水晃动着，泛圈波澜。

    直到他们分开，姜玄才说：“林林，帮我洗头发吧。”陈林点点头。他们在浴缸里坐起来，陈林从台子上拎来瓶洗发露，捡了些来，在手上揉搓了几，才把手指伸进姜玄的头发间，在他的头上揉搓、按摩。姜玄睁着眼睛，背对着陈林坐着，他听到陈林的手指在他头发间揉搓的时候泡沫碎裂的声音。姜玄轻轻晃了晃脑袋。陈林小声笑了，低头去，在姜玄后背上吻了，问他：“舒服吗？”

    姜玄“嗯”了声。他觉到自己的`身有些起来。索性他此刻背对着陈林，陈林并能看得见。这欲｀望来的突如其来又理所当然，姜玄免了有些旖旎的幻想。

    陈林在水里捧了两把水，在姜玄的头发上浇去，姜玄闭起了眼睛。他听到陈林按了两泵头，然后在自己的头发上揉搓起来。姜玄听到泡沫在发丝间蹿来蹿去、被挤压变形的声音。他觉得有点想笑。他说：“你还记得我第次给你洗头的时候吗？”

    陈林在他身后笑起来。姜玄继续说：“我洗的很烂？”

    陈林“嗯”了声，随即又说：“你太小心了。”

    姜玄从膛里发两声闷笑，他说：“你时候睡着了。个酒店浴缸么矮，你就靠在。我从上往看你的脸，倒着的。”

    陈林问：“我当时睡着了。我知。”

    姜玄问：“你知我当时在想什么吗？”陈林问：“什么？”他的手仍旧按在姜玄的后脑上，接着按摩。

    姜玄说：“我在想蜘蛛侠。”

    陈林顿了，然后他突然笑起来。姜玄觉到他的手因为笑而轻轻颤抖着。姜玄转过身来，他顶着头的泡沫，凑过去吻陈林。陈林被他弄得眯着眼睛，却搂住他，两个人热切接吻，陈林缩着脖子侧着脸躲避姜玄的泡沫，姜玄故意凑过去，把泡沫抹了陈林半边脸，陈林哈哈大笑起来。姜玄也笑，他手搂紧陈林的肩膀，手固定住陈林的腰，然后把他按进水。陈林闭上眼睛，姜玄也，然后他们在水里接吻。

    姜玄觉到水漫过他的头顶，些泡沫进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听到声音，水波困住了他们，时间、空间、声音、光线在水都变了样子，头顶昏黄灯光的残影留在视网膜上，水有混沌的嗡鸣。

    姜玄吻着陈林，他们唇交缠，像两条鱼。陈林的缠在姜玄腰上，扣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