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 认主(xia)
——还忘了问你,尿在我的烟灰缸里,感觉爽不爽?
身体上的难受疼痛再加上尹徵问题问得奇怪,让湛青有点恍惚走神。
喝酒喝到懵逼状态说过的话,他其实是记不得的,但大脑是奇妙而复杂的处理器,记不得,却又朦胧间感到“尿在烟灰缸里”这种话,似曾相识,梦里说过。
只是容不得他再往深处细想,就在他忡愣走神的时候,一股极大的力道扯着他头发压着他肩背,迫使他整个人身体前倾,脸直接贴上了洗手台墙壁的玻璃镜面。
这是一个相当要命痛苦的姿态,因为他被了足有1200毫升液体的腹部,沉甸甸的刺激着、胀痛着,在这个姿势之,腹刚好抵在洗手池的边沿,背后被施压越狠,前面的反作用力也就越大。
瞬间,他没忍住,隐忍着叫了一声来。腹部翻搅的疼痛带着一股汹涌难忍的排泄欲望折磨着他。看得见的汗珠从头发发梢一滴又一滴的滑落,顺着玻璃镜面而,画成了一条一条的湿润痕迹。
他分开的双腿肌肉强烈的收紧,神经都紧绷着才勉强捱过了那一波痛楚,忍住了没让身体里的那些液体流去。
然后,才听见身后尹徵对他说的话。
“我这里规矩多,天先说第一个。以后问话,三秒之内,必须给我答案。晚一秒都要罚。至于罚什,认了主回到家,然让你知道。听懂了吗?”
“……是。懂了。”
闻言,这一次湛青就没敢走神,立刻回答。
这个回答的速度,好歹让尹徵满意了,所以他松了手也放了力道,不再压着湛青的腰背。
痛苦被减轻了些许,湛青却没法因此松上一气,那进身体里的液体引发而来的剧烈肠道反应让他十分难忍。他不敢放松身体让那些液体流来,因为心里清楚,忍得住只怕是基本要求,忍不住一定就会被大做文章。
是他对己的评价似乎是……意志还算坚强,身体却未必那争气。
他不是什天生的m体质,也不是从小接受训练的岛奴,对这鬼玩意,耐受力差点难道不是情理之中?!
他一边这想着,却还是一边拼命的忍着,这冷汗再流多点,差不多就该虚脱了。
湛青心里忍不住一遍一遍的想,既然眼前这人叫得“小鹰爷”这个称谓,那他由不得不去怀疑,以前是不是在不知的情况,惹到过他。
否则,没道理第一次见面就态度这差。
小鹰爷认长得好看身材不差,收他这样的奴又不丢人,这人却从看见他就没给个好脸色,酷得直掉冰渣,究竟是为了什?!
“我……得罪过你吗?”
湛青最后还是没压得心中的疑惑,问了。
“您。”尹徵却说,“也只纠正这一回。”
湛青忍着天性脾气,改,“我得罪过您吗?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尹徵说,“并没有。”
湛青肚子里疼得厉害,脸色苍白,心里火大,说话语气也不是很好。
“我没得罪过您,第一次见面,为什非要这对我?”
“没针对你。”尹徵答得很是随性,他说,“我对奴隶都这样。日后,你有的是时间慢慢体会。”
言罢,他估摸着湛青差不多该是忍不住了,于是扫了一眼洗手间的玻璃柜。
有点嫌弃的看着里头型号不是很全的肛,心里吐槽不知这房间给谁用的,玩得这素。
然而,不是己的地方,也没什挑拣的。
随便拿了一只尺寸最让人难以接受的肛,拆封,扔到湛青面前。
“戴上,然后你以跪认主了。”
湛青看着被扔在洗手台上的东西,觉得眼这两件事,无论“戴上”还是“跪”,每一动作都要了他的命。
他现在保持站着都不是很容易。
但还是强忍着伸手去把那东西从洗手台上捡起来。
看着这尺寸观的玩意,心里打着怵,目光在尹徵脸上流连一秒,欲言又止。他虽不是很明白主奴调教的道道,但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个事,难道不是应该循序渐进的来?他这连主都还没认的第一天,就扔过来一个这种尺寸的东西,这是摆明不玩坏了不高兴的意思?他说己没得罪他,湛青心里不是很信。但又不敢说。
他拿着肛纠结为难,连个润滑的东西都没给。
“你以己想办法润滑一
,我不介意。但……”尹徵扫了一眼洗手台边的洗手液之类的化学用品,又说,“只限于使用你己身上的液体。”
湛青命掌握在这人手里,屋檐之,不得不乖。也不废话,拿了那肛就去舔。尽量忽略一阵紧迫似一阵的腹痛,只用唇最大限度的去吧津液沾在上头,充当润滑。
然而用嘴舔东西这事,他只看人干过,也让人给己做过,轮到他己来,却是不成的。
粗大的肛在腔里舔了没多久他就直犯恶心。也没经验,不知道湿润到什程度插进去才顺滑些,心里一烦,索性不舔了直接往后面去插。
尹徵冷眼旁观,根本不想提醒。
湛青一试之才傻眼,就刚刚他舔弄得那点湿润度,几乎相当于没有,紧得完全不进去。然而都已经这样了,再拿回来接着舔也太特恶心了,小鹰爷宁愿疼着也不愿己恶心己。所以只己挖的坑己跳,再艰难也咬着牙往里头慢慢的磨蹭捣弄。
然而尹徵的耐性却被他给耗没了,抬起手腕看着表,“最多再给你十秒。再不跪也就不用认主了。”
他这话一,湛青果然着急,也不纠结不磨蹭了,对己了个狠手,管他身体适应不适应,直接把那肛一插到底,捅入深处。然后己也把己弄得眼前一黑,疼得头晕目眩。
肛中段略细的部分卡在括约肌,被牢牢的固定来,也阻了任何排泄的。肚子里的翻搅疼痛强烈,但湛青终于不用担心液体溢了。
只是肠液没有溢,却有别的液体伴着撕裂的痛感沿着他的缝向流。
他知道那是他的血,带着体温从大腿内侧滑细细的来,留蜿蜒的两条红线,最后滴在卫生间里暗黄花纹的地砖上。
但他也顾不上考虑那些血,顾不上任何疼,想都没时间去想一。
十秒,只来得及让他跪去,再俯身以手撑地,把额头贴在地面,哆哆嗦嗦的在疼痛之中清晰无比的叫了一声“主人”。
尹徵看表,刚好十秒,不多不。
于是沉声开,“行吧,勉强合格。”