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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工都有资格优惠购房,陈林当时刚带完第届高考班,班里些学恰好在教语文方面高考单科成绩突,学校给发了十万块奖金,提成个典型表扬。加上陈林又年轻,跟学关系好,隔小半年市里组织考察青年教师公开课,学校算了陈林个,场考察来陈林表现突,市里领导对讲印象深刻,教育局开会时候提了嘴,学校回来就给评了个先进个人,来二去就赶上了购房优惠。
当时陈林听到消息之后特兴奋,当天晚上在自己小破租房里炒了五个菜,房排烟罩排气有问题,陈林在厨房呛得眼睛哗哗流眼泪,姜玄回家看厨房烟雾缭绕以为陈林怎么了,吓得扔了公文包鞋也没脱就冲进厨房,结果看见陈林穿个旧衣系个红格围裙眯眼睛炒菜,正把把青椒扔锅里,姜玄扶着门框只喘气,陈林转头看见吓得脑门汗又给辣椒味呛得直咳嗽,绷不住就笑了,结果自己也呛到了,俩人像两条哈士奇似在厨房对着咳嗽,咳完了姜玄把鞋脱了转身摆鞋柜上,扔了双大拖鞋踩上,踢踢踏踏跑进厨房把台门窗都打开,这才把陈林从烟熏火燎里解放来。
当天晚上们还开了瓶直舍不得喝红酒,两个人吃完饭摸着肚窝在原来小租房沙发上,边看嗑瓜看肥皂剧边比比划划新家怎么设计。陈林把脑袋枕在姜玄肩窝上,翘在沙发另头,腰底垫了个垫,斜着眼睛从茶几果盘里捡萄剥。陈林手巧,剥好个萄就自己嘴里。眼看着连吃了仨之后姜玄不乐意了,耸耸肩抖抖陈林,陈林抬头瞄眼,给剥了个递到嘴边上,姜玄低头就吃了,吃完之后还要吐籽,低头就吐到陈林手上,陈林翻了个白眼骂矫情,姜玄又抖抖肩膀说:“矫情别靠着”,陈林又白眼说就不,嘴撅起来沾着萄汁晶亮晶亮,被姜玄低头咬了,老实了。
当时陈林和姜玄合计了,俩人已经买了车,用姜玄年终奖付了首付和前面几个月款,尾款就剩个月分期,压力不大。现在考虑到买房,俩人准备常住买个好。两个大男人也没有养儿女想法,就没考虑买特大,直接选了个高层里位置相对合适楼层。但是当时要不要买地车库车位俩人有争议,陈林意思是买个罩平时停路边就行了,小区新开发,路宽敞,不至于磕着碰着,而且车位个要十万多,次买来实在有贵。
姜玄听了话之后也没说什么,先把山竹扒开个,果肉挑来放在碗里,端起来喂陈林吃,陈林说正起劲,拿手拍,撅着嘴说“这还没说完呢”,姜玄睨了眼,挑挑眉说“说这干燥,先把水果吃了”,说着就用勺剜了勺果肉递到陈林最边上,陈林不得不停连说带比划双手,低头把山竹吃了,吃完转头把核吐沙发边上垃圾桶里了。姜玄喂了几,边喂边说:“听说,咱俩呢,现在工作也慢慢往上起步了,打算是买完这个房好好装装,住着也舒服,以后,暂时六七年吧,就先住这个了,所以买个车库用六七年,也不亏。而且这房地段好,业也是老牌业,以后就算咱俩搬走,房车库肯定都卖得去,也不用愁。而且咱这冬天太冷了,车放外面也是冻着,对车也不好,车修来修去也不少钱,不如买个库,存着也放心。”说完把碗往桌上放,了张面巾纸要给陈林嘴。结果转头就看见陈林咬着小白牙脸坏笑看,眼神就跟西门庆看见潘金莲似,姜玄给得愣,问:“干嘛呀这么看?”陈林突然上去搂着姜玄“吧唧”在脸上亲了,说:“姜玄行呀,还预备跟过六七八九十年呀!”
姜玄脸又惊又喜地看了陈林两秒,把手上面巾纸团了扔远了,把把陈林拦腰搂住压在沙发上,扒了短就上手摸,边摸边掐,嘴里说着:“过不过八九十年得看能不能活么大岁数,干六七八九年还是没问题!”陈林边嘿嘿笑边伸手拍,嘴里骂“臭流氓”,边从沙发靠背底掏了管润滑剂和个避姜玄手里,俩人就像树獭抱树干似抱着啃起来。
被进去时候陈林还努力用脚跟蹬着姜玄内边,边被干边直哼哼,边亲姜玄脖边想自己刚才吃完山竹萄没嘴,想想可能蹭姜玄脖又嘿嘿偷笑起来。姜玄顶很深,结果听见陈林在耳朵边上嘿嘿直笑,差没给笑萎了,气掐把陈林屁股说:“陈林丫笑什么笑,认真这办事呢!”陈林听着“啧”了,仰头看边笑边说:“刚想起来,哈哈哈,刚才吃完没嘴都啃身上了哈哈哈哈哈哈……”姜玄看傻样也笑了,边低头亲脸边说:“没事儿也没,亲吧,会儿起冲澡去。”俩人在沙发上从树獭变成考拉再变成企鹅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射完了不行,姜玄爬起来把地上丢个打结捡起来扔垃圾桶里,然后抓着陈林洗澡去了。
车里气开挺足,陈林坐上车就感觉风着脚,冻来僵都缓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